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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胡天胡帝

箭在弦上,有很大成分上是條件反射,這一切已經不是張漢卿所能控制。

他像一根上緊了發條的鐘擺不停地來回抖動,快樂中,古今中外能夠想到的詞紛至沓來。現代人把這個事弄得跟家常一樣,雖然開放,卻失去了神韻。最庸俗的是把男女之事看成活塞運動了,活塞運動形象是形象,但人能是機器嗎?

提送?還是古人水平高,好傳神呢。魚水之歡,我喜歡,自己進出如入無人之境,可不就是那只無拘無束的魚,所在不就有一灘水?

朦朧中,他似乎看到朱三小姐緊閉的雙唇、迷離的雙眼、挺拔的嬌軀和發出濃郁香味的身體。她與紅牡丹時而合一,時而又無比清晰地翻著白眼在嘲笑他的所為。哼,交際花,又比紅牡丹高級多少了?至少現在的快樂是她無法給予的。

咳,因為自己與蔡大將軍走近,估計朱啟鈐得到了什麼消息,連帶著對自己去朱府都受到約束,導致連朱三小姐也開始對他若即若離起來。而且隨著朱啟鈐操辦老袁登極大典的賣力,他已經被民間稱為「袁逆四凶」之一,害得自己也不得不大幅減少登門的次數,避嫌啊。

兩相疊加,以至于剛剛發展到一定階段的故事嘎然而止,害得自己多情多遺恨。可惜了,朱三小姐細膩白皙的皮膚。

懷著莫名的煩燥,他狠狠沖擊著這幅身體。

剛者易折。如果把男女之事用一個公式來進行套算的話,在很大程度上,男人的行動時間與強度與反比;對女人而言,自己的愉悅時間與男人的行動時間成正比。是否正確,諸君自行腦補。

但張漢卿驗證了這個規律,在很快地交付了這個身體上的十五年的積蓄後,心滿意足地趴在錦上小憩。紅牡丹則一臉潮紅,無力地隨意搭著張漢卿的腰,感受著他的余波。既然城門已經失守,也就不在乎他在城門口多逗留一會。

坦誠相見之後,有些話就好說多了。張漢卿一邊享受地半眯著眼,一邊隨意用手在女人身上游離。這個女人還真是別有奇趣,穿越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還是第一次這麼痛快得徹底吧?

紅牡丹復蘇得很快,她拍打著張漢卿越來越不老實的手,一邊吐氣如蘭︰「好玩嗎?」

張漢卿一邊把玩一邊不假思索地回應︰「好玩。」然後長呼一氣︰「真是太好玩了。」

紅牡丹溫柔一笑︰「好啦,讓姐姐起來打點水給你擦擦,粘粘得有些難受。」

張漢卿換了個手也換了另一個對象︰「這樣就挺舒服。」

紅牡丹笑拍一下他的腰︰「是姐姐有些難受。」

張漢卿搖搖頭說︰「別急,等下一起擦吧,不然再擦不更費事?」

紅牡丹推了他一下︰「等什麼,你的身子重呀重死了,姐姐受不了了。」

張漢卿狹促一笑說︰「剛才我那麼用力,也沒見你說我重,現在不動了,反而又重了,這是什麼道理?要不,你上來,我不怕你重。」

紅牡丹吃味地擰了他一下︰「光看外表,你靦腆得像孩子,可是你的所作所為,也該是花叢老手了,真不知道你年紀輕輕,從哪里學的壞?不過姐姐可告訴你,不要玩|物喪志喲!」

張漢卿很自然地又換了一邊繼續考察︰「女人可不是玩|物!」他振振有辭地說。

隔壁的喘息聲越來越大,連帶著張漢卿也覺得汗顏。想不到蔡大將軍文質彬彬,平時一副儒將風度,于床上還不失其大將軍本色,橫槍躍馬不減當年之勇呢!這哥們的持久力那是沒說的,人家說三十如狼,怎麼覺得不像是形容女人,而是說他?

不過听著動靜,張漢卿的下面又有了點變化。年輕人嘛,恢復就是快,而且第一次由于經久未練,火候控制不是很好,這回一定扳回一局!

紅牡丹當然也感受到了他的變化,她驚叫著︰「漢卿你要死了,又來!」

張漢卿得意一笑,說︰「我是金猴奮起金箍棒,要三打你這個白骨精。」他本就在馬背上,所以也談不上翻身上馬,只是揚鞭策馬,奮力沖刺。這回他學乖了,開始細水長流了。

紅牡丹再沒有體會到他的劇烈沖撞,不過更持久的戰斗開始了。已經被第一次成功挑起來的紅牡丹放開了手腳,開始熱烈地迎合。如意金箍棒越變越大,自己對它的束縛也越來越緊。兩個妖精打仗,從地上直上雲霄,又從雲端飄飄然滑向九幽。

張漢卿一邊大動,一邊得意洋洋地問︰「姐姐,你喜歡我不?」

紅牡丹體驗著身在雲端的快樂,顫聲說︰「姐姐愛死你了。你以後要是不來了,姐姐可怎麼辦呢?」

張漢卿婬笑著︰「那我就天天來。」

紅牡丹靈台中忽然一陣清醒︰「姐姐今天給你了,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想和我長久,就把我帶出這個骯髒的地方,讓我以後干干淨淨的跟著你。」

張漢卿人在沖動中,不假思索地說︰「好啊,只要你願意,我就把你贖出去。」這個可心的人兒,和她做夫妻肯定是不行的,自己也不會願意。但是做個隨叫隨到焐炕的外室,也很不錯呢,自己可是從來沒有體驗到這種快樂呢。男人都是怎私的,雖然她之間可能有些不干淨的過去,但跟了自己之後,再想象一下被別的男人枕臂嘗唇,真的有些不舒服。

紅牡丹是知道張漢卿的家世的,如果真的被他贖身,自然是願意的,怕只怕張漢卿身在歡樂中隨口說說而已。不過自己沒有選擇的余地,除了施展渾身解數,讓他沉醉其中。如果能記得她的妙處,諾言變真也不是沒可能。

于是張漢卿仿佛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體驗境界,女人的輕輕一收一放,都讓他昏昏然、飄飄然、而不知所以然。他隨了更努力地進攻與探幽外別無所求,真正達到了眼外無物、心外無物的境界。

不知奮戰了多久,張漢卿長息一聲,顫栗著把身上殘存的人生精|華一股腦地傾瀉進那處柔軟的所在。紅牡丹深唔一聲,順從地迎合著,嬌軀一陣搖晃後,照單接收。

兩人都大汗淋灕。

張漢卿艱難地反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反倒是紅牡丹,在經歷過最初的紅潮後平息得很快。她披衣起床,溫柔地倒熱水仔細地替張漢卿擦拭,這個行為讓張漢卿感覺比抽一支事後煙還痛快——他沒抽過這種煙,但很多文學作品里都有這支煙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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