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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8章 水草肥美

老婆孩子熱炕頭,「呵呵……」陶七妮聞言搖頭失笑道,「娘娘要是親自做媒的話,他們可不敢違背懿旨!」

「那也得讓他們兩情相悅,不能生拉硬拽吧!」鐘毓秀聞言哭笑不得地看著她說道,「關系到後半輩子,不能兩看相厭。這懿旨可不能隨便下。」

「嗯嗯!」陶七妮猛點頭,得慎重,「做媒最容易里外不是人,這要是日子過的紅火,那跟你媒人沒關系。這要是過的不好,那可都落埋怨。」笑嘻嘻地又道,「當然沒人敢埋怨娘娘。」

「呵呵……」鐘毓秀聞言搖頭失笑道,「回頭我問問六一。」

「行吧!」陶七妮點了點頭道,以六一的年紀也該成親了,作為土著人娶妻生子很正常的。

陶七妮在皇莊將種子都播種了下去,交代他們認真的照看,就回了家。

姚長生冬天帶著一身風雪進了家門,「我回來了。」

「我的天,怎麼趕著這天回來了,冷不冷。」陶七妮伸手拍打了一下他身上的雪。

「還好。」姚長生拉下脖子上的圍脖滿臉笑意地看著她說道。

陶七妮拉著他進去,直接拉進了炕上,「快上炕,炕上暖和。」提著小爐子上的茶壺倒了碗姜茶道,「來,去去寒!」接著又問道,「餓不餓。」

「餓了!」姚長生乖乖地說道。

正打算進來的沈氏聞言立馬轉身說道,「我去叫廚房做吃的。」

「謝謝娘了。」姚長生提高聲音看著外面說道。

「這孩子客氣啥呀!」沈氏步履匆匆地朝外走。

陶十五嘩啦一下挑開簾子進來道,「長生可算是回來了。」

「爹!」姚長生從炕沿上站了起來,雙手抱腕拱了拱手行禮道。

「坐坐!」陶十五食指點著炕道,「自家人那麼多禮干什麼?」說話當中月兌了鞋直接上炕。

姚長生微微一笑,一欠身坐在了炕沿上。

「月兌鞋,月兌鞋,這炕熱乎乎的,外面下那麼大的雪,這腳肯定跟冰坨子似的。」陶十五黑眸看著他催促道。

「好!」姚長生費力的將鹿皮靴子給月兌了下來,盤膝坐在炕上。

「妮兒,拿個小褥子給長生的腿蓋上。」陶十五看著自家姑娘催促道,「這孩子,怎麼沒眼色呢!」

「不用,不用,我不冷,這炕熱乎乎的。」姚長生趕緊擺手道,對于老泰山這熱情有些吃不消,「一會兒吃飯,萬一將褥子弄髒怎麼辦?」

陶十五目光落在他身上,「不冷吧?」

「不冷,不冷。」姚長生笑吟吟地看著他說道。

「進宮了嗎?」陶七妮關心地看著他問道。

「皇上允許我明兒進宮。」姚長生端起姜茶看著他們說道,小口小口的喝著,熱乎乎的水滑過,感覺全身都暖和了。

陶十五眼看著他放下茶碗,才問道,「這一回要多久才走。」

「得休整一下,把收集來的東西整理一下。」姚長生溫潤如玉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得待上一年半載吧!」

「那太好了。」陶十五高興地說道。

陶七妮詫異地看著陶十五,您這高興地有些過頭了。

「六一來信,也要來了,咱不是一家團聚了嘛!」陶十五迎向兩人的目光機靈地說道。

如此說辭倒也說得過去。

陶十五見他們不再追問,偷偷松了口氣。

這下子應該有時間生孩子了。

「酸辣羊肉湯面來了,還有油酥燒餅,蔥爆羊肉。」沈氏挑開簾子,景紅端著食盒走了進來,將飯菜一一放在炕桌上,「國公爺,不夠廚房還有。」

乍一听國公爺三個字,姚長生聞言一愣,隨即笑道,「好!」

景紅提著食盒退了下去,姚長生拿起筷子道,「你們吃嗎?」

「我們吃過了,天晚了不吃了。」沈氏站在炕邊看著他說道,「你們聊,我們走了。」朝陶十五使使眼色。

「嗯嗯!長生慢慢吃,不著急。」陶十五挪到炕邊上,穿上鞋,跟著沈氏兩人出去了。

陶七妮給自己倒了杯姜茶,小口小口的哆著,看著姚長生大快朵頤。

西里呼嚕的將飯菜全都吃光光,姚長生將湯喝完把大海碗砰的一聲放在炕桌上,「好飽。」

陶七妮抬眼看著他額頭上起了密密麻麻的汗,「吃那麼快干什麼?看看這汗出的。」

「舒坦!」姚長生朝她咧嘴一笑道,「我是真的餓了。」

「吃得不好嗎?」陶七妮心疼地看著他說道。

「呃……」姚長生不自在地看著她說道,「這當然不能跟家里比了。」

陶七妮橫了他一眼,正巧景紅進來收走了碗筷,將她的話給堵進了肚子里。

「妮兒跟你商量件事?」姚長生雙手交握,大拇指不停的轉動。

這是猶豫不決啊!「什麼事?說吧!我答應。」陶七妮目光溫柔地看著他溫婉地說道。

「我都還沒說什麼事?你就答應啦!」姚長生哭笑不得地看著她說道。

「我信你啊!」陶七妮琉璃似的眸子一臉信任地看著他說道。

「我想把這左丞相之職給辭了。」姚長生抿了抿唇看著她開口說道。

「理由。」陶七妮眉峰輕挑看著他說道。

「我這都不在家何必佔著這個位置呢!」姚長生簡單直白地說道。

「那就辭了唄!」陶七妮輕松地說道。

「喂!這可是左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姚長生錯愕地看著她說道,「不是芝麻綠豆地小官。」

「那又如何?」陶七妮伸手握著他的手道。

「你這一品夫人可就沒了。」姚長生琥珀色的雙眸看著她打趣道。

「不是還有國公夫人嘛!」陶七妮眼波微微流轉看著他笑吟吟地說道。

「國公只是爵位,可不如丞相有實權的。」姚長生收斂起臉上的笑容看著她說道。

「你都不在家,要這個實權干什麼?」陶七妮聞言笑眯眯地看著他調侃道,「怎麼想我以勢壓人啊!我可沒有那不良嗜好。」

「那我見到皇上就說了啊!」姚長生回握著她柔滑的手道,「你這手。」

「保養的好,除了新品種需要我親自下地,我都帶著手套。一般都是指導的,動動嘴而已。」陶七妮拇指踫踫他的手背道。

「試驗田放在哪兒了?」姚長生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皇莊了。」陶七妮理所應當地說道。

姚長生聞言錯愕地看著她笑道,「你還真當把頭兒了。」

「只是試驗田,把頭兒……」陶七妮微微搖頭道,「我沒那個時間。」下炕提著茶壺給他倒了杯姜茶,將茶壺放在壺墊上。

「你這次跑到那兒的去了?」陶七妮雙眸熠熠生光地看著他問道,「能說嗎?」

「沒什麼不能說的,去了河套地區,河西走廊。」姚長生溫潤如玉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怎麼樣?那自然風光是很美還是被破壞了,光禿禿的。」陶七妮眨眨眼好奇地看著他問道。

「都沒人,怎麼破壞。」姚長生苦笑一聲道,「應該說比我想象的好。」

「那就好。」陶七妮笑著點頭道,「洗澡嗎?洗完澡,可以舒服的睡覺。」

「嗯!我這就去。」姚長生從炕上下來道。

「我給你拿換洗衣服,你先去吧!」陶七妮茶色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姚長生挑開簾子出去了,直接去了洗澡間。

而陶七妮拿著換洗衣服隨後就到了。

姚長生一路趕路太累了,差點兒沒在水池里睡著了。

麻溜的洗洗澡,抱著陶七妮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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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後,姚長生跟著楚九去了御書房,楚九看著他迫不及待地問道,「先給咱說說,河套那邊能養馬嗎?水草肥美嗎?」

「能養馬,水草肥美。」姚長生聞言一愣,隨即說道。

「有疑惑吧!」楚九皂白分明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是有些不解,皇上要組建騎兵。」姚長生老實地問出來道。

「騎兵規模不會太大。」楚九食指輕輕點著御案道,「雖然燕帝和他的文武,精銳被咱一鍋給端了,可這草原狼就跟打不死似的,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不能讓他們恢復過來,應該趁他虛弱的時候,趕盡殺絕,以除後患。」頓了一下又道,「當年草原鐵騎橫掃天下的時候,他們可不會三軍未動,糧草先行。都是以戰養戰,或者帶著口糧走。明白嗎?」

「明白。」姚長生了然地點點頭道,「皇上你這是要造殺神啊!」

「這些年這天下被霍霍的不輕,北方從唐末開始時不時的大仗、瘟疫、災荒輪番來。真是經不起任何的折騰。」楚九食指蹭蹭鼻尖看著他說道,「能在少量的糧草保障下將草原狼抵御在河套、陰山以外就是好。」

「這個得謀劃、謀劃應該可行,想當年大燕的鐵騎可不止是踏平這二十萬里河山,向西一直打到西邊的海岸。他們也不是全員出動的,只有少量的精銳。」姚長生斟酌地看著他說道,「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戈壁和沙漠。」

「不用那麼遠,打通河西走廊,恢復絲綢之路,比肩漢唐。」楚九想了想看著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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