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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 不速之客

風夜菱沒想到藍橋身懷上等輕功,看得一呆,來不及多想就听到有人登上竹屋的腳步聲。

她回到廳里,輕嘆一聲道︰「進來吧。」

竹門被輕輕推開,露出門外一個儀容整肅的青年男子。這人穿著洗至一塵不染的靛藍色長袍,胡須和眉梢顯然都經過精心的修剪,整齊至一絲不差。

他的聲音雖然低沉,卻是溫柔好听︰「菱兒妹子別來無恙,雖然深夜造訪有些無禮,但想到人約黃昏後,又豈非一段佳話?」

風夜菱的面無表情地道︰「張仲杰,你要我說多少次才肯信?你我之間本是泛泛之交,並沒有那種意思。你這麼隔三差五地來騷擾我,這事到時候傳出去我還怎麼嫁人?」

「菱兒既然擔心那些流言蜚語,不如嫁給我唄。」張仲杰的聲音仍是不溫不火,仿佛有無盡的耐心與寬容,「我可以請朝中高官做媒,給足你們侯府面子,到時候風風光光地和你成親。」

風夜菱听他盡說胡話,氣道︰「誰說要嫁你哩?我都說了,我們之間並沒有那種意思。」

「妹子說沒有那種意思又是哪種意思?是沒有郎妾之情,還是沒有肌膚之親呢?」張仲杰說著輕笑起來,聲音仍是那麼輕柔,「我身為徐州指揮使,和我成親難道辱沒了你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風夜菱不軟不硬地道︰「只是嫁娶大事,豈敢擅專?人家冰清玉潔的身子,豈容你屢次深夜進府騷擾?」

「騷擾?」張仲杰打了個哈哈道,「看來小姐還是沒有感受到本人的愛呀。你看這個,這是從西域運進來的紫晶,絕對是價值連城的稀罕貨,若是給小姐打上一支釵子,包保小姐光耀照人。」

風夜菱不屑道︰「些許首飾珠寶就想打動我,張仲杰你把我看得太扁了吧?」

張仲杰笑嘻嘻道︰「我不貪心,只要妹子肯和我拉拉小手,我這紫晶就不算白買。若是再能讓我一親香澤,就更不虛此行了。」

「不要臉!」風夜菱冷笑,緊接著就是一聲硬物落地摔碎的聲音傳來,「我自幼便有婚約在身,早非是自由身。你深夜造訪本屬無禮,又說什麼痴妄之言?」

張仲杰默然半晌,聲音由柔轉寒道︰「不如這樣如何?今夜你先陪我,等明天我回去,立即便找媒人到青州行聘,那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也輪不到侯爺不答應。」言罷他哈哈大笑,仿佛講了個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風夜菱氣急道︰「你放肆!」

「不如還是乖乖和我好吧!你等著你的郎君來找你,可你及笄已有六年,你的郎君又在何處呢?再等下去,只怕要等成老姑娘了。」張仲杰說著話,向風夜菱緩緩逼近兩步,「現在你就是想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你……你想干什麼……」風夜菱聲音一顫,似是有了幾分懼意,退後一步道,「我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之間沒有可能的,還請你快些離開。」

「我一生最痛恨被拒絕。」張仲杰步步緊逼,聲色冷峻地道,「我一個月前來到青州,此後便不斷來侯府看望菱兒,送來各式珍奇禮物,與菱兒談天說地,論琴棋書畫,品古今風流人物。本以為能和菱兒走得近些,沒想到卻只是被你日漸疏遠,今天更是不顧撕破臉也要趕我走。我不明白,我究竟有哪里不好了,被你嫌棄到這地步。」

「你送的那些東西,衣裙玩物也好,珠翠首飾也罷,我都收得好好的從未用過,一並還給你便是。」風夜菱幽幽地道,「我並不是針對你,你是年輕有為的徐州指揮使,而我卻只是個閑雲野鶴的小女子,本不是一路人,姻緣之事又怎好強求?張公子貴人事忙,又何必耽擱大把時間在小女子這里?」不知是否被張仲杰嚇到,她說話的語氣已不如開始般強硬,而是變得近乎懇求起來。

「我明天就回徐州了,今晚是最後一次來看你。」張仲杰淡淡道,「正如你所說,我在青州已耽擱了一個月,這若是明天空手而回了,豈非讓人笑話?」

「你要干什麼?」風夜菱警覺地看了一眼,正要再往後退,張仲杰卻忽然出手,連點風夜菱胸前三處大穴。

風夜菱身子一麻,便要向後軟倒,張仲杰伸手一把將她抱住,笑道︰「菱兒的身子真個香軟呢。」

「你想干什麼?」風夜菱驚怒道,「我要喊人了!」

「我要干什麼?」張仲杰笑了笑道,「當然是和我的好妹妹私定終身,把菱兒這美麗的生米煮成熟到不能再熟的熟飯。」

「不許你動我家小姐!」房門嘩地一聲打開,夏霜沖了出來,張仲杰回手一掌切在她的後頸上,後者立時被砍翻在地,沒了聲息。

「你把她怎麼樣了?」風夜菱寒聲道。

張仲杰得意洋洋地道︰「放心,死不了,但也壞不了我們的好事了。」說罷他一把將風夜菱橫身抱起,朝她的臥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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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我!」風夜菱急得眼淚直流,卻絲毫沒有反抗的力氣。

張仲杰把風夜菱放躺在床上,踱了兩步,嘆道︰「菱兒如今已是風聞天下的美人,我何德何能,能得美人臥榻垂青。」

風夜菱玉體橫陳動彈不得,知道再和這禽獸說話只是自取其辱,索性緊閉美目一言不發,只有珍珠般的清淚從眼角不住滑落。

張仲杰湊到她的面前,竟伸嘴將風夜菱的眼淚吻去,柔聲笑道︰「好妹妹莫哭,哥哥這就來疼愛你。」說著伸手就去解她的衣帶。

他解開風夜菱薄衫的系帶,手又沿著她的**探索而下,為她褪去羅襪,反手又握住她的縴足。風夜菱嬌軀一顫,恨聲道︰「你若用這種手段得到我的身子,我便一頭撞死!」

張仲杰嘿嘿一笑,一邊撫模著她精致縴細的腳踝,一邊輕柔地道︰「若你懷上我的孩子,還會忍心去死嗎?」一句話只說得風夜菱瞪大了眼楮,渾身戰栗。

「你……你簡直是魔鬼……放開我啊!」風夜菱聲嘶力竭地喊叫起來,聲音飄散在屋外的竹林里。

張仲杰如同世上最溫柔的情人,緩緩俯子去吻她的櫻唇,風夜菱緊咬著牙關,不讓他輕易得逞。

這時就听藍橋的聲音在竹屋外響起道︰「大小姐,出什麼事了!」

風夜菱听到這聲音就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急道︰「快救我……」

她這「我」字尚未說完,張仲杰已狠狠一記耳光扇了上去,並把從風夜菱腳上月兌下的羅襪塞進她的嘴里︰「給我閉嘴!信不信我弄死你!」

風夜菱此時不再像方才那般心虛,露出挑釁的眼神。

張仲杰哼了一聲道︰「乖乖等著,待我殺了那小子再來收拾你。」他從床邊起身,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緩步往臥室門口走去。

廳中的燈火依然明亮,卻沒看到有人進來,張仲杰向前走了兩步,回頭又看了眼仍躺在床上的風夜菱。他再走兩步,仍沒見到人影,甚至連一點腳步聲也沒有,不禁心生疑慮。

那人是否不敢來了?是去叫別人了,還是有什麼他沒想到的詭計?張仲杰停住腳步,把感官提升至極限,微眯起眼楮,仔細感受著周圍環境一切細微的變化。

他忽然听到一個極輕微的似乎是衣衫摩擦地板的聲音,從池上露台向風夜菱臥室的窗口緩緩移動。

原來如此。

原來這人是從露台上來,然後想趁我不備救走風夜菱。張仲杰想到這里,嘴角不禁泛起一絲冷笑,躡手躡腳地也朝露台的方向移動。

他走到通往露台的小門邊,忽然閃電般推門而出,本以為能一眼看到正趴在露台上緩緩移動的「營救者」,卻不料眼前只有空蕩蕩的露台,以及灑在露台之上明朗的月色。

張仲杰見露台上空無一人不禁一怔,緊接著他就听到一陣急劇的破風聲從門後響起,直往他的後腦貫來!

他反應極快,猛一扭腰已轉過身,與藏身在露台門後正施偷襲的藍橋打了個照面,而藍橋的一只鐵拳此時已近在眼前。

張仲杰就地一滾避過了藍橋這幾乎十拿九穩的一擊。

藍橋哪肯就此放過,蹂身而上揮拳再打。

張仲杰半邊身子躺在地上,揚起匕首向藍橋的手腕割去,藍橋手腕一轉,反去捉張仲杰的手腕。

兩人在極短的時間內斗智斗勇連變數招,最後就听「叮」的一聲輕響,原來是張仲杰手中的匕首刺在了藍橋的黑色手環上。

藍橋借助手環擋住一招,暗呼「好險」,趁機一把抓住張仲杰的手腕,把他的右手按牢在地板上,同時揮拳再打,鐵拳生風地往張仲杰面門打去。

張仲杰哪肯束手待斃?他忽然弓起身子,用膝蓋猛地在藍橋小月復處一頂,後者吃痛連退兩步。張仲杰想趁機起身再用匕首攻擊,不料藍橋轉身飛起一腳正踢在他的手腕上,把那匕首踢得月兌手飛出。張仲杰想要去撿,卻又被藍橋從身後抱住了腰,只得作罷。

藍橋揮拳猛擊張仲杰的背部,張仲杰也不甘示弱,回肘打在藍橋的胸前。兩人重回膠著,用最簡單也最粗暴近乎蒙古摔跤的姿勢,在菱葉飄香的月光露台上扭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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