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茯苓茶里面還加點糖,味道不錯,繼續看絹布,上面就什麼都沒有了,要不是這東西是觀主的,劉安都準備水火來試驗一遍了。
吐納也吐納了,茶也喝了,劉安看看太陽剛剛出來。
「沒勁!」劉安決定出門溜達溜達。
院子里面是幾顆大柏樹,還有一顆銀杏樹,兩顆松樹,松樹上面有松鼠跳躍。
道觀就是有這點好處,雖然有老鼠什麼的,但是沒有蛇,也沒有蚊子。
院子不是很大,是四合院那種,房間里面都是空的,有些有一些書法什麼的。
院子中間就是一個花園,里面就是幾顆大樹,還有一些草藥,以及野菜之類的,當然野菜很多也是藥材。
溜達一陣沒勁,劉安又回到了房間里面。
睡覺是不可能睡覺的,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夜生活,晚上足夠睡的了。
拿起灰灰菜,劉安心里已經沒有什麼擔心的了,這灰灰菜可能就是一株植物,一株食肉植物。
現在石頭被這灰灰菜綠色的根須包裹,一點看不出來岩石的痕跡,偶然一看,還以為是一個塊睫呢。
「究竟是一個什麼東西?」劉安心里疑惑。
劉安听說過在某些熱帶雨林,會有一些食肉植物,就像一張大網一樣,一旦人或者生物走進去,這些藤蔓會瞬間倒卷,把獵物困在里面,獵物腐爛之後就被吸收。
「咦?」劉安看了看銅壺,再看了看著灰灰菜,心里有了想法。
「合適!」劉安把銅壺里面的誰倒掉,然後冷水沖洗了一下,把這石頭灰灰菜放進去,蓋子蓋上,發現正合適。
「嘿嘿,現在就不怕你作妖了。」劉安嘿嘿一笑。
把灰灰菜繼續拿出來,然後劉安就開始學習筋脈,穴位知識。
當然還有藥草方面的知識。
中午就吃兩個饅頭,開水,榨菜。
「榨菜還可以,淡淡的味道,五香味也比較淡。」劉安一邊吃,一邊開口說道。
這里的饅頭好吃,當然劉安對于吃,雖然很在意,但是也不會要求太高,根據條件說話。
下午的時候劉安還美美的睡了一覺,然後起來繼續學習,劉安等人還沒有學習藥方的時候。
三天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孫師父也沒有問劉安的學習情況,這邊都是靠自己領悟,每個人領悟的不一樣,結果就不一樣。
再次回到了下院,劉安看著夏文生,心里有些郁悶。
不過這次不行,不是還有下次嗎?
伴隨著劉安等人對藥材的認識增加,還有筋脈的增加,孫師父開始教授藥方了,藥方也是很有講究的,不過最開始都是死記硬背,要想改良藥方,那就需要推藥理,對于病理有深厚的了解,那種動不動就增加減少藥的,不是大師就是渣渣。
藥方都是驗方,是經過了很多年的各種實驗得來的,不是你所想的更改就更改的。
孫師父初期就要求死記硬背,八百多個藥方,當然時常用的也就那麼二三十種。
驅蟲!去風寒!去風熱!去濕寒!去濕熱!止疼!腸胃毛病!關節疼痛!基本就這幾個方面的。
並且這里沒有婦科。
另外還有接骨什麼的。
接骨的時候,劉安等人就會去養濟堂那邊,那邊有時候山下的平民會來治病,而山民多半都是摔傷什麼的。
另外還有治療各種毒,蛇毒,食物中毒等等。
養濟堂這邊,孫師父讓幾名弟子先自己看病,然後開方子,最後才講解。
劉安每天早上可以晚去一個時辰,修習吐納之法,暫時劉安沒有感覺到什麼效果。
一個合格的醫生,不是說學習多好,而是要看經驗。
所以劉安再次錯過了算計夏文生的機會,劉安現在心態很好,夏文生據說越來越狂了。
「劉安,你們真好。」袁行一臉的疲憊。
「你們還不好,去城里了?」袁行等人去城里給人看相,兩個老師輪流帶,每次一個老師帶兩個弟子。
「我被打了,你看!」袁行指著另外一只眼楮。
「咳咳,袁行,看相你要分人啊,那種一看就孔武有力,還有一看就是桀驁之人的,你就別看了。」劉安開口說道。
「你咋知道的?」袁行听到這話,驚訝的問道。
「……。」劉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說我說錯了,不但不給錢還要我賠錢,就是王師父出來,對方也要我賠錢,我賠了三兩銀子。」袁行開口說道,十分沮喪。
劉安嘆息一聲,看相就要有眼力見,那種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就別去招攬,哪怕穿的光鮮。
要會看著頭,這是第一點,另外就是那些臉上帶有憂愁的,失落的等等,一喊就來了。
在劉安看來,看相就相當于是一個心理醫生一樣。
袁行嘮叨一陣就離開了,伴隨著各自學的不一樣,下院弟子逐漸的分開。
大家都要實習,據說山術的去實地看別人的墳墓,差點被人家團滅了,好在帶隊的師父聲望不錯,一個姓的族人拿著鋤頭,斧頭的沖上來,因為隨便誰看到一群人在自家祖墳那邊轉悠,打不死你打誰?
算命的出去擺攤,結果攤子都被人掀翻了。
劉安覺得還是自己這邊好,面對的都是病人,雖然怕傳染,但是沒有絲毫辦法。
而且來養濟堂看病的都是窮人,更是沒有什麼脾氣的,孫師父名聲更大,把病人翻來覆去的給幾名弟子看癥狀。
劉安覺得自己是幸運的。
不過劉安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夏文生居然喝醉了,然後與一起的幾個世家弟子打起來了。
打的頭破血流的,孫師父帶著劉安等人,把幾人傷口仔細給劉安幾人看,按照出~血的情況,還有位置,然後分析那個該先治療,然後就是扎針止血。
插一句,【 咪咪閱讀】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可以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幾名弟子輪流扎針,也就是止血了,然後拔~出來,孫師父點兩下,又出~血了,然後再來。
「哎呦!」夏文生慘呼起來,劉安下手深了一些。
「深了兩厘!」孫師父開口說道。
劉安自然知道,穴位用的好,那就好,用不好,那就是後果慘重。
「再來一次!」孫師父看到劉安把銀針拔~出來,然後說道,給夏文生點兩下,血再次出來了。
「是。」劉安再次用針,當然這次沒有問題了。
幾人被治療之後,就分開了,幾人也不知道怎麼就打起來了。
孫師父懲罰幾人去伙房,做兩個月。
劉安暗道一聲機會來了,當然怎麼尋找機會,又要把自己摘出去,劉安就開始琢磨了,劉安還住在伙房的。
「你要離開伙房!」嚴胖子眨眨眼,然後問道。
「嗯,我現在已經能夠跟上進度了。」劉安點頭。
「確定不是要把自己摘出來?」嚴胖子開口問道。
「你說什麼?」劉安一臉懵逼的問道,心里暗罵嚴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