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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四章 對抗飛劍

手中掐動法訣,鄒橫開始操控著腳下的地氣,將其加持到自己的身上,瞬間,他的身軀就開始再次膨脹,從十多米的身高,一直達到了四十多米,已經將近要到五十米的程度。

體型增大之後,鄒橫頭頂之上漂浮的那幾座山峰,立刻在他的操控下,想著範崖的方向砸落。

範崖見此,這時候也是絲毫不懼,他身體周圍氣血環繞,之前的那桿長槍,仿佛受到了他的召喚一般,從不遠處的地下穿出,化作一道血光飛到了他的手中。

手持長槍的範崖,單手快速的掐動了一個法訣,在他身上凝聚的血氣,這時候看起來如煙如霧,範圍一下子擴散了很多。

面對頭頂落下的山峰,範崖手中長槍猛地向上一揮,在他身邊擴散如同雲霧一般的血氣,這時候隨著他的動作,化為一個朦朧的長槍虛影,直接破入到山峰之中。

那座山峰上籠罩的土黃色光芒,和那朦朧的長槍虛影踫撞,頓時兩者互相抵消,接著長槍破開了山峰,將整座山峰轟碎。

然而在轟碎頭頂落下的山峰之後,範崖緊接著就掐動法訣,身體爆散成一團煙霧,瞬間就離開了原地。

在他離開原地之後,鄒橫的拳頭轟在了他剛才所站立的位置,一拳之力,在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大洞,並且讓周圍幾十米的區域,地面都是一陣翻騰。

一擊沒有擊中範崖,鄒橫緊跟著就是一拳轟出,砸向了剛剛顯出身形的範崖,他的這一拳又急又快? 幾乎是在剛才攻擊落下的同時? 這一拳就已經轟了出去,重新現出身形的範崖還來不及躲避,拳頭就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倉促之間? 範崖只能選擇硬接這一拳? 手中的長槍被他橫擋在前方,鄒橫拳頭砸在長槍上? 也帶動著其身體? 緊貼著地面向後退去,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好重!」

範崖此刻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 即便他已經拼盡了全力,可卻依然有些無法穩住自己的身形,被他擋在身前的長槍,現在已經是雙手虛握的狀態了? 長槍的槍身不斷的顫抖著? 在削減這一拳的力量,可範崖依舊有些難以承受。

在身體不斷倒退的過程中,範崖口中又噴出了一口鮮血? 不過在噴出這一口鮮血之後,他身上的氣息不但沒有減弱,反倒有一定程度的上升。

鄒橫頭頂又一座山峰落下? 這一次根本不給範崖躲開的機會? 那土黃色的光芒籠罩之下? 山峰所具有的鎮壓的力量,也讓範崖根本逃無可逃。

在完全無法逃走的情況下,範崖就只能再次舉起手中的長槍,操控著身體周圍那如煙如霧的血氣,繼續對抗頭頂落下的這座大山。

可是他沒有注意到,在山峰落下的時候,鄒橫身上又多冒出了一只手,手臂快速地壓在了山峰上,重重地將這座山峰壓了下去。

「轟!」

山峰和地面之間踫撞出了巨大的轟鳴聲,範崖整個人直接被壓在了山峰下面,鄒橫能夠感覺到,範崖現在已經被壓到了地面底下,不過氣息並沒有消失,還比剛才又強大了一些。

被壓在山峰底下的範崖,很快就開始掙扎起來,在他拼盡全力的抵抗之下,剛剛落地的山峰,居然開始晃動起來。

鄒橫見此,立刻就要施展手段將其徹底的鎮壓,可是就在這時,虛空之中突然有一道寒芒乍現,一股冰冷而又鋒銳之極的力量,已經將他給鎖定了,鄒橫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有一道殺意,就在自己脖頸之間游蕩。

全身迅速的變成了金色,鄒橫迅速的將自己的幾條手臂抬起,護在了自己的脖頸之處,緊接著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幾條手臂上,傳來了輕微的疼痛感,不過傷口並不太深。

「嗡!」

一聲劍鳴聲響起,似乎是因為一擊沒有建功,那已經出現的飛劍,立刻離開了鄒橫的身邊,在虛空之中顯露出了形體。

那是一把銀白色的無柄長劍,兩端都開出了劍尖,通體都是劍刃,根本沒有可以抓握的地方。

在整柄飛劍上,都散發著一股鋒銳致極的意境,仿佛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抵擋飛劍的劍鋒。

鄒橫目光緊盯著這把飛劍,看著那泛光的劍刃,他似乎能從其中看到一個人影,那是一個目光銳利的老者,面容有些模糊,看不清具體的模樣,可他的眼神卻猶如劍光一般,讓人通體生寒。

這個老者,就是這柄飛劍的主人,對方的真身可能是在千萬里之外,但是透過其與飛劍之間的聯系,隔著不知道多遠的距離,鄒橫仿佛都能夠遙遙感覺到對方的存在。

飛劍再次在空中發出一聲低鳴,然後劍身之上突然流轉起了光華,化出了無數道劍影,如同細密的雨點一般,向著鄒橫的方向飛去。

鄒橫劍此,頭頂剩下的兩座山峰落下,一座擋在那劍雨之前,一座直接砸向了那把飛劍。

那數之不清的劍影,帶著無可阻擋的鋒芒,強勢的穿透了擋在前面那座山峰,向著鄒橫本人斬去。

一道道劍影落到鄒橫的身上,在他身上踫撞出了一連串金屬踫撞的響聲,同時也留下了許多非常細小的傷口。

這些非常細小的傷口,對鄒橫來說,就只是劃破了一點點皮而已,等到攻擊停下的那一刻,鄒橫身上這些非常細小的傷口,就迅速的愈合如初了。

剛才砸下的另外一座山峰,打斷了那細密的劍雨,不過對那柄飛劍並未造成絲毫的損傷,飛劍在空中一個旋轉,隨後無聲無息地遁入到虛空之中。

接著,鄒橫身邊就出現了一條條劍光,如同一張網一樣,將他整個人籠罩在其中。

在這一道道劍光之下,鄒橫身上立刻被劃出了一條條長長的傷口,雖然傷口不是特別的深,可是這些傷口卻一時之間難以愈合,有一道道劍氣殘留在傷口之中。

鄒橫感覺到身上被劃出的一道道劍傷,這時候也不得不感嘆飛劍的厲害,以他如今的防御,飛劍依然能夠劃開他的身軀,並且其厲害之處,恐怕才剛剛展現。

操縱著腳下的地氣,鄒橫立即在自己的身上覆蓋了一層石甲,給自己增加了一層防御,同時體表也發生了變化,又長出了一層鱗片,將自己保護得更嚴實了一些。

緊接著,鄒橫就伸手去抓那把飛劍,通過這短暫的交鋒,他發現飛劍對他的確有威脅,但是卻很難將他一擊必殺,飛劍的鋒利能夠破開他的身軀,可他如果抓住了飛劍,憑借自身的力量,飛劍恐怕也無法輕易承受他的力量。

一道道劍光縱橫,在鄒橫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傷口之後,鄒橫也終于有了用手接觸飛劍的機會,只可惜鄒橫即便想拼著受傷,將飛劍抓住,他也沒有得到這個機會。

在飛劍即將被他抓住的時候,突然間整個劍身,都化作了一道白色的匹煉,如同一根柔軟的繩子一樣,迅速的繞過了鄒橫的手掌,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環形的傷口,然後向著他的脖頸處纏繞而去。

在飛劍即將纏繞到鄒橫的脖子上時候,鄒橫的一只手,這時候猛然間抓住了飛劍,那如同一根白色柔繩的飛劍,在被那只手抓住之後,還試圖掙扎了兩下,可是卻根本無法掙月兌,最終就這樣被鄒橫握在了手中,而以鄒橫此刻的身形,抓住這把飛劍,看起來就像是捏著一根牙簽一樣,根本不怎麼起眼。

鄒橫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飛劍,體內大地濁氣轉化而成的力量運轉,即便飛劍在他的手中,不斷的釋放出一道道劍氣,將他的那只手掌劃傷,劃的鮮血直流,鄒橫也一點都沒有放開的意思。

在手中飛劍的掙扎之下,鄒橫身上快速又伸出了一條手臂,只有正常人手臂大小,而這只手臂上,正握著鄒橫的破山錘,狠狠的向著那把飛劍砸了下去。

破山錘和飛劍相撞,一道金鐵交鳴之音響起,鄒橫手中的那把飛劍,在這一擊之後,劍刃的表面,光澤立刻黯淡了不少。

鄒橫透過飛劍的劍刃,他仿佛能夠看到不知有多遠距離的老者,因為飛劍受到的這次重擊,整個人氣息都有些低落。

沒有絲毫猶豫,鄒橫再一次舉起了破山錘,又狠狠的砸了下去。

不得不說,手中的就把飛劍不但非常的鋒利,而且也是非常堅固的,那薄薄的劍身,在接連承受了兩次攻擊之後,光芒雖然變得更加暗淡了,但是卻依然沒有斷裂,甚至連裂痕都沒有出現。

鄒橫又第三次舉起破山錘,準備一錘落下時,剛才壓住範崖的山峰,這時候終于被對方推倒,從山下月兌困出來的範崖,整個人雖然非常的狼狽,可是看到鄒橫正在錘飛劍的動作,他立刻瘋狂的像鄒橫沖了過來,整個人身上的氣息,比起他最開始動手的時候,居然足足強出了一倍不止。

「鄒橫,給老夫去死!」

那把血氣環繞的長槍,這時候又變成了通體血色,範崖整個人得雙眼,此時也變的赤紅一片,看起來仿佛已經陷入到了癲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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