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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該結束了

駕著馬兒,我沖出了城堡區,由于這兩日有土豆吃,雖然吃多了,便覺得淡口,但總歸是管點飽的,這飽了便有了力氣,出行之際,也就有些體力。

現在是青天白日,出行之際比之那夜前來可以看到更多,經過兩座石像,而偶然瞥見那石像上也有類似于那夜在地下河見到的那個奇怪符號,也不知是不是我眼花了。

經過了石像,過了牛群區,下了坡道到了鬼藤附近,听到藤蔓似又在亂動,相互摩擦間發出呲啦的聲響,雖然輕微,但是絕對逃不過我的耳朵,看起來有些東西已經遍布在這周圍,正覬覦著我的動靜,不過也好,有監控的地方就說明有監控者,而我找的便就是監控者。

出了草區,又到了危險叢林,我一路急奔走,忽而听到狼群在叫喚,沖我襲來,听著聲音就尤為的興奮,跟平日的嚎叫聲不同,再者狼群若是要捕食獵物,才不會嚎叫呢,那樣豈不是把獵物都嚇跑了?那樣的話,狼群早就滅絕了。

由此而言,狼群肯定不正常,既然不正常,定然有不正常的理由,而這理由不會是其他,必然是某些東西再激化狼群的攻擊意圖,至于是誰,也就不言而喻了。

不過狼群或許能夠圍捕一只普通落單馬兒,但要想圍捕住一只全力奔跑的龍馬,那可就兩說了,只見四周雖有狼群追趕而來的響動,但始終被甩在身後,連個影子都瞅不見,本來所謂追捕應該是越撲越近才對,如今而言,卻好似越來越遠,遠遠不能追上。

「呵,用狼追龍馬,有腦子沒有?」我不由冷嘲。

三伏很爭氣,再沒跑多遠,便已經遠遠的甩開了它們,漸漸的听不到狼群的聲音,也很快我們經過了那片的危險叢林,到達了原本是驛站的那片廢墟之地,四周已經能夠聞到那股子丹爐味,相想必那瓏壺也不會太遠。

得抓緊時間先找到金闕才好。

作戰必然要有作戰計劃,計劃根據敵人的條件而進行調整和設定,趨弱避強,才可一戰而勝,之前那瓏壺將迎春叫去準備讓其獻祭靈魂之際,我注意到活動區域就在龐然大物是蹲下的,其區域應該是在月復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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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獻祭儀式前,那瓏壺反復的問是否臣服與他,是否順從與它,可若它本身就能強制執行,又何必要多此一舉反問的詢問,征求對方的意見呢?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它要取締別人的靈體,是需要對方主觀上的同意,至于為什麼需要,我想正是因為也正是它把迎春叫到面前的緣故。

我記得我被野牛襲擊時,它想要侵襲我的中陰身,然而卻被龍鱗所擾,所以不存在什麼儀式上的程序之類,既然如此,它需要對方主觀上的認可,卻還要把對方叫到面前,這兩者之間是有聯系,而此聯系便是,它吞噬他人靈體之際,需要對方到它本體面前。

而它本體脆弱無比,所以如果對方不是有意的要遵從它,主觀上不認可它的做法,就很可能反抗,而反抗就會讓它本體受傷,由此我也基本上了解清楚了它的本體的位置所在,便就是龐然巨物的月復部位置。

知道這個,便明白它不是堅不可摧的,至于需要摧毀它之物,不是其他,唯有一樣東西,那便是我那無堅不摧的金闕劍。

了明這些,事情也就簡單了起來,我在它來之前,提前將金闕劍找起來,然後找到機會朝其月復部出擊,它動作遲鈍,我機會有的是,再者上一次雖然失利,差點被它的大手所捏死,但也終結到它發起動作的某些規律。

它的主觀意識還是偏于膽小,膽小之人的動作習慣與那些無畏之人的動作慣性是有著本質的區別,它那時左右搖擺手臂,逐步遞進它的手臂,實際上,動作軌跡還是呈現出了規律性,圍繞中線,因為害怕發生變故,所以始終在圍繞中線。

而圍繞中線的原因,便在于它時刻謹防我襲擊它的月復部,即便那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那里是弱點,由此諸多總結,再戰一番,不見得我就會輸。

我下馬,趕緊的去到廢墟地帶翻找,可這里不僅滑坡的滾石,還有很多的建築堆積物,我只能大費周章的翻找,一塊一塊的抬開,一片一片的翻出,花費的大量的體力和時間。

「要是我能御劍就好了,一下把它召喚出來,豈不了事?」我嘀咕著。

但想起那把鈍劍平日就跟把廢鐵似得,別說御劍了,就是舉著都有點費勁,這種事情也就在仙俠劇里偶爾瞅瞅得了。

一番挖,一番找,不知被磨破多少皮,弄出多少血,也不知道被多少木頭渣子刺到皮膚里,總之就是找不到那把金闕位于何方。

就在這時,轟!轟!轟!

幾聲轟地的聲響在山間傳開,回蕩不止。

來了

「跑哪兒去了,能不能有點兒默契。」我趕忙繼續又掏又翻的,心理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終于,對方出現,在左側道路。

「今日我也看得,九尾狐不在附近,若要救你,恐怕是來不及的。」那半山大的龐然大物嘲弄的說道。

奇怪的是,它身邊並沒有迎春跟隨。

「殺雞焉用宰牛刀,何須狐仙美女,我自己就能宰了你,壞我房屋,騙我隊友,傷了韻雯,還意圖將我殺死,這些個舊賬,我還等著慢慢跟你算呢。」我說道。

「狂妄,蒼蠅通常便是最會嗡嗡擾耳的。」對方說道。

隨即它用那巨大的泥土手臂拔下一顆大樹,猛地投擲而來,破空之聲無比刺耳,不過我听其聲響早已有了預判動作,從廢墟上翻滾而下,而那大樹直接砸翻了一片地面,轟然作響。

之前就被木頭扎傷多處,虧得韻雯最近細心料理,幫忙拔出後背的木刺,現在恐怕又中招不少,背上被木刺扎傷,它趁著這個時機靠近我,我慌忙之際,正欲逃遠,去忽然模到一樣熟悉之物,是劍柄,我一愣,原來在這兒。

剛才從上往下找,並沒有找到,而如今從而往上看,卻能找到,我使勁拔,但不得勁兒,只能先將壓在上門的巨大橫梁挪開,我廢了很大的勁兒,終于推開橫梁,找到了這把劍,然而對方已經在我頭等上方,我眼前又被其擋住了陽光,這家伙龐大身形遮住太陽。

嗡!

他的一拳頭朝我上頭砸下,听其聲響是要砸我,但他還是躊躇不定,拳頭又在左右搖擺,調整位置,如今我只能賭一賭他是否如我所說,于是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猛地一扔他月復部下方,沒想到他立刻收手去護住月復部。

「膽小如鼠,裝什麼大個!靠嚇唬的方式,你活生生把一個正兒八經的公子哥騙成海盜,替你殺人越貨,如今還想把迎春也當成你的下一個目標,靠嚇唬的方式,到處欺騙破壞侵略,你丫的,惡有惡報,該去死了。」我冷聲說道。

隨即猛然一跳,趁著對方空檔時期,揮起手中的金闕,朝著它下月復方位砸去,它身子笨拙來不及反應,只能架手來擋。

而我機會也只有一次,不管是金闕劍的功效,還是它的空檔期,就只有這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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