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柳青曼頓時慌了,她緊緊拽著柳奕銘。
現在,唯一能夠讓她有安全感的人就是柳奕銘了。
「你,你什麼意思?」柳奕銘明知故問。
「她不是想讓我跪下嗎?那我當然是」我話還沒說完呢,那柳青曼從柳奕銘身後探出頭,沖我怒喝著︰「你想讓我給你跪下,你在做夢!」
我挑眉瞥了她一眼,她嚇得又縮了回去。
柳奕銘一臉的不爽,這是把他給害了!
「沈杰是吧?」
柳奕銘了一眼還在哀嚎的眾人,說︰「這樣,今天這事呢,你沒什麼大礙,我們也沒把你怎麼著,咱們就到此為止,如何?」
他努力想要掩飾著聲音里的恐懼。
我能感受得到,此刻他內心的煎熬與後悔。
但是,晚了!
「我沒听錯吧?還是你對沒什麼大礙有誤解?」
「她呢,今天是必須要跪的,主動點,可以少受點罪,逼我出手那就另當別論了。」
「至于你,我也可以讓你沒什麼大礙試一試。」
我咧嘴一笑。
柳奕銘強撐著跟我辯解,說什麼都不肯讓柳青曼給我跪下,還東拉西扯說什麼當時他對我手下留情。不然,我早就被他撞下山崖之類的話。
听到這話我是真忍不住了,一陣狂笑不止。
「哈哈哈」
「柳家,也不過如此!」
「為了活命,你們現在像什麼樣子?」
「一個個的顛倒是非黑白,沒有一點擔當,連臉都不要了,還想守住你們所謂的尊嚴?!」
我輕輕啐了一口,吐沫里還有血跡。
掏出一根紅梅點燃,深吸一口,扯動嘴角的傷口,疼痛讓這根煙的味道爽了很多。
我著面前的柳家二人,咧嘴一笑,說︰「你們要是讓這個賤女人跪在我面前,我可以讓你們不用這麼痛苦!」
霎時間!
我身後痛苦的哀嚎聲同時消失,沒有回頭我也能感受到他們那血紅的雙眸,灼熱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柳青曼。嘴里吭哧吭哧喘著粗氣,恨不得把柳青曼給碎尸萬段。
「別」
柳青曼話都沒說完,我身後一陣狂風卷過,誰都不想再飽受折磨了。
「你們誰敢動我一下,清楚我可是柳青曼,雖然我嫁出去了,可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
話音未落。
柳青曼被一群人一陣拳打腳踢,慘叫不止。
不一會兒,柳青曼被打得不成人形,這大晚上的,我她現在的樣子比鬼還要害怕。
撲通一聲!
柳青曼被人押著,跪在了我面前。
她還張著嘴巴,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嘴已經被打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丁傲的事情,我早就跟你說過,是他咎由自取,與我無關。」
「這一次,只是小懲大誡,如果你再執意想要找我報仇,我不介意讓你也體會一下,那生不如死的感覺!」
那些被折磨得要瘋的人,他們可沒柳青曼這麼傲,跪求著我,讓我趕緊給他們解藥。
我故弄玄虛的沖著空中吐了三口煙,讓他們聞。
不一會兒,他們全都好了,沒人再癢了。
一個個我的眼神充滿了恐懼,此刻,在他們心中我應該跟鬼神差不多。不然,怎麼能悄無聲息的讓他們那麼痛苦,又只是一口煙就讓他們恢復?
這手段不是鬼神是什麼?
其實,只是藥效的時間到了而已,我計算著的。
當然,有那麼一點點誤差。
我本意是在我第一口煙吐完時,他們正好全都恢復了,更能顯得我神秘莫測。只是對于毒藥的掌控,我還沒到得心應手的地步。
經過今晚這一次,以後,我會加大對毒藥的掌控。失去了武力,毒藥將會是我最大的依賴,比起武力更加的有效。
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輕松解決這些人!
柳奕銘站在原地,吞咽著口水,我還沒說要怎麼對付他呢!
「嘿嘿,沈先生,我想,我們之間沒有那麼大的矛盾,你覺得呢?」他討好的笑著問。
「那當然是沒那麼大的矛盾了!」我皮笑肉不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嚇得渾身一哆嗦,肩膀突然就耷拉下去,好像我的手有千斤重。
「那我就先走了,改日我做東請沈先生吃飯。」
「好,去吧。」
柳奕銘驚愕的了我一眼,一步三回頭的走向他姑媽。
與我錯身而過之後,突然就一陣狂奔,那如同月兌韁的野狗一般的姿態,好像我是什麼凶獸,會出爾反爾一樣。
柳青曼錯愕的著柳奕銘離開的背影,大喊著帶上她,柳奕銘頭也不回,沒跟她講什麼親人情義。
一秒鐘都不想待在這里,更不想到我。
此刻,他應該是被嚇破膽了,沖到門口的時候腳下一絆,摔了個狗吃屎。
每次見面總是擺酷的柳奕銘,手腳並用的掏出了工廠。
把他姑媽留在了這里。
其他人我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頓時,嚇得他們驚恐的喊叫著離開了,沒人敢停留多一秒鐘。
我沒攔他們,剛才他們動我已經付出了相應的代價,我自然沒必要再刁難。
只留下柳青曼一人跪在原地!
原本還熱鬧的廢棄工廠,不過眨眼之間,只剩下柳青曼和我兩個人。
我一語不發的抽著煙,周圍安靜得可怕。
只有老鼠的唧唧聲,以及,像是女人低聲抽泣的嗚嗚聲。
能給柳青曼安全感的燈一陣搖晃著,忽明忽暗。
「沈杰,沈杰!你還在不在,別跟我玩這種名堂,有種的你就出來,要殺要剮,老娘不會怕了你!」
柳青曼聲音顫抖著亂吼亂叫,她再也支撐不住,跪著四處尋找我的身影。
在她身後到我時,本能的驚聲尖叫一聲,整個人也放松了不少。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著她。
「柳青曼,你說你想把我給烤了,那你覺得我該怎麼對待你呢?」
說著我拿出根煙,打火機上的火苗在隨風搖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