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自顧自搔首弄姿擺姿態的柳奕銘,像是才注意到我一樣。
「哦,其實,我也沒什麼理由想要你死,本來答應了姑媽找你麻煩的。但卻被你狗屎運逆天,不巧贏了我兩次,我本想留著你,好好贏你一次,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車王。但是,你太猖狂了,自己找死,也怪不得別人。」
「居然敢鬧到我柳家的家宴上,還敢威脅我爺爺。」
「那你是沒那個機會再活下去了!」
「唉可惜,很可惜,沒機會能夠再堂堂正正的贏你一次,讓你死得心服口服。那十個億就當是我給你的帛金了,到下面以後,做鬼就別太囂張了,知道嗎?」
他站在燈光下,借助這燈光的黑影,感覺很酷的用半邊臉著我。
即便到這種時候了,他還是死不承認我贏了他,認為我只是僥幸。
一個個都想要我死,我淡然的笑了一下,吐出一口帶血的吐沫,毫不畏懼的著面前矮著我一個頭的柳青曼。
無論剛才給我刀片那個人是不是在給我下套,我已經切開了繩子
「把他全身的骨頭都給我打碎,我今天倒要他的骨頭硬到什麼地步!」
柳青曼沖那些人說著,猙獰一笑,說︰「沈杰,你不是敢放火燒我的兒子嗎?想把我兒子當成燒烤,是嗎?」
「那我今天就讓你嘗一嘗被當成燒烤的滋味兒!!」
「都听到了嗎?給他留一口氣,我要讓他著自己變成燒烤!!」
听著柳青曼的吩咐,還真是好狠的手段啊。
我不由點了點頭,她眉頭一皺,問︰「你點什麼頭?」
「不愧是姓柳的,手段這麼狠辣!」我說。
「你他媽什麼意思?」柳青曼怒問。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爸當年那些個骯髒狠辣的手段到是被你學的精通,你要是個男兒身,還真就能繼承你爸那個老家伙的一切了!可惜,你人丑還想學人家玩手段,東施效顰!」
我解開了她內心深處的傷疤,柳家那些個骯髒事兒,尤其是那柳老爺子,別當時他對我笑呵呵的,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
但背地里也是一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之人。
他那些個事,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很多秘密都是一旦放出去,那可是會引起不小的震動。
而柳青曼也想走她父親那條路,卻沒能力沒實力,更沒臉沒身材,淪落成柳家的笑話。
我的一番話,讓柳青曼氣得半死,怒不可遏的指著我,說︰「給我把他的嘴撕了,撕了!!!」
就在她那些人沖上來時,我依舊保持著一臉的淡然。
「哼,沈杰,今天你別想活著走出去!連我把你都敢威脅,你找死不選日子!」
然而
柳青曼所想要見到的畫面,沒有出現!
那些個沖上來想要對我動手的人,才剛踏出一步,表情立馬不對,一臉痛苦的站在原地,下一秒就躺在了地上。
一陣痛苦的哀嚎著,抓心撓肝,一個個把喉嚨跟胸口抓通紅,皮膚都破了,恨不得抓得血淋淋他們才滿足。
這一幕,讓柳青曼慌了神,她沖上前去想要把那些人給拽起來。
「這你們這是怎麼了?快點起來給我廢了這個廢人!」
面對她的呼喊,那些人更加痛苦的抓著自己的身子。
此時,一直擺酷的柳奕銘收起了他的造型,眉頭緊皺的著我。
柳青曼以為那些人撞鬼了,憤怒不已的起身,雙手高舉著揪著我的衣領,想要親自對我動手。
「你這麼舉著我,你不累嗎,我幫幫你吧?」
我說著,伸出雙手把她的手掰開,然後,往下蹲了一些。
甚至,為了方便她動手,我還把腦袋伸了過去。
柳青曼動手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手上漸漸用力,但柳青曼卻沒有太多的痛苦。
「唉」
我幽幽嘆了口氣,放開了她的手腕。
柳青曼有些懵,不明白我突然之間就嘆氣了。
此前,別說捏斷柳青曼的手腕,就算是蠍子那種虎背熊腰,手臂粗壯如大腿的人,我都能單手輕描淡寫的接下他的重拳。
現在連柳青曼的手都無法造成一點傷害!
想起來我就有些患得患失,但還好的是無論我的身體如何,身手還能不能像從前一樣,對于我來說問題都不太大!
因為,我還有一手毒能夠保證我立于不敗之地!
就在剛才進工廠前,我已經用那個胡子給我的刀片割開了繩子,趁機灑了一些毒在地面上。
那毒算不上狠辣那種,在我來是中等的毒物,有點刺鼻的味道。
但剛好被這廢棄工廠渾濁的空氣完美的掩飾,沒有人發覺。
並不需要直接進入人體,只要皮膚上沾染上一點點,那他們就如同被萬蟻叮咬,爬行在血管里,撕咬著每一寸肌膚,全身奇癢難耐。
他們會忍不住的想要抓癢,只要我不給出解藥,他們會活活把自己的皮給抓掉,抓得血肉模糊。
手抓著不過癮,他們就會用嘴咬,用刀割,去撞牆,去跳樓!
總之,只要別活著,他們無所不用其極
當然,我只是用了很少的用量,只要他們抓破流血,喪失戰斗力就能夠自動解毒。如果他們還想對我不利的話我也不介意讓他們嘗一嘗這個毒,真正的厲害之處!
那些人的慘叫聲越來越淒厲,這大晚上的,又是荒郊野外,又是廢棄工廠。柳青曼被嚇得臉色蒼白如紙,向我時,驚恐的吞咽著口水,完全沒有了剛才那高高在上的囂張,仿佛掌握了我的生死。
我淡然的笑容在她來,那就仿佛是噩夢,嚇得她不停往後倒退著。
撞到了被眼前一幕驚呆,還保持著擺酷造型的柳奕銘,躲在他身後,顫抖著,不敢我。
柳奕銘此時著我,他也害怕,了一眼遠處的那些人,吞咽著口水問︰「你把他們怎麼了?」
「這是對他們剛才對我動手的小懲大誡!」我淡然的說。
「你別再過來,你想怎麼樣?」柳奕銘聲音顫抖著。
「我想怎麼樣?」
我重復著,咧嘴森冷的笑著說︰「那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