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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到了死去都沒有想清楚,黑鷹隊大人為什麼要朝著自己等人動手,不是讓他們在後面學著如何值守城門嗎?怎麼就突然對他們動手了?

在彭富的前面,守城使也是在不知不覺間被結束了性命,只見其臉上滿是恐慌,其想不通,到底為什麼,這位黑鷹隊大人將二鷹隊長給殺掉了,甚至還要對自己動手。

就在守城使意識消失的最後一秒,方才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能在口中面前的說出「敵襲」兩個字,不過,此時他的話已經沒有人能頭听到了。留下的只有滿臉的不敢與憤懣。

此時的懷遠城樓之上,滿地三神教徒的尸體,定遠守衛隊眾人則是相互望了望,漏出一陣大笑。

彭富跑上前來,雙眸之中盡是得意的神色,向著岳武說道︰「怎麼樣老大?我這演技還可以吧?」

「你小子,真有你的,這一次多虧了你!」岳武贊嘆道。

彭富听罷則是嘿嘿一笑︰「那還不是老大教的好,哈哈,功勞應該歸老大!」

岳武听罷,則是撇了撇嘴,說道︰「小子,少貧嘴,老子什麼時候教你這個了?」

彭富見到自己這記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也算是套了個沒趣,只得尷尬一笑,不再言語。

岳武瞪了一眼彭富之後,則是不再理會他,而是走到城牆的位置,望了望,越來越近的秦三及定遠縣守衛隊等人,眼神之中充斥這狂熱之色。

沒過多久,秦三等人便來到了懷遠省城門之前,而岳武等人也早就在城門口等待,兩人合兵一處。

「老大,這是什麼情況?」

秦三有些發懵,完全有些搞不懂,剛才到底經歷了什麼!

老大等人好像也並沒有那麼狼狽,完全不像是經歷了一番苦戰的樣子,再向著四周望了望,有些奇怪。

為什麼會沒有一點動靜?

就算是老大他們再厲害,不可能在奪城門的時候不鬧出一點動靜呀!

可是現在倒好,不但周圍安靜至極,就連一個勁三神教的教徒都看不到。

若不是老大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恐怕秦三都會懷疑自己陷入了三神教的陷阱。

在老大的身後,儼然便是自己極為熟悉的三神教隊員,彭富、老張、劉二這些人都活生生的站在面前呀!

想到此處,秦三開始懷疑其自己來,朝著自己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緊接著,便是一生慘叫。

原來是秦三只顧著觀察眼前的定遠守衛隊眾人,在不自覺間竟然是用力過猛了!

這一生慘叫,倒是看的岳武有些莫名其妙。

「喂,我說你小子,賊眉鼠目的,來回看什麼,都不認識了?」彭富朝著秦三說道。

秦三倒是也有些驚訝的問道︰「怎怎麼,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秦三的一系列反應,在加上他的文化,倒是讓岳武等人哈哈大笑。

「怎麼了,你小子,不是傻了吧?」岳武問道。

而秦三則是望著眾人,再次掃視一番,然後問道︰「大哥,你你們這門生猛吧,不但奪下了懷遠省城門,還一點傷都沒受?」

听得此言,彭富倒是有些不樂意了,趕緊走上前去,輕拍了拍秦三的肩膀,然後說道︰「你小子,不是在盼著我們受傷吧?」

秦三趕緊搖頭,說道︰「我怎麼敢呢,我就是奇怪,你們為何奪下城門之後這般安靜,難道沒有三神教軍隊前來救援嗎?」

眾人听罷,則又是一陣大笑,不過卻沒有一個人為其解釋。

岳武轉頭,望向城中方向,說道︰「老三啊,這件事等到兄弟們的慶功宴上在跟你說也不遲,現在我們的主要任務就是攻下整個懷遠省城,活捉三神教神王,這樣的話,此次行動才能算的上是成功了。」

听罷此言,秦三點點頭,一切都如老大所言。

「老大,我和兄弟們已經等候多時了,接下來的事情怎麼做,都听你的吩咐了。」秦三眼眸之中殺氣涌動,很明顯這是準備大殺一場了。

岳武點點頭,一笑,然後說道︰「留下三百的兄弟守住此門,不讓任何人通過,其他人跟隨我殺將進去,屠了三神教。」

听罷此言,眾人齊聲應道︰「是!」

「諸位,請听我眼,一會子時,三神教要在城的正中央開啟一個祭祀,我觀眾人的態度,好像對于祭祀的事情極為重視,所以我們現在或許可以利用這一點。」岳武緩緩說道。

所有人雙目都望著岳武的方向,等待著他的繼續發言。

「諸位听說說,到了祭祀開始的時候,三身教所有人注意力可能都會投入到祭祀中,如果在那個時候我我們突然發動襲擊的話,能夠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想來定然可以獲得全勝利。」岳武眼神掃視眾人,緩緩說道。

眾人听罷,盡皆點頭應是,非常贊同岳武所制定的計劃。

「好,兄弟們,盡皆準備吧,到時候分成小隊,潛入到他們祭祀的附近,記住了一旦祭祀開始,便是他們方位最為松散的時刻,到時候我們就開展行動,也讓三神教的反賊嘗嘗我定遠守衛隊的厲害,讓他們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是!」

計劃商定,所有人眼神中都涌現出火熱之色。

他們知道,復仇的時刻要來臨了!

這幾個月來,他們從流離失所的難民到加入定遠守衛隊,所謂的就是鏟除三神教,為自己的父母親人報仇。

就算是在訓練的時候,他們都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所為的,便是有一天在面對自己仇人的時候他們能夠有能力將仇人了解,以此來報這一段血海深仇。

而到了現在,他們終于走到了報仇的最後一步。

在這個城中的中央位置,三神教神王便在其中,要知道,三神教叛亂的始作俑者就是這個人,可以說這個人是他們所有的仇人,直接導致了他們的親人被害。

所以,這個仇,不得不報。

而現在,就是他們要報仇的時候了。

定遠守衛隊眾人心念閃動,渾身戰意絲毫不掩飾的涌現而出,就連所有人的眼神中都流露這絲絲殺意!

在此刻,所有人都是展以昂揚,恨不得馬上沖殺上去,將所有的三神教反賊給碎尸萬段方才解恨!

廣場之上,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眾多的三身教徒滿眼火熱的盯著官場中央的祭壇位置,他們都有人都抱有這極為濃重的期待,因為今天的祭祀對于他們來說,具有極大的裨益。

廣場四周,黑鷹隊所率領的三身價守衛正在負責安全工作,以防止出現什麼意外,畢竟,今晚的祭祀可並不比尋常,一旦有什麼出現什麼問題的話,所有人可都是吃不了兜著走!

祭壇之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極品,最中央的位置掛著以免大旗,上書「三神」二字,字跡流暢娟秀,想來書寫此字之人在書法上也具有一定的造詣。

大旗之上的字體為紅色,整面旗子乃是黃色背景,看上去倒是有些邪異。

在大旗之前,乃是三尊銅像,象征著三神之意。

一炷高香已經燃盡了大半,而待到高翔燃之時,便是子時,也正是天祭大典開啟的時候。

在一處大廳之內,白眉老者盤坐于蒲團之上,雙目微閉,手中擺著一個奇怪的手勢,似是在靜坐,也似是在念著什麼咒語。

而過了不久後,便是見到白眉老者倏然之間睜開雙眼,旋即便是在大廳之中掃視一番,眼眸之中一抹精光放出,讓人看過去不禁產生敬畏之意。

「來人!」

白眉老者朝著大廳外的方向招呼了一聲,然後便立馬有人從客廳之外向內走進來,觀其裝束,想來應該是黑鷹隊之中的人。

「大隊長何在?」白眉老者問道。

听罷此言,那人趕緊向著白眉老者恭敬回答道︰「回稟神忘大人,大隊正正在率領黑鷹隊守護祭壇那邊。」

白眉老者滿意的點點頭,繼續問道︰「祭壇那邊一切還順利嗎?」

「嗯,黑鷹隊的兄弟們時刻管著呢,城中還有不斷巡邏的兄弟,神王大人請放心,今天的天祭保證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白眉老者聞言,倒是鄭重的點點頭,大鷹的這一番安排,倒是讓他很是滿意。

「只要今天的大祭能夠完成,相信三神教士兵定然會使其大漲,到時候依照自己在人數方面的優勢,想要戰勝蕭泰軍隊,恐怕也不是什麼難事,到時候自己便在第一時間對于環翠山進行合圍,以此奪回糧草基地,到時候就真的是在懷遠省站穩腳跟了!」白眉老者眼神中滿是放肆的笑容,然後緩緩站起身來。

「走,大祭的時間也快到了,我們過去吧!」白眉老者向著那人吩咐道。

「是!」

隨即那人趕緊走在前方為白眉老者引路。

一路行進,白眉老者隨著黑鷹隊員來到廣場位置,雙眸之中倒也是掠過了一抹激動的神色,要知道,這一次可是天祭啊。

似乎是,百年內的第一次!

白眉老者眼神微凝,來到大鷹面前,輕拍了拍大鷹的肩膀,挽著廣場上的祭壇,贊道︰「不錯,此次任務都是讓本神王極為滿意。」

答應听罷,很是激動,回答道︰「能為神王大人效勞,是屬下的福分!」

白眉老者點頭,然後問道︰「所有人都到齊了嗎?」

當被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大鷹倒是有些沉默,低著頭,似乎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語一般。

「有什麼情況,趕緊說吧!」白眉老者那白色的長眉一挑,似乎有些不悅,道。

見狀,大鷹趕緊跪在地上,說道︰「稟報神王大人,省城之內,所有三神教徒已經到齊,不過,您所吩咐的懷遠大營方向的三神教徒卻還遲遲沒有到來。」

「知道是什麼原因嗎?」白眉老者問道。

大統領搖搖頭,回答道︰「我已經派老二去打探消息了。」

白眉老者听罷倒是變得極為憤怒,要知道,距離祭祀大典開始,可就只有不到一刻鐘了,他們還沒有到來。

這明顯是對于天祭的藐視!

「又是于天化那個笨蛋!這麼點事都搞不明白,想來定然又是他那邊耽誤時間了。」白眉老者大聲呵斥道。

其實,白眉老者會這麼想,也是有著一定道理,畢竟于天化出現種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個于天化,打仗不行、辦事更是拖拉,若不是現在正值用人之際,向于天化這種人,恐怕早就被他處死了!

「吩咐下去,懷遠大營教徒到來之後,立馬全部處死,理由就是耽誤天祭時間,貽誤天機!」白眉老者眼神中爆發出些許的狠厲之色,向著答應命令到。

「謹遵神王大人之命!」三鷹眼神恭敬,對于白眉老者的命令,並沒有任何的質疑!

崔廣恩見到肖初久久無言,以為肖初是怕了他,隨即便得以的說道︰「小東西,就知道你沒有什麼能耐,也罷,若是實在不敢接受的話,便直接承認自己沒有真才實學,我便直接放你走了。」

听得此言,大廳中所有人的興趣更濃,他們倒是想要看看最近風頭正盛的神童面對崔廣恩的諸多挑釁要怎麼處理。

肖初延伸望著崔廣恩,淡然一笑,然後道︰「我若是輸了,承認我自己是欺世盜名之輩,你若是輸了呢?該當如何?」

肖初面龐之上盡是笑容,不卑不亢向著崔廣恩說道。

不過,崔廣恩在听完肖初之言後,不怒反笑,隨後道︰「我輸了?你是在開玩笑嘛?本才子自幼熟讀詩書,書法、算數、地理、詩文、楹聯,無一不通、無一不精,我竟然會輸?簡直就是個笑話。」

听得此言,肖初一笑,原來這人還是個多面手,竟然還會算數和地理?

要知道,這些可並不是科考的項目啊,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還會對算數有興趣。此時在肖初的心中隱隱間升起一個想法,隨後便狡黠一笑。

「肖初,你到底敢不敢接受比試,若是不敢的話,趕緊承認自己沒有真才實學,欺世盜名,你定遠縣與比不上我定珍縣,若不然的話,我今天使不會輕易放你離去的。」隨著崔廣恩的話音落下,嘴角爆發出一陣冷笑之色,望向肖初的目光中盡是不屑的神色。

對于此,肖初倒是有些無奈,隨後道︰「喂,不都跟你說過了嗎,事先說好你輸了敢當如何,要不然我怕你輸了之後賴賬,到時候溜之大吉我可找不到你。」

肖初語氣中頗有些痞氣,不過落入眾人的耳中卻有些滑稽,听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發脾氣的樣子,處處凸顯著可愛。

隨後大廳中人已經有人看不下去了,直接向著崔廣恩那邊說道︰「我說,這位崔才子,要不然你也許下一個條件,你若是輸了,當中學三生狗叫,此事就算是了了,如何?」

出生之人,自然是一位看崔廣恩不太感冒的人,對于他這種時候算賬,又欺負小孩的行為,他自然不介意給崔廣恩添一添堵。

听得那人此言,眾人也都知道是這人存心想要惡心這位崔廣恩才子一次,當下大廳中爆發出一陣哄笑之聲。

而崔廣恩在听完那句話之後,一張白皙的臉瞬間被氣的通紅,轉身望向那人,怒目而視,大聲道︰「怎麼,你也想與我比試一番嗎?」

那人聞言,不知可否,而是揚起了聲調,道︰「我可沒有時間在這里跟你浪費,本才子還要要留著腦子在懷遠省賽事會上面動用了,與你這等淺薄之人爭鋒,倒是失了身份。」

話音落下,那人再次向著崔廣恩白了一眼,旋即也不再理會他。

崔廣恩輕哼了一聲,道︰「若是不敢,便請不要在此狺狺狂吠,那樣只會顯得你更加無知與怯懦。」

那人倒是無所謂,並未理會崔廣恩,而是將頭轉向肖初那邊,道︰「肖初小兄弟,我勸你還使不要理會這個家伙,如此瘋狗,若是當真的話,豈不是自降身份?」

听得此言,肖初倒是莞爾一笑,他並不想招惹是非,只不過眼前這人屢屢相逼,他若是不接受挑戰的話,恐怕今天這件事情也無法善了了。

「肖初,你到底接不接受挑戰,給個痛快話,別在這里耽誤老子時間,我還要回房去讀書呢。」見到肖初久久不言,又受到那人的屢屢挑釁,崔廣恩有些急了,趕緊向著肖初說道。

听得此言,肖初徹底無奈了。

「我再說一遍,崔大俠,你若是想要比試,我可以答應,你只需要說清楚你輸了之後敢當如何即可,若是沒有比試的誠意,便請讓開道路,畢竟,好狗不擋路。」

與這家伙糾結了半天,肖初也有些煩了,所以在此出言的時候也並未給那個家伙什麼好的臉色。

話音落下,大廳中一陣哄笑,這個崔廣恩,想要挑戰不成,竟然還被人侮辱了兩次,當真是有些滑稽。

听得此言,饒是以崔廣恩耐性較好,也是有些慍怒之色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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