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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少涯扒拉開陸青絕的手, 卻听到耳邊陸青絕的傳音聲。

「別看,星月客的星月袍在身時,就是有任務, 無關人等看到後是要被滅口的。」陸青絕望向那邊的目光悠悠,露出一抹深思,這人三年來到底在做什麼,手下竟然還養了一群高手。

他並不懷疑這人的忠誠, 這人和聖日使不同,陸青絕不好,這人也好不了, 所以絕不會背叛。

真會滅口?岳少涯眼楮眨了眨。

陸青絕感覺睫毛在他捂住眼楮的手心里刷過, 屬于岳少涯的干淨氣息環繞在身, 他深吸一口氣, 不由得有些心馳神漾。

岳少涯也感覺脖頸上被吸了一口, 縮了縮脖子,推了推人, 陸青絕最近有點怪怪的, 總喜歡靠他很近,換了從前的陸青青, 除了雙修時, 別提會多嫌棄他。

兩人在暗處又是摟又是推, 衣物摩擦時發出的聲音再次被星月客捕捉,星月客轉頭,眼神光電射而來。

被發現了!岳少涯身體緊繃,感覺手被陸青絕拉住了,不顧暴露在月色下的身影,兩人轉身就走。

星月客只捕捉到兩人踏著月色離開的背影, 以及其中一人轉身時,發間流光溢彩的珠子,那珠子垂綴在狐簪的尾部,隨著那人行雲流水的轉身,也跟著發絲飛舞。

星月客忽然笑了,那狐簪和珠子他只在一人那里見過,那家伙果然沒出什麼事。

黑衣蒙面屬下不知自家主人在笑什麼,只詢問道︰「主人,要追嗎?」

「算了,不用追,那柳小姐帶來了嗎?」星月客不再去關注走月兌的兩人。

「來了。」

兩個黑衣人把一個花容失色的女子提了上來。

星月客把目光移到柳小姐身上。

柳小姐姿色出眾,花容失色之時,更有種我見猶憐的淒美。

「月色星光下看美人,果然更增添幾分顏色。」星月客贊了一聲,「倒真是個美人。」

而被稱贊美貌的柳小姐卻惶恐不已,她親眼看到這人帶人到自己家中,把她的家變成這樣,這人已經成為了她的噩夢。

「你別害怕。」星月客不在意柳小姐的態度,只是和顏悅色的詢問,「柳小姐,像你這麼美,肯定招惹了不少人,也一定認識一個姓岳的男人了?」

柳小姐眼眸里盡是淒然,不斷搖頭,「姓岳的很多,的,不知。」

听到姓岳的很多,星月客眼楮很亮,進一步給出特點,「那個姓岳的葷素不忌,身邊群美環繞,但武功卻是正道一等一的好,可能還有些名聲,說不定下一任武林盟主就是他了,如果姑娘認識,可否代為引薦一下?在下,一直想見見。」

星月客聲音在笑,語氣中卻冒著勢在必得的殺意。

柳小姐突然就明白了,那個姓岳的得罪了此人,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這人絕不會放過姓岳的。

渾渾噩噩不斷回想星月客問出的問題,柳小姐漸漸麻木,無論答不答,似乎都只能迎接死亡。

姓岳的她沒想到符合的,倒是想到了另一個不姓岳,卻符合條件的人。

江湖上有個正邪兩道人緣都非常好的人,他也認識許多美人,據說他每認識一個他認為美的美人,都會問出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比較私密,但柳小姐正好听閨中蜜友說起過。

【姓岳的男人和我比,孰好?】

姓岳的?

驟然腦中想起這個問題,柳小姐瞳孔一縮,神情轉為驚恐,她望著星月客,不斷去對照傳聞中的樣子。

那個聞名江湖的浪蕩公子,真實面目竟然是這樣一個人嗎?

她淚珠垂落,連落淚的樣子都非常美。

「看來你是真的不認識了。」星月客替她擦去眼淚,一如傳言中的那樣,萬般柔情,目中似乎只盛放著她一人,「莫哭,你還是不哭的時候更美,可惜,卻是柳家人。」

「人」字落,劍光須臾閃過。

柳小姐杏眼圓睜,「你是束」

話未說完,也再也說不完了。

星月客擦干淨劍上的血,手帕飄落在柳小姐的臉上。

他眼中從來不盛放美人,只盛放自己在意的人。

岳少涯和陸青絕走的看似瀟灑,卻瀟灑不過十秒。

若是一般人氣海被破,妥妥被廢,陸青絕卻到底是個天極境宗師,哪怕丹田無法儲存真氣,變成了漏氣體質,回復真氣的速度卻比常人快許多,不至于沒有還手的一擊之力。

但若使用了真氣,消耗比不上產生新真氣的速度時,就會後力無繼,于是他們離開不過十秒,陸青絕的速度就慢了下來。

原本他帶著岳少涯走,現在全靠岳少涯拖行。

「十秒真男人。」岳少涯感嘆。

陸青絕臉一僵,眼神變得有些危險,「今晚你可以再試試。」

不知為何開過了一輛車,岳少涯打了個寒戰,他有體會,陸青絕持久的令人發慌,連連搖頭,「不了不了,陸總真豪杰,我輩所不能比。」

「陸總?」

岳少涯看了看陸青絕目前光桿司令的淒慘境況,再次搖頭,已經是前陸總了。

兩人在月色下跑了這麼一陣,後面空無一人,那個星月客不但自己沒追來,連屬下似乎都不屑來追他們。

岳少涯有些不可思議,「這麼容易就放過了?他真是你說的什麼星月客?」

原著里也沒這號人啊!哪冒出來的。

陸青絕垂眸,「連讓黑鷹帶飛這麼危險的事都做了,不是在趕時間?,難道你希望他追來?然後給我們一劍?再耗去一點時間?」

岳少涯訕笑,一顆搞事的心戛然而止,「先投宿,明天繼續趕路。」

黑鷹把他們空投下來後就自己找食物去了,能用鷹爪帶人平穩飛一段,已經是這兩日訓練的結果。

除了每次落地都是一次驚險考驗,也確實趕了許多路,但岳少涯已經發誓,以後不是危險狀況,絕不讓黑鷹帶飛,太危險了,高空中的氣流也讓人不是很好受。

空中坐騎,正常人根本消受不了。

次日一大早,岳少涯去買東西,並不打算在這里多停留,時間很緊,能在客棧安安穩穩休息一晚已經不錯了。

買了一些干糧,他就回來找陸青絕。

「青——阿嚏———」岳少涯剛開口,就又打了個噴嚏。

連續兩天靠鷹趕路,天上風大空氣冷,就算做了全副武裝,也難免被凍著。

這時他十分懷念有擋風的汽車和飛機。

陸青絕看看岳少涯這模樣,沉了沉眼神,「為何趕的這麼急?」

都是為自己奔命啊,當然是選擇小命了。

岳少涯帶著陸青絕到一處餛飩攤前坐下,要了兩碗餛飩,才扔過來一個藥瓶,「把這個吃了。」

這枚丹藥是他剛剛才給陸青絕兌換來修補氣海的丹藥,買了寵物召喚令這個大頭後,他的積分明顯不足。

下來這個小城也不單單是為了補充物資,他還在城中走了一圈,把系統能打卡的地圖都逛了一遍,這才湊夠了給陸青絕換丹藥的積分。

陸青絕打開藥瓶,里面的丹藥晶瑩白潤,沒有一絲雜色,他毫不猶豫吃了下去。

涼意順著丹田沉了下了去,在丹田處走了一圈,才慢慢在身體散開,他能感受到藥力確實作用到了氣海,但氣海卻無變化。

陸青絕睜開眼,對上岳少涯關切的眼神,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說。

「沒有用?」岳少涯明白了。

他輕咳一聲,「別難過,就是試試,大夫還要看個人體質和癥狀開藥方,每個人情況不同,藥不一定百試百靈。」

陸青絕開瓶時,就嗅出這藥的價值,換在別人身上,這是能讓一個氣海被廢的人重回武道的絕品好藥,被他這樣浪費了,岳少涯第一反應卻是安慰他。

你如此待我,考慮過後果嗎?陸青絕閉目了平息了好一會兒,才壓抑住了心潮的澎湃和貪婪。

換了別人傾心相待,他未必如何,但這人是岳少涯,對他不計後果的付出,便讓他生出越多來越的貪念,直到一發不可收拾。

為稍微緩解這種急欲把人據為己有的欲求,最終陸青絕還是貼過去,在背後攬住人,悄無聲息在岳少涯發間一吻。

岳少涯沒發現陸青絕做了什麼,只感覺陸青絕靠近了一下,又很快離開了,還以為陸青絕是累了,轉頭就看到他們對面坐著的一個客人一口餛飩噴出,目瞪口呆望著他們。

「看什麼看,沒見過哥倆好麼!」岳少涯凶回去。

還真沒見過這樣好的「哥倆」,那客人一言難盡,但岳少涯那身耀眼姿態,明顯看起來不好惹,只敢心里罵罵咧咧,端著餛飩到其他座位了。

靠近小攤前的就是茶樓,茶樓中的說書先生剛剛說了一個江湖故事,現在茶樓內的議論聲很高,岳少涯也听了一耳朵。

「昨晚又有門派被滅了知道嗎。」

「好像是江南柳家,那就是本地豪族啊,最近幾年江湖上不太平,前些天還听說有個無極門也被滅了,還有瀲光閣,曾經也是不錯的門派,都一夕之間土崩瓦解,這個江南柳家不算什麼。」

「可不是,算算這些年消失的門派,安海派、合谷門、六德門、山陽宗,還有個小山派,曾經的一流大派,不都消失了麼。」

岳少涯本來只是听個有趣,听到議論中的這些門派,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包括他們口中昨晚才被滅的江南柳家,這些門派在原著里都是戲份很重的門派,竟然已經全沒了。

那劇情還怎麼走?

這些門派有正有邪,都有個共同點,曾暗中為玄陽教效力,也是後來陸青絕被整個武林圍攻的大推手,如果沒有這些門派的背叛,以陸青絕在原著中的武力值,恐怕最後原著主角和反派誰勝,還未可知。

他本以為是自己這個蝴蝶翅膀的到來所導致的,但听這些人的議論,早在三年前,這些門派就開始陸續遭殃了,而出手滅門的是什麼人,也神秘的很,至今都無人知曉。

「我們昨晚到的那家,就是江南柳家嗎?」岳少涯小聲問陸青絕。

陸青絕眉目淡淡,「這種小門派,我怎麼會記得。」

好狂!好囂張!岳少涯嘴角一抽,倒是忘了教主大人日理萬機的都是頭等大事了,江南柳家確實是個不怎麼出名的門派。

「有問題?」陸青絕問。

「沒什麼,等我去一個地方,咱們就去天流谷給你看傷。」岳少涯說完,心中發愁。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根本不用他來,劇情早就已經亂套了,難怪在廣原城陸青絕沒按照劇情走,但落到原著反派手里的定神珠一樣也被自己送給陸青絕了啊,他應該沒改變陸青絕思想的能力。

岳少涯仔細抽絲剝繭,那些門派消失似乎也不能造成這後果,混亂根源好像是從他把陸青絕搶走之後,分析到自己才是混亂源,他默默閉嘴。

紅綃帳里,一盞畫燈點燃守候。

束風閑趕路而來,散去了一身血氣,他又恢復了青衣抱劍,情意綿綿的模樣,朗聲喊道︰「清音,我來看你了。」

月兌下了那身星月袍,就像月兌下了那身束縛,束風閑的臉上再無深沉之色,轉入暖閣,卻見暖閣中不止清音,還有另一位臉上有淚痣的姑娘。

天流谷清音,一身白衣若仙,清雅聖潔,兼修醫術,琴劍雙絕,唯獨喜歡和束風閑待在一起,也是最常陪伴在束風閑身側的兩女之一。

清音見到束風閑來到,介紹另一個有淚痣的姑娘,「風郎,這就是你聞名已久的上官景兒姑娘了。」

「哦,四美中的景美人?」束風閑目光移到上官景兒身上。

江湖上的神兵,寶駒,美人,永遠都是不變的話題,江湖上有名的美女自然也不少,這一位上官景兒正是其中之一。

只是上官景兒早年在師門學藝,除了師門中人,很少見外面的人,束風閑一直無緣得見,直到今天,才第一次見到這位美人。

感覺束風閑一雙盛滿柔情的目光看著她,上官景兒也不能免俗,臉紅了紅,但很快就穩住了,還後退幾分,安穩的和束風閑保持了安全距離。

畢竟這位束風閑公子也是浪蕩風流的美名在外,而她如今要成親了,自然要避嫌一點。

上官景兒禮貌謹慎的打招呼,「風公子你好。」

束風閑有點驚異,這位倒不像見到自己就軟了三分的女子,他心中一動,以玩笑的口氣詢問,「景兒姑娘不喜歡我這樣的人?那顯然也不喜歡姓岳的了?」

「姓岳的?」上官景兒苦思良久,「風公子說的是越華派的岳師兄?還是吳江幫的岳長老?」

束風閑搖搖頭,「都不是,你再想想?一流高手,身邊有許多美女,年紀似乎不大,長的也許還不錯。」不然也不會有眾美投懷送抱了。

上官景兒想了想,又報了幾個名字。

「不對,不是他們。」束風閑不斷搖頭,「景兒姑娘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不夠和我比肩。」

「臭美。」清音輕啐了一聲,語氣帶著點酸澀,「怎麼每次有新認識的女孩都要問這個問題,自從三年前認識你到現在,你都問了多少次了?那個姓岳的到底和你什麼關系?」

束風閑攤手,拿起溫好的美酒傾入口中,望著天外,「誰知道呢,但執著至此,大約不是為情,就是為仇,你說是哪種?」

清音嘆氣,「你只知道是個姓岳的,連人都不認識,哪來什麼情仇,你既然說的那麼清楚,為何江湖上就沒遇到相似的高手?」

「姓岳的高手我倒是認識一個,是我朋友,很厲害。」束風閑想起某個曾和他並肩干掉天極境宗師的少年,「不過他,年紀小了些,應當不是。」

「而且他不符合條件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束風閑說到這里,神情有些古怪。

清音和上官景兒一起好奇的看過來,「是什麼?」

束風閑頓了頓,「他喜歡男人。」都和陸十一搞一塊兒了,哪可能喜歡女人。

清音︰「」

上官景兒︰「」

束風閑和兩個美人開了玩笑,心情好多了。

三年前,他醒來,等待著他的不是無休止的關押,而是一個一切尚未發生的世界,陸十一沒瘋,更沒有被圍攻至死,他升任潛行使,正是談笑義氣時。

前世恍若一夢,這一次,他不會再被人當做陸青絕的軟肋,關押在與世隔絕的地方,每天都要千方百計打听外界的消息,連陸青絕的死訊,他也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或許一些消息他知道的不多,但他在陸青絕死後拿到了最終的名單,所有直接或間接殘害陸青絕的凶手,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因為陸十一,是他唯一敬重的哥哥啊!

天上星月如舊,束風閑仰頭喝完手中酒,發出嘆息,「這是自由的味道啊。」

他不會再走老路被關起來,陸十一,同樣該是自由的。

清音一泓秋水痴望束風閑,心中也為自己嘆息,浪蕩子才是天邊星月,看似浪蕩,卻片葉不沾,誰也摘不下。

哪怕她痴戀多年,也依舊只是知己紅顏。

「幸好景兒要比武招親,不然怕不是也要折在你這冤家手上。」清音嗔怪。

上官景兒略微不好意思的低頭,「都是家父的意思。」

「哦?景兒姑娘要比武招親?」束風閑心中一動,目不轉楮去看上官景兒。

上官景兒的淚痣極為勾人,偏偏神情中帶著天真,這樣的美人比柳小姐之流的更加少見,那姓岳的定不會錯過。

他轉頭面向上官景兒微笑,「景兒姑娘,你看在下如何?」

岳少涯現在也很自由,尤其是在半空中驚險降落自由落體的時候。

四周全是空氣,連個著力點都沒有。

陸青絕悄無聲息的跟著他往下掉,最後落地前,陸青絕反身朝下,悶哼一聲,做了岳少涯的人肉墊。

「青青,你氣海破了,腦袋也破了麼?」岳少涯手忙腳亂去扶陸青絕,不敢置信眼前這個給他做人肉墊子的人是曾經的大反派魔教教主。

「沒傻,不疼。」陸青絕口中淡淡說著,表情卻表現的很虛弱,像被壓慘了,被拉了一下沒起來,反而靠在岳少涯身上,「讓本君休息一下就好。」

本君又冒出來了,岳少涯無語,又不好意思推開他,但凡成乘車能來得及趕到,他也不至于找死讓黑鷹帶飛。

全是為了命啊。

天上鷹唳反復鳴響,對又讓他們掉下來這件事顯得很無辜,莫名和陸青絕摔疼了的樣子有點像。

陸青絕靠著人休息了很久都沒有起來的意思,見岳少涯真的急了,才起身表示他好了。

岳少涯松了一口氣,連忙拉著人一起進城。

城中現在熱鬧非凡,江湖人比比皆是,一個個喜氣洋洋,打扮的人模狗樣,器宇軒昂。

陸青絕皺眉,本以為又是什麼神兵異寶之類的江湖盛事,但這情形,不怎麼像。

城中的一些店鋪都被踏破了,這些武林人士光顧的最多的不是兵器譜,而是成衣鋪,賣的最好的同樣也是衣服。

有道是人靠衣冠馬靠鞍,換上最合適的衣服,滿城江湖人,竟然找不到幾個特別丑的。

而作為白衣界的楷模,岳少涯的衣服特別容易髒,想給自己再置辦幾套新衣服,竟然都買不到了,最後委屈的給自己買了兩套土洋土洋的富貴金色錦衣。

「青青,你穿這個怎麼樣,這個綠色的和青色也差不多。」岳少涯賣力給陸青絕推薦幾套青青草原一樣色澤的成衣,做工用料特別不錯,就是無人問津。

陸青絕抿唇一言不發,「這里在做什麼?」

听到陸青絕的話,有路人接話,「兄弟,不是江湖人吧,江湖四美之一的景美人要比武招親,大家遠道而來,都想一睹四美的芳容,自然要好好打扮一下,若是你們見到了那景兒姑娘,說不定也想被看上呢!」

比武招親?

陸青絕頓住,岳少涯緊趕慢趕,總不是真的是為了參加這個什麼四美的比武招親吧?

此時,岳少涯賣力推薦給他的草原色綠衣服格外刺眼。

「我們不買了。」陸青絕拉起岳少涯就走。

這些熱鬧竟然全是一個女子引起的,果真紅顏禍水,但他的少涯應該不喜歡這一套。

但岳少涯的神情中,似乎透著點興奮。

陸青絕皺著眉,「你該不是也喜歡什麼四美五美?」

卻見岳少涯不知道看到什麼,直直往前去了,那個方向人潮人海。

陸青絕擠進去的時候,正見到岳少涯撕下了一張招親告示,一臉喜悅,「麻蛋,終于讓我趕上了!」

「你要做什麼———」陸青絕猛的攥住岳少涯的手,神情終于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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