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對付世家,莽夫第一時間就是去了少府,這個地方才是唯一一個可以動搖世家的地方。
因為之前的推恩令和科舉制,加上政哥親自弄的學堂,可以說這些世家對于百姓的掌握力已經削弱了大半了。
世家用來拉攏寒門子弟的知識直接被切斷,而且以為嬴政和莽夫的一頓驚艷的操作,大量的寒門子弟和老百姓的心都偏向了大秦而不是世家。
莽夫現在要做的就是將世家徹底打入深淵之中,雖然世家現在被斷了根,但是他們依舊存在,可以利用大量的財富延續下去。
雖然少了官場和百姓的支持,但是他們有土地,很多很多的土地和店鋪,而大秦正好是缺錢的時候。
現在這時期,因為是重視農業,而忽視了大量的商業,導致這些世家雖然有做生意,但是大部分還是對土地十分的重視。
賺的錢和糧食全部死死的存了起來,導致窮人越窮,富人越富,而且更加有趣的是八成的世家都有藏錢的習慣。
既然如此,這些世家手中的錢,就由他來搜刮出來了,沒了錢,沒了地,這些世家還不死?
撫模了一下手上剛剛出爐的琉璃,莽夫笑了起來。
「世家麼,我看你們能蹦多久。」
現在少府一部分人在不斷的制造琉璃,一部分人在嘗試將無色的琉璃制造出來,剩下的一部分人還是在研究炸彈。
果然被這些人研究出了一些比較毒的炸彈,比如在銅管里面放一顆顆的銅丸,一旦爆炸,大量的銅丸會飛射出去。
周圍十步內的敵人就算沒被炸彈和碎裂的銅片波及,也會被銅丸射重,不死也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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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還研制出了炸彈中還包含炸彈的新彈中彈高彈片。
雖然體積比較大,但是一個大炸彈爆炸後彈射出來的小炸彈,因為爆炸的推力導致這些炸彈飛遠後,再次爆炸。
嘖嘖嘖。
這種惡心的炸彈,也只有墨丹研究的出來,因為他考慮到了炸彈本身的威力還是太小了。
所以想到了覆蓋版本的炸彈。
而且還有的研究出了毒氣彈,這個毒物彈本身是濃縮的特定毒藥加上水,因為有中間的銅片隔離,所以毒藥並不會揮發成毒霧。
而在銅片抽走之後,毒藥和水混合起來,發生了莽夫都不知道的特殊反應,導致里面的混合物變成大量的毒霧。
這樣和生化武器沒什麼區別了,因為這個東西太難處理了,而且加上風向如果不好的話可能會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所以這個毒氣彈還是少量制作了些,並沒有多制作。
…………
「各位草原勇士,我們如今進入大秦都要隱藏一下,不能讓秦人看出我們的目的。」
一個滿臉橫肉的匈奴對著身後三百人的隊伍說道,他們的隊伍里面運輸著一車車的草原特產,因為和大人物們的交易,所以他們可以悄悄的進入大秦。
「等我等草原勇士探查清楚大秦的兵力布局之後,就是我草原勇士進攻大秦之時了。」
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這個帶頭的匈奴低沉的說道。
只要攻佔下富饒的中原,那麼他們偉大的草原勇士就不用挨餓了,而且這些軟弱的中原人,不配得到這麼多的土地。
…………
「大人,淡水……快沒有了……」
海上,一個將士干裂著嘴唇對著李信說道,而李信則是臉色蒼白的站了起來。
「還剩多少?」
李信對著這個將士說道。
「大概還有幾十桶。」
幾十桶水,該死的,船上數千人,還有大秦的希望,都需要淡水,但是現在只有幾十桶淡水,如何能支撐到他們回去大秦。
「省著點喝,能堅持多久?」
舌忝了舌忝干裂的嘴唇,李信對著身邊的將士說道。
「大概,不足三日。」
就算不浪費,幾十桶淡水也不夠人喝的。
「距離我們到大秦還有多久到達?」
「這個……」
「說。」
「少則七日,多則一個月。」
「砰!」
李信的拳頭砸在了船的圍欄上,他有些不甘,還有一個月,一個月就可能到達大秦了,但是現在的淡水只足夠三日的路程。
該死,真該死!
李信的眼中緩緩的發紅,難道他們就要失敗了麼?
不!怎麼可以!
犧牲了兩萬余弟兄的性命,才堪堪弄出了聖物土豆,為什麼,難道這是老天不想讓大秦子民吃飽飯麼!
「大人,還有一件事。」
這個將士看了一眼李信,而李信則是悲憤的看著大海。
「已經有五千弟兄們放棄喝水了。」
「你說什麼!」
怒目,李信直接揪起這個將士的衣襟,然後眼中帶著怒火。
「大人,已經有五千弟兄們……拒絕喝水了……」
干澀,這個將士想哭出來,但是身體內的水分不足以支持他這麼做,只能苦澀的說了出來。
「持續多久了!」
「已經一日半了。」
「為何不說!」
「他們……不想讓將軍為難。」
「砰!」
這個將士看著怒氣沖沖的李信,苦澀的一笑,然後整理了一上的衣襟。
「大人,其實末將也是來告訴你,從今日起,末將……也不喝水了。」
「你說什麼!」
轉身,李信的眼中充滿了怒火,而頂著他的怒火,這個將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大人,如今淡水不足幾十桶,若是讓五千弟兄們全用上的話,不足三日,我等七千余人加上我大秦的希望,必將葬送于此。」
「我等死了也就死了,但是我等大秦的希望不能葬送在此啊大人!」
這個將士紅著眼眶對著李信說道,而李信則是陰沉著臉直接對著他說道。
「那五千士卒在哪!」
「大人……」
「在哪!」
「在……甲板底層。」
李信一言不發,直接轉身進入了甲板底層,而這個將士也一同跟了上去。
「大人?」
一個士卒躺在木板上等死,恍惚之間他似乎看到了李信,隨後掙扎著想要起來。
但是很可惜,一天半沒喝水,身體早已經輕飄飄了,干渴難耐,盡管掙扎著想要起來,還是沒能起來。
「為何不喝水!」
李信看著東倒西歪的在甲板底層等死的五千士卒,眼中有些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