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我要保護大人!」
抹了一下眼淚,少年堅定的站在秦勇的面前,他再次拿了了長劍,隨後顫抖的對著莽夫。
「你不怕麼。」
擊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這不是莽夫的興趣,看著吃力的拿起長劍,這小子顯然不堪一擊。
「秦陽……放下……咳咳……你是想氣死我麼!!!」
秦勇怒道,隨後再次咳出了一口血液。
「大人,秦陽知曉,我若是不走開必有一死,陽不怕,陽自小無父無母,被大水沖來,若不是大人相救,陽早就死了。」
顫抖的少年,不斷的面對滿身是血的莽夫。
「退下……咳咳……」
虛弱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要想殺死大人,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說著,少年直接閉起眼楮,直接持劍就朝著莽夫刺了過來。
「砰!」
莽夫側身,然後直接一拳打在了少年的月復部上,一下子他手上的劍直接掉落在了地面上,發出 當一聲,而少年也是倒飛出去,直接砸在了牆面上,吐了一口血。
「咳咳……不許……不許傷害我家……大人……」
剛想走過去結束秦勇的生命,腳下忽然一沉,一個少年顫巍巍的抱著莽夫的腳。
嘴巴直接咬在了莽夫的鞋子上,地上全是少年爬過來的血液,少年的後背有一個狹長的豁口,顯然是剛剛倒飛出去的時候劃傷的。
「不知死活。」
莽夫也是給搞得有些煩躁,怎麼感覺自己像是反派一樣,但是他也沒時間了,若是這個時候再耽擱一下,或許燕王就會跑了。
「咚咚。」
在莽夫踢開少年的時候,少年的懷里掉落了一個小小的木偶,木偶的上面傳了根繩子,繩子系在少年的脖子上,上面沾滿了鮮血,一時間倒是看不清,而莽夫則是立刻一頓。
「這是你的東西。」
低子,將地上的木偶拿了起來,越看越熟悉,隨後臉色有些一變,神情復雜的看著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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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傷害……大……大人……」
顯然少年已經意識模糊了起來,但是他的手還是死死的抓著莽夫的鞋子,虛弱的聲音傳了過來。
「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便放過這少年,給你個痛快。」
莽夫頓時面向了秦勇。
「咳咳……你……是……想問……我……我在哪里……撿到這孩子的吧……」
「沒錯……我是在……十年前的……大水的時候……撿到他的……」
「當時,他身上幾乎……幾乎冰冷無比……我在帶他回家後……」
「他的手上就是……死死的攥著……這個人偶……咳咳……」
「他……是個好孩子……咳咳……我……希望……你能放過……放過……」
秦勇用盡最後一口氣,把莽夫想知道的說了出來,隨後他的視線開始模糊,漸漸的他的意識開始消散了,看著已經斷氣的秦勇,莽夫嘆了口氣。
「夫長小心!」
忽然身後傳來了哲夫的聲音,而莽夫立刻回頭,只見本來已經幾乎快昏迷過去的少年已經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他的手上拿著那把掉落的長劍直接刺了過來。
「不要!」
莽夫眼角瞥見哲夫彎弓,瞬間大聲喊了起來,而哲夫則是下意識的射了出去。
「噗呲!」
箭矢一下子插入了少年的後背,瞬間倒在了莽夫的身上。
「夫長,你沒事吧!」
這個時候哲夫等人也跑過來了,而莽夫則是陰沉著臉。
「快,快找軍醫過來,他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抱著少年,莽夫立刻抱著少年跑了起來,周圍在清掃戰場的秦卒都有些疑惑。
「軍醫!軍醫!」
他不能死,絕對不能死,他死了,莽夫會愧疚一生的,他模了模脖子上的另外一個較大的人偶。
那是狗叔死前交給自己的,和這個少年手上的人偶是一對,一模一樣。
而且一大一小,他已經看清楚了人偶後面刻的幾個字。
贈與我兒狗剩生辰,其父狗蛋。
「不能死,你不能死!」
莽夫怒吼到,然後立刻開始查看起了後背的箭矢,但是箭矢距離心髒有些偏離,插在了背心處,好好沒有在心髒那邊。
「撕拉!」
莽夫沒有剪刀,只好用蠻力直接撕扯開少年的後背,昏迷中少年似乎感覺到了疼痛,立刻申吟了一下。
「怎……怎麼會這樣……狗剩……狗剩不應該是……」
錯愕,莽夫愣了一下,隨後立刻轉身,臉上有些汗水,他的手上全是鮮血,就算是面對千軍萬馬的時候他都沒有這般緊張過。
「算了,死就死,救人要緊!」
莽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眼神堅定無比,隨後轉身看向了狗剩,哦現在有了名字了,叫做秦陽。
「夫長,我帶軍醫來了。」
忽然營帳外傳來了哲夫的聲音,莽夫眼神立刻一緊,隨後立刻月兌上的戰袍然後直接披在了秦陽的身上。
「你出去。」
將白發蒼蒼的軍醫請了進來,隨後直接對著哲夫說道。
「啥?夫長你這是做甚?」
哲夫愣了一下,隨後說道,然而莽夫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上。
「叫你出去就出去,少說廢話。」
一股巨力一下子讓哲夫飛了出去,瞬間來了個平沙落雁式,看的周圍在搬運傷員的秦卒一陣古怪,想笑又不能笑的樣子。
「夫長這般凶做甚。」
揉了揉**,哲夫也不明白為何夫長要這般緊張一個燕人,雖然這個燕人沒有穿燕卒的軍甲,但是他拿劍想刺殺夫長,他射箭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黑人問號臉JPG版本的哲夫無奈的離開了。
而另一邊,與燕王被秘密護送走不一樣,太子丹和他的軍隊在狼狽不堪的逃竄,而他的身後則是李信和他的軍隊,不斷的追殺他們。
「該死,若是我能逃離,必報之!」
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對于秦人他已是厭惡已久,當初他在秦國當質子的時候也是,現在被追殺的時候也是。
「哈哈哈,太子丹,你逃不掉了!」
李信,一個青年樣子的秦將,雖說不是英俊不凡,但是也是孔武有力,刀削般的臉頰十分的耐看,有一股武將的英氣和屬于他的傲氣。
「秦將,爾等若是放我走,我便許你萬金如何!」
逃不掉,太子丹便用金錢誘惑,而李信則是不屑一笑。
「我不要錢財,只需和公子借一物,便可放公子走。」
一听到能放自己離開,太子丹眼楮一亮。
「是何物,本公子有的一定予之。」
「哈哈哈,那信謝過公子,信要借一物,便是公子的項上人頭!」
精光爆射而出,李信直接揮劍,直取太子丹的脖子。
「保護公子!」
幾個死士立刻撲了過來,企圖用手上的兵器阻擋,但是千古留名的李信是何人,未來大秦帝國最強大的武將之一,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譏笑,隨後劍光如雷。
瞬息而至,立刻劃過了幾個死士的脖子,鮮血頓時噴灑而去,但是李信的身上卻沒沾上一點血液,甚至劍上也沒有絲毫的血液。
看樣子是武功高強到了一定的地步,速度之快就連血液都沒反應過來,果斷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