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訴我,需要什麼意義?」
牆頭那人狂笑起來︰「任大公子,不要以為自己手上籌碼很多,奉勸你一句,乖乖听話,讓你做什麼,你就去做。整天想些有的沒的,自以為很了不起,嘿,到時候人財兩空,可別怪言之不預!」
任天棠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但片刻之後,他深吸了一口氣,淡淡道︰「明白了。」
「但願你是真的明白了罷。」
牆頭那人說著,看了一眼躺在泥地中的馬秋兒,白花花的一片讓他小月復微微一熱。
但很快,就被他鎮壓下去。
緊接著,他低低笑了起來︰「任大公子,只要你不生二心,這觀海城遲早是你的,想想你做夢都想騎上一騎的趙可卿,想想城外那現在還不屬于你的靈石礦脈,這些,遲早都會是你!給我們當狗,並不是一件很難堪的事兒,知道嗎?」
任天棠看著地上大口喘息的馬秋兒,神色沉凝,許久之後,這才點了點頭。
「對了,還有一件事兒要告訴你,實際上,今晚來,也就是為了給你分享分享這一件兒趣事。」
牆頭那人怪笑一聲,道︰「你那父親大人,去過祖宅了,現在,影衛正在里面清洗,打算掩人耳目。」
驟然听聞此消息,任天棠的臉色猛地一下,便是陰冷下去!
「哈哈哈哈哈你們這一家子,還真是有趣呢!」那牆頭上的人說出這麼一句話之後,離開了去。
原地,任天棠表情越來越猙獰。
這個結果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所以他並不意外,只是,回想起那個老人對他的好,終究難以釋懷。
「任煬,這就是你說的要注重親情麼?」
慢慢的,他嘴角勾起一抹漠然,抬頭,獰笑起來︰「也對,一個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的男人,一個連為自己懷胎十月艱難生產子嗣的女人都說殺就殺的男人,何必對他抱有太多的希望?!」
「這任家,與其交給你,倒不如我自取之!」
說罷,任天棠拍了拍手。
數道黑影出現。
「公子。」
這些人單膝下跪,鄭重無比的開口說道︰「但有吩咐,赴蕩蹈火在所不辭!」
「我叫你們
出來,只有兩件事交代。」
任天棠淡淡說道︰「一,密切監視你們影衛的動向,二,向觀海城其他家傳遞一個消息,就說,我明日便打算對醉仙樓動手了。」
「是。」
那些黑影應聲之後,閃身消失不見。
夜空中,月色依舊皎潔。
但不知為何,多了幾分肅殺味道。
「任煬,你不想動手,我偏要動手,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底牌多,還是我的底牌多!」
收回了眼神,任天棠冷笑一聲,沒再管這些事兒。
回頭,看向了躺倒在地上,一直都沒有緩過來的馬秋兒。
他的目光細細的掃過她每一寸的肌膚。
一抹邪魅的笑,終于出現。
輕輕彎腰,任天棠一把拎起馬秋兒,淡淡一笑︰「夜涼了,得好好清洗一子才是。」
說著,他想起了什麼,眼眸看向一旁院子角落的水井,低笑道︰「馬秋兒,你得感謝你是城西馬家的掌上明珠,這個身份,讓你還有一點利用價值,否則,今晚,那水井便是你最後的歸屬」
說罷,他嘴角微微勾起,轉身回屋。
馬秋兒恍惚中感覺到自己又回到了那讓她迷戀無比的溫熱懷抱。
于是下意識的尋覓著那一份溫暖,並試圖索取更多。
任天棠任由她動作,神情平靜,將她帶到澡房,細細清洗掉身上的泥土。
只是,洗著洗著,就變了味道。
不一會兒,澡房之中,女子壓抑著的嬌媚呼聲,便是嚶嚀而起。
滿室春色
天亮了。
寧南與顧惜兒終于回到了洞穴之中。
數日未見,眾人的氣色已經好了很多。
尹菱雪見到寧南回來,欲言又止。
顧惜兒見狀,悄悄擰著寧南的腰間軟-肉轉了一圈,寧南吃痛,猛地回頭,怒視于她。
「顧惜兒,你要干嘛?!」
「嗯?」
顧惜兒挑眉,看著他。
寧南眼皮一跳,頓時明白了什麼。
深吸了一口氣,走到尹菱雪
身邊,低聲道︰「師姐,前些天我太渾了,讓你失望了,對不起」
尹菱雪顯然沒想到還有這一出,第一時間看了一眼顧惜兒,看到顧惜兒神色如常的樣子,頓時回頭,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寧南,皺眉道︰「吃錯藥了?這還是咱那個要死要活的小師弟麼?」
寧南听出了她話里面的嘲諷,嘴角抽搐了一下,連連擺手,道︰「過去了,過去了,師姐別生氣了,要真氣不過,揍我一頓也行!」
尹菱雪翻了一個白眼,但還是柔聲道︰「下一次不要這麼愣了,知道嗎?」
寧南點點頭,拍著胸口諂媚道︰「放一千個心,以後絕對不會了!」
「行吧。」
尹菱雪隨意應了一聲,沒再繼續說什麼。
倒是一旁的舒舒睜開了眼,她似乎傷勢挺重,語氣也是有氣無力的,問了一句,道︰「這幾天去哪兒浪了?」
「也沒去哪兒,就觀海城」
寧南將這些天的事兒簡單說了一遍。
「好家伙,為女人揮金如土,听著就他娘的很騷氣啊!我喜歡!」
忽的,一旁,馮泊的聲音響了起來。
「咚!」
緊接著,一聲悶響傳來。
是蕭青綰臉上帶著一絲薄怒給他天靈蓋來了一記悶捶。
之後,更是擰起馮泊的耳朵,生氣道︰「終于是露出本相了吧?!」
馮泊吃痛,連連求饒,欲哭無淚道︰「乖乖寶貝兒,我說著玩兒啊!我馮泊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嘛?你還不知道我的人品啊?!」
「哼,在你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在我這兒,已經沒有人品了!」
蕭青綰「哼」了一聲,不依不饒。
馮泊苦笑不已,悔的腸子都青了。
都怪他飄了啊!
一旁。
寧南見了這一幕,頓時樂了,捧月復不已。
便是其他人,也都是莞爾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