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月亮,似乎要比昨夜的更亮一些。
任天棠的小院中。
樹枝漫漫,月影微晃。
女子如泣如訴的申吟聲不斷從屋內響起。
「啪!」
突然,房門被人從里面蠻橫的踢開。
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影背著通明燈火,走了出來。
女人姣好而又潔白的背**在月色之下,染上一層清蒙光暈,美不勝收。
她整個人都掛在男人身上,修長圓潤的大腿緊緊環夾住男人健壯的腰肢,雙臂亦是死死環住男人的脖子,頭埋在男人的頸窩,媚眼如絲。
男人閑庭信步般在院落中走動起來。
女人渾身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興奮,緊張,亦或者是快感大盛,男人沒走幾步,她便到達了極致,翻著白眼,差點月兌力摔到地上去。
男人健壯有力的臂膀死死箍住她縴細的腰肢,像是一頭野獸般,硬是靠蠻力帶著女人繼續走動起來。
女人仰起頭來,淚眼朦朧,嬌-吟聲無比動人。
「嘩!」
突然,牆頭上,響起一聲異響。
男人停了下來,尋聲看去。
至于女人,則是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男人狂風暴雨一般的攻勢讓她實在招架不住,此刻終于有機會放松一下,她又怎麼會輕易放過這機會呢?
至于那異響?
滿腦子都是**的她根本就沒有听到半分。
「任大公子倒是好興致。」
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就在此時響起。
女人這才知道原來一旁還有別人,心頭一驚,下意識崩緊身子,卻意外的被燙得花心亂顫,渾身顫抖中,再次一泄如注。
短時間內荒唐了兩次,女人再也沒了半分力氣,只能癱軟在男人懷中,任由男人抱著她。
「這女人倒是不錯,床上一等一的尤物啊。」
那陰惻惻的聲音再度響起。
顯然,此人看到了女人狼狽不堪嬌羞無限的樣子。
「有什麼事兒嗎?」
任天棠看了一眼懷中滿臉紅暈,暈暈乎乎的女人,淡然道︰「你如果
來找我只是想要嘗嘗她的味道的話,那麼,現在就可以帶她走,別嫌棄,此女今晚才被我拿了紅丸,也算是九成新。」
「任大公子覺得我是那麼無聊的人麼?況且,這種庸脂俗粉,還難入我眼,任大公子還是自己留著享用吧。」
牆頭之上,被夜幕籠罩著的人淡笑一聲,如是說道。
「庸脂俗粉?」
任天棠笑了笑,勾起懷中女子滑膩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道︰「馬秋兒,有人說你這觀海城第一美女是庸脂俗粉呢,你怎麼看?」
說著,他刻意扭了扭腰,研磨起來。
感受著任天棠那不安分的異物,女人嚶嚀一聲,連忙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連耳根子都羞得紅透了。
「此女竟是馬秋兒?那不是城西馬家的掌上明珠嘛?她姐姐馬冬兒當初艷名遠揚,差點就成了你女人,結果卻是被歹人所害,死都沒死個干淨,一時之間,被馬家引為奇恥大辱。」
「那個時候的馬秋兒,還待字閨中,艷名不顯吧?也就最近才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一時間讓大眾驚為天人,成功拿到觀海城第一美女的名頭」
「嘿,任大公子倒是御女有術,馬秋兒才出現在大眾視野中多久?這馬家第二位掌上明珠,便又是被你征服,嘖嘖嘖」
說著,牆頭上那人感嘆起來︰「咱要是有你一半的手段,說不定,也早就破了這童男之身啊!」
任天棠聞言,笑了笑︰「其實不難。」
「算了,你別說了,咱還是得單純一點兒。」牆頭上的人連連擺手,堵住了任天棠接下來的話。
灑然笑了笑,任天棠果然沒有再多說什麼。
甚至,他又慢慢走動起來。
「啊!」
在他懷中,馬秋兒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
但隨著任天棠的動作,她那俏臉上,終究是慢慢變成了痴媚神態。
徹底的淪陷了進去。
「任大公子腰力倒是不錯。」
「不過,就是不知道這馬秋兒,跟那神神秘秘,一晚上不陪-睡都得花上兩千萬兩黃金才能接觸一番的師妃雪比起來,誰更勝一籌?」
「呵,當然是長寧公主更勝一籌了罷。」任天棠淡淡回了一句︰「秋兒這所謂的觀海城第一美女,本來就有水分,只是那些見過她的人按在她頭上的名頭罷了,又不是真的。」
說著,任天棠挑眉,看向牆頭那人,訝然道︰「原來你看上了師妃雪,嘿,眼光果然刁鑽。」
「哈哈哈哈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那人哈哈大笑起來。
任天棠卻是心頭嗤笑一聲。
這年頭,什麼牛鬼蛇神也敢自稱君子了,這個詞,簡直都他娘的變成貶義詞了。
畜牲就畜牲罷,非要按個好听的名頭自欺自人,賤不賤吶?
「任大公子,說起來,倒是你這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牆頭那人微微一頓,語氣嚴肅了幾分。
任天棠知道,對方看夠熱鬧,終于要開始說正事了。
「放心,那家伙已經跟趙可卿那婆娘攤牌了,現在,估模著醉仙樓那邊正在想對策呢。」
「哦?不錯。」
「接下來,就該你們出馬了吧?」任天棠淡淡說道。
「不不不,任大公子,這你就理解錯了,我們輕易是不會出手的,若是凡事都要我們出手,那還要你們來干什麼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牆頭那人哈哈一笑,說道。
任天棠微微眯起眼,冷笑起來︰「這麼說,你們是要坐山觀虎斗,當那撿便宜的漁翁了?」
「任大公子,你似乎擺錯了姿態,當狗,得有當狗的自覺,明白嗎?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牆頭那人聲音冷漠了幾分,淡淡道。
任天棠臉色微變,走動的身子也停了下來。
他看著牆頭那人,隨意將懷中的癱軟一團的馬秋兒丟在地上,漠然道︰「就算如此,你也要明白一件事兒,若是我手底下的家底沒了,你們,得到任家,又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