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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加來港的淪陷(二)(封禁章節補遺)

他的名字叫做「濃休」,不是原本的名字,而是由一位渾身無毛,腦袋發亮的人類所起。侏儒的名字都是本名加父母名加家族名再加城市名,「濃休」只是他本名的頭兩個字符,像稱呼一個低賤的僕人。面對如此的輕蔑對待,濃休也學會了不與人類爭執,地底侏儒的技術再珍貴,也比不上蘇丹的耐心。奧斯曼帝國統治者平日里一言一行都表現出,那草菅人命的戲虐態度。

至于死的人是誰,這並不重要。靠著濃休和他同胞做出的五台巨型投石機,攻下加來應該沒太大問題。然而哈坎卻將血腥的攻城戰持續了兩個月,每天都要從前線抬回來很多傷兵,或者干脆就是尸體。侏儒覺得把故鄉地底城市的人口全拉上,也不夠哈坎填的。

地底侏儒搞不懂人類復雜的政治學,這不怪他,奧斯曼人是近一百年才崛起的新政權,從文化到語言都跟躲在地下的侏儒沒法交流。

哈坎做為統治者必須要搞大清洗,但在侏儒看來蘇丹已經瘋了。恐懼促使工程師鋌而走險,在巨型投石器的這里和那里加上了些特別設計。

哈坎不是打仗的料,謠傳他暈血,伊哈姆不知真假,但哈坎確實在部隊開拔後就停在原地駐足不前。按說有蘇丹壓陣,總攻勢在必得。他哥哥就會,不沖在最前面,也能站在士兵看得到地方,激勵部下勇往直前。

穆拉德殿下光明磊落,絕不會享受完將士們的歡呼,甩甩手到個聞不見硝煙的地方等著勝利上門。將軍做了一次深呼吸,他喜歡戰場的味道,煙燻火燎中混雜了人血的腥氣,多麼提神醒腦。今天的攻擊不會再有跟城牆的反復拉鋸了,等希臘火燒光守軍的勇氣,再投出重磅石彈砸爛城牆,為部隊開道。

奧斯曼的鐵流向著城牆滾滾而去,加來已是在劫難逃。

哥哥曾經的麾下愛將很有本事,盡管內侍官埃爾多安總在報告伊哈姆的不敬之舉,蘇丹除了呵呵一笑,並未有太多表示。他裹獎了打小報告的太監,對將軍亦是信任有加。哈坎不是笨蛋,把帶兵大將都貶了誰來替他拿刀。同樣的,密探他也需要。忽略掉表面的膚淺,哈坎有著超過哥哥穆拉德的政治智慧。

沒了我,伊哈姆還能去哪里當將軍?哈坎把弟弟們屠殺一空,女人孩子都沒放過,以此保證自己成了奧斯曼僅存的正統。蘇丹的馬隊路過了雄偉的戰爭機器,他揚起手跟那些小家伙打招呼。侏儒摘下帽子僵硬的鞠躬,露出了白頭發與紫色的頭皮,似乎地底生物都是如此。淺色頭發,深色皮膚。

西方人的帝國不是還有個白皮精靈嗎?每每想到這里,哈坎都覺得難以置信,換成別人肯定是在撒謊,但那是穆拉德啊,被尊為「聖人」的存在。父親活著的時候就說過,把蘇丹位置傳給穆拉德,兒子們便能和睦相處,他可以放心的去見阿拉了。

是啊,哥哥,你是個好人,好個高傲的女人,知道反抗不了,便躺在床上把頭偏向一邊,拒絕看他。

為了教訓她,事後哈坎把她眼楮給挖了。我多仁慈,放過了她和她女兒,只掐死了她的小兒子。寬敞的圓頂金邊帳篷到了,哈坎暫停了對美好往事的回憶,將注意力集中到後續的樂子上。

急匆匆跳下馬的哈坎險些撞上迎面走來的人,他卻壓下了火氣,面對自己需要的人才,蘇丹可以和藹可親。

「扎克。」蘇丹點了下頭,他不會念拗口的黑暗精靈家族名,況且這樣還能籠絡人心。

「陛下。」扎克一躬到底,畢恭畢敬讓哈坎很滿意。

蘇丹微笑著左手虛抬,示意法師不必多禮。早已等候在旁的太監埃爾多安掀起帳篷的門簾,恭迎奧斯曼蘇丹的大駕。

哈坎進去之後,太監卻沒放下門簾,他看著扎克。黑暗精靈猶豫了好一會才抬起腳。別扭的作態惹得太監冷笑,埃爾多安最後進去,門簾在太監身後合上,蘇丹貼身侍衛將在外面等候,接下來發生的事不需要那麼多人。

床上的女人他認識,席娜菲迪弗,來自某個排不上號的小家族,又是其中默默無聞的一個女戰士。她不是什麼貴族,連被狄寧他們拿來虐待泄憤的資格都沒有。

她也不是最漂亮的,得以從首輪突厥人的蹂躪中活下來。又沒資格被孝敬給突厥人的王,進而背上行刺蘇丹的罪名,用五匹跑向不同方向的馬活活分尸。

可她幸運嗎?見到男人們走進來,席娜菲掙月兌侍女的阻攔,滾下了床。她試了幾次都爬不起來,手筋被挑斷的她連一個簡單的站立動作也無法完成。在滾了好幾圈後,她勉強找到起身的辦法。

席娜菲看著扎克,扎克也在看她,爾虞我詐的黑暗精靈並沒有同胞的概念。所以扎克不會感到難過,正如席娜菲也沒打算向他求助。迪弗家族的女戰士死盯著蘇丹,惹得後者哈哈大笑,男人的輕蔑嚴重侮辱了席娜菲。黑暗精靈女戰士手殘廢了,可腳沒有,她不計後果撲向哈坎。

太監搶先一步,給了席娜菲一巴掌將她打倒,因為沒有雙臂支撐,女戰士摔的很重,要不是地上鋪著厚厚的毯子肯定要見血。驚恐萬狀的侍女繞過在地上掙扎的女人,來為哈坎寬衣,落難的女性只會激起蘇丹侵犯的興趣,侍女很清楚。

太監負責褲子,侍女解開上衣,兩人齊心協力將哈坎扒得赤條條的。厚實的黑毛從胸口延伸到凸出的大肚子,讓他活像沙漠里的野豬。扎克不是第一次看陛下的**,但每次都讓他打心眼里感到不適。

正是因為次數太多,黑暗精靈明白陛下要他做的事。法師抬起右手對準剛剛翻過身,正在大口大口喘氣的席娜菲。

「蒂,鍆誓,康蒂特。」同時亮出手心的一小塊鐵片。

魔法道具消失,女戰士的行動也被封住,包括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

「完美!」哈坎撫掌大笑。

扎克知道這不算完,他又掏出一小撮鐵粉,真正意義上的一小撮,假如劑量不掌握好,全營地都將欣賞到奧斯曼蘇丹的丑態。雖然扎克覺得他也不會介意,但這關系到法師的名聲。

黝黑的手指將鐵粉拋向蘇丹的**,「裹薩。」

從哈坎低頭欣賞的表情看,他很滿意……扎克拉上兜帽,這回他沒有鞠躬,大家都很忙也沒人留意禮儀問題。侍女配合太監將怒目圓睜的席娜菲放上床,蘇丹慢吞吞的走過去,每一步都在炫耀他變大的寶貝。

定身術最妙的部分,就是當事人能清清楚楚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卻動彈不得,叫不出聲。

黑暗精靈掀起門簾,外面的陽光再刺眼也好過里面即將發生的事。

「扎克。」蘇丹在叫他。

扎克只好站住,「陛下?」他按下心中的不悅。

「你,你……」體驗太過愉悅,蘇丹一時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在外面等著別走……」

「你不用參加戰斗。」

「是,陛下。」

奧斯曼人一點也不傻,壓根不相信黑皮膚的尖耳朵。會走路的藥瓶,隨叫隨到的性玩具,才是他扎克的真實身份。

扎卡離開了帳篷,低頭疾走。真可惜,如果他抬頭看天的話,便能憑借非人的視力捕捉到一個高速接近的黑點。

是斬將奪旗,還是直接投入守軍一方幫忙,這答案很好選。今天的天空稱得上萬里無雲,她被迫飛得更高以隱藏形跡。阿什莉耐著性子等了半天,下面兩個小黑點才分開。目標有兩個,她不太確定到底該找誰下手。一個黑點身邊圍著上百名全副武裝的戰士,另一位則月兌離了戰場往營地方向走。

先易後難吧,魅魔做了選擇。她在空中跟蹤蘇丹,看他把守衛支開帶著兩個人進了帳篷,其中那皮膚黝黑的家伙很明顯是個法師。阿什莉猶豫了,她有信心一次對付二十個男人,但法師?正當她猶豫不決的當口,法師又鑽出帳篷,走的頭也不回。

阿什莉不再遲疑,她收起翅膀,向著帳篷俯沖。

一擊月兌離,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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