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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逐鹿亞洲 消息走漏

為了方便執行清理任務,朱顯波的船隊在剛果河逗留的時間比預期的長了約約半個月。期間歐洲各國的艦隊往來頻繁,但是大部分沒有招惹朱顯波,因為大明海軍的已經實際控制非洲東海岸。朱顯波的艦隊雖然不強大,但想要不被大明海軍知道是不可能的。

這些歐洲佬在大明沒有強大時,他們統治世界時就從來沒有真正齊心過,如今東方的大明強勢崛起,他們的內戰雖然停止了,但內斗從未真正結束。要不然也不會有幾個國家與大明是死敵,有些卻中立,甚至還有是親密的朋,比如英國和西班牙。

朱顯波對于皮耶羅不了解自己在剛果河的行動頗為得意,但是當艦隊抵達西非最大的港口聖喬治時,這一切卻改變了。

原來在剛果河流域,包括在海,西方的軍艦都沒有大明的快,也沒有大明的火炮射程遠,對于天津級戰艦這種超級怪物還是有所畏懼。

但是等到朱顯波等人率艦進港,並登陸後,一切都改變了。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朱顯波帶著隨從準備前往港口的酒館喝點,順便了解一些情況。

「去,去把皮耶羅請過來,我們去酒。」朱顯波對侍從吩咐道。

侍衛轉身離去,這一路來,侍衛對于這位皮耶羅也十分熟悉了,雖然他不知道皇為什麼與皮耶羅走得這麼近,但皇的吩咐確實不折不扣的執行,每次請皮耶羅的差事都落在了侍衛龔峰頭。

過了一會,龔峰氣喘吁吁的跑回來︰「不好了,皮耶羅大人不見了,他的住所行禮也不見了!」

朱顯波很是納悶,為了說服自己信奉帝,這位傳教士只要朱顯波允許都粘在他跟前。一路都熱情的給大明艦隊當著向導,並且許諾領朱顯波去羅馬,去梵蒂岡見教皇。

甚至平時大明艦隊的生奚落他,侍衛們打罵他,他都沒有跑,為什麼到了岸,這個西非最大的港口皮耶羅應該呆過不少時間。他應該有很多話要對朱顯波說才對,怎麼會不辭而別呢?

而且從侍衛的回到來看,這家伙應該走得很匆忙。西方人很重理解和信譽,如果是正常離開,會皮耶羅自己有什麼急事,應該會拜會下朱顯波,最起碼也應該留下信。因為他朱顯波一定會去找他做向導。

如果是遭遇綁架或者打劫應該房間也會留下痕跡,何況他一個不名一文的傳教士有什麼好搶的,難道搶他的經成。就算是遭遇搶劫,劫匪也不會那麼無聊將他所有的行李拿走。

何況這聖喬治看起來比亞丁港治安要好很多。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皮耶羅是自己走的,而且一岸,月兌離明軍視線就走了。也就是說他是逃離。

以前那個非要游說朱顯波等人信奉帝的傳教士,是什麼原因讓他如此倉皇的逃離明軍呢?

難道是?

不好,朱顯波眉頭緊皺,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說明皮耶羅早就知道了明軍屠殺白人的事情。這家伙城府太深了,面對無數同胞甚至同鄉的尸體,居然那麼坦然。

很顯然他知道但凡自己質押流露出一絲懷疑,朱顯波都會趕盡殺絕。

太深了,居然騙過了所有人。

既然他知道了明軍屠殺白人的事情,那麼很有可能第一時間通知在聖喬治的歐洲人。甚至歐洲艦隊。

如果那樣,不但西班牙和英國會與大明反目,只怕流過會再次聯合起來對付大明。

那自己帶領一支艦隊探險就成了孤軍深入。

想到此處,朱顯波後背發涼,這次烏龍擺大了。

讓這麼個繳獲溜了,不知道要帶來多少麻煩。

朱顯波立即取消了去酒館的計劃︰「傳令讓所有艦隊炮台指揮以所有的官員立即集合!」

……

「大人,出什麼事情了?這聖喬治有好多白人啊!」以為特戰隊小隊長十分得意的走進來,現在在他看來所有的白人都是獵物。

「是啊,大人,艦隊很久沒有靠岸了,很多弟兄都去瀟灑了。」

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七嘴八舌的問道。他們把朱顯波當皇,更把他當做親密戰,或者說是黑社會老大那樣看待。平時言語也是朱顯波要求去掉那些繁文縟節,以免暴露身份。

「皮耶羅不見了!」朱顯波緩慢的說道。

「不見就不見了,那個混蛋,我早就看他煩了,整天灌輸他那個無所不能無處不在的帝。」

「大人,一個白人傳教士有什麼好緊張的?」

「皮耶羅是逃跑的!」朱顯波對于手下人沒有了解到問題的嚴重性,有點著急。

「逃跑?」

「是的,如果是逃跑,就意味著他對我們在剛果河的行動有所察覺。」朱顯波此言一出,那些剛才大大咧咧的將領們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糟糕!」

「我要宰了這個王八蛋。」

「別吵了,立即著急所有將士,留一半馬登艦駐扎,另外一半全程搜索,所有的錦衣衛盯緊全城的酒館喝航海公會,不能讓皮耶羅將情報送出去,特戰隊分成幾組,分別在港口、內城和郊外搜尋,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皮耶羅找出來。不然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是!」

很快所有的人都行動起來,那些正在酒館或者在去酒館路的大明海軍將士們陸續被劫拉回來。雖然他們對于港岸就要集合十分不了解,但畢竟都是久經沙場、訓練有素的特戰隊員,甚至錦衣衛。不到一個時辰,數千海軍將士基本歸位。

對于大明軍隊的到來聖喬治的居民和那些歐洲人也早已習慣了,畢竟關于東方大明的傳說太多太多了,而歐洲航海強國的衰落也是不爭的事實。加聖喬治是個多國共同的補給地,不存在哪國獨佔。因此聖喬治雖然很大很繁榮,但是卻沒有真正以的艦隊和城防。

當然沒有艦隊駐扎和城防的好處就是老百姓不怕打仗,因為打不起來。至于這城歸誰統治,他們不關心,畢竟誰啦統治都要繳稅。

歐洲人如此、非洲如此,東方人也會如此。因此大明大批軍隊登陸時,酒館的老板、交易所的掌櫃和妓院的妓女們笑了。是很開心的那種。

但是很快聖喬治城內百姓就感受到了氣氛不對。先前那些善的東方人不知道為何突然嚴肅起來,沒有消費,沒有交易,甚至沒有停留。

千特戰隊和錦衣衛在城內的活動自然也驚動了城里的行政長官和那些長期在此逗留的歐洲人,大明將士的表情讓他們感受到了明顯的敵意。

隨著明軍的強勢介入,聖喬治港的船只不被允許進出港,所有的城門也在特戰隊員的槍口威脅關閉。

一直到深夜都沒有皮耶羅的消息,一向沉著的朱顯波也坐不住了。盡管聖喬治沒有除大明軍艦意外的外國軍艦駐扎,但長期封鎖該城肯定不行,這樣不但會引起歐洲列強的公憤,也會激怒原本開放自由生活的聖喬治居民。朱顯波可不想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中去。

一直到後半夜,終于有人回來了。

「報告大人……找到了,找到皮耶羅了。」

朱顯波總算舒了一口氣︰「審問,趕緊審問,看看情報走漏了沒有。」

盡管朱顯波知道,大半天過去了,皮耶羅知道情況肯定告訴了不少歐洲人,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情報有沒有送出城。

如果情報在第一時間被送出去,那麼要不了兩三天就會有大批的歐洲戰艦來到聖喬治。

盡管歐洲人畏懼大明海軍的實力,但是如果再面對大面積的屠殺時,朱顯波知道他們有理由出兵,哪怕是魚死網破。

最糟糕的是西班牙和英國也可能就此與大明翻臉,這樣一來大明所面臨的敵人又會增加。盡管以目前大明的實力並不懼怕。但是樹敵太多難免遭遇暗算。

審訊的結果並不理想,甚至成了皮耶羅一個人的訴訟,他痛陳明軍的所做所為,相信帝一定不會饒恕明軍。到最後居然哈哈大笑。

朱顯波隔著老遠都听到了,從皮耶羅的笑聲看起來,朱顯波幾乎可以肯定他的情報送出去了。

朱顯波連忙召集艦長和侍衛長以的官員下達指令︰「探險隊不能再前進了,非但不能前進,還要迅速撤退,盡快與第四、第五艦隊匯合,並通知非洲東海岸的各地礦場,務必加強防範!船隊明日即可起錨返程,今夜務必派出信使將消息傳回赫姆茲!」

「大人,那皮耶羅怎麼處置?」

「放他回去,送他些銀兩。」

「這……」幾個人沒反應過來。

「留下錦衣衛緊密監控皮耶羅接觸過的人,三日之內但凡與皮耶羅交往過密,知道內情的人都要除掉,並且洗劫一空。留下皮耶羅向他們的艦隊說去。」

「大人,這是?」

「不用擔心,我們只要讓歐洲人找不到第二個知情者,歐洲六國聯盟的可能性就不大。至于皮耶羅,殺了他反而會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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