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救命啊!!」
天上所出現的空洞越來越大,而且自己體內的血液,也在不斷的流逝著。
唐糖感受到自己生命力不斷地消失。
他開始呼喚起那消失已久的李牧了。
他覺得,若是李牧現在在這里的話,這一切的事情,都不會發生了吧?
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只能夠無能為力的任人擺布。
「咕咚,你不是自由者,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嗎?」
在下方,迪亞悄聲對著咕咚說到,這個時候,一定要利用上每一絲可以使用的力量。
血神教這一次的動靜,絕對不會是什麼小事兒。
「能,但是沒有了那些東西,我根本掙月兌不了這些東西。」
咕咚也知道,現在不是自己能夠瞎來的時候。
雖然它能夠感受到體內力量的流動,但他的力量都是要依靠其他東西來施展的。
而在這一條血色鎖鏈的束縛之下,自己連變身都做不到。
「用這個!」
迪亞將自己一只藏著的縮小版金靈劍拿了出來,勉強的遞到了咕咚的眼前。
「這個有什麼用?」
咕咚下意識地問到。
現在的金靈劍,已經完全沒有了原本的那種鋒銳感,反而有些像玩具一般。
怎麼可能能夠用這東西,掙月兌開血神子所設下的束縛呢。
「即使是因為某種原因,它陷入了沉睡狀態當中,其中的靈沉寂了下去。」
「但它原本存在的力量,應該還是存在的,不可能完全消失。」
迪亞解釋到。
「但是就算其中還殘留著力量,也不可能解開那血神教的束縛啊。」
咕咚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我也不知道到底行不行,只能夠死馬當做活馬醫了,試試吧,只有你還能夠調動起些許的靈力了。」
迪亞自然也知道,這一點,但是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倒不如試試。
「好吧!」
咕咚用自己的小肉手,結果了金靈劍。
在這時,他感受到了一種微弱的抗拒看,似乎是不想被咕咚掌控。
但金靈劍當中的靈也在沉睡,並沒有多麼強烈的感覺。
被血色鎖鏈捆住,靈力的流動都停滯了下來,咕咚費勁全力,才調動起了那麼一絲絲。
靈力注入之下,金靈劍之上傳來的抗拒感變得越來越強烈了。
「不行!這東西在抗拒我的力量。」
咕咚的臉都漲紅了,但金靈劍依舊沒有要被激活的意思。
「是嘛……」
迪亞也是將這些所有的事情收入眼底,眼中的期待也消失了,再一次的思索起,還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他們掙月兌出去了。
「糟糕了!」
突然間,咕咚發出了一聲驚呼。
迪亞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只見咕咚不斷甩著自己的小短手。
在被束縛的情況之下,他的手,只能夠在一個十分小的範圍內動彈。
但金靈劍,仿佛就像是被強力的膠水涂滿,粘在了咕咚的手上一般,不論咕咚怎麼弄,都沒辦法將金靈劍從他的手上弄下去。
而且,咕咚身上的微弱靈光也變的非常暗淡了起來。
「怎麼了?」
迪亞發現異變,立即問到。
「不知道,這個東西一直再吞噬我的力量!」
咕咚也是被嚇得臉色慘白。
現在他的力量本來就被束縛的所剩無幾,金靈劍還像個無底洞一樣,不斷吞噬著他的力量。
在這麼下去,等力量耗完,就要開始吞噬他的生命力了!
迪亞此刻也慌亂了起來,畢竟現在情況本來就不好,若是再出現什麼問題,那不就是雪上加霜了嗎。
「在等一會,就要打開了!」
此時的血神子,正死死的盯著半空之上更高處的唐糖,在他的操縱之下,用不了多久,兩界的通道就能夠打開了。
但就在此時,他似乎是感受到了某種莫名的氣息蘇醒,立刻看向了咕咚所在的地方。
那種感覺,在他的記憶當中,在三百年前他感受過。
恐怖的回憶,一如影片一般,在血神子的腦海當中快速的回放了一變。
原本三百年前,他就已經能夠離開這方世界的,但就是那變數,讓自己又多呆了三百多年,直到現在,自己即將再一次成功的時候。
那種變數的氣息,竟然又出現了!?
血神子不能夠容忍這種事情的發生。
原本的咕咚和迪亞他們,是要在打開兩界通道之後,最為祭品使用的,他們二人身上所纏繞的命運氣息,是最為祭品的最好選擇。
但是現在,看來要提前將他們解決了。
那種變數,血神子不允許再出現一次了!
正在咕咚嘗試許多辦法,想要將金靈劍從自己的手中拖出的時候,血神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就是你!?」
血神子的眼中,仿佛是完全忽略了微小的金靈劍。
那種莫名的氣息纏繞在咕咚的身上,越發的旺盛了起來,讓血神子的心中感到愈發的不安了起來。
「那就去死吧!」
血神子立即朝著咕咚抓去,他想在變數發生的時候,就將其扼殺在搖籃當中!
也就在此時,一道耀眼的金光從咕咚的身上,散發出來。
伴隨著一聲劍鳴,流光劃破了天空。
…………
「烏拉!」
就在弗洛德和馬馬卡焦急等待著什麼的時候,天空之上猛然出現了一道流光,與此同時,一聲轟雷般的聲音響起。
仿佛從地底深處,傳來了微弱的震動感。
他們腳下的大地,出現了一個微弱的小鼓包,不斷地變大。
「小心!」
馬馬卡感受到了腳下的異動。
很奇怪,以馬馬卡的能力,若是有東西接近他們,即使是在地底深出。
他也不可能會感知不到,更不要說,都已經將他們頂起來了。
可事實,若不是腳下的傳來的觸感,他根本就沒有感受到,有什麼東西在接近他們。
心下大驚之時,馬馬卡立刻就想帶著弗洛德離開這個地方。
「馬馬卡,他不是壞人。」
反倒是弗洛德,似乎是從手中的權杖之上,感受到了什麼東西,立刻就朝著馬馬卡說到。
腳下的土包,以一種肉眼都快跟不上的速度,飛快的長大這。
轉眼之間,就已經變得足有百米多高。
而且,仍然在不斷的長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