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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4 章(第266章女帝的人面色還...)

第266章

女帝的人面色還是很嚴肅的, 雖然現在的涼王不管沾上什麼事,那事就要麼變成一場鬧劇被她帶偏,要麼染上桃色氣氛。

可畢竟今天的這出非同小可。

親王遇刺, 死里逃生後直闖先落山安置這邊, 這便是蠢貨也能把兩件事聯系起來了。

一個處理不好,那就是皇室與先落山徹底交惡, 連表面和諧都無法維護的架勢, 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沒有拉鋸緩沖, 也沒有正式的一方壓倒一方, 天下就面臨皇權和信仰之間的抉擇, 恐會生亂。

于是女帝連忙派了人過來,哪曾想所有人被帶到女帝面前的時候, 會是這個樣子。

女帝看了眼面色無辜, 站在那里的三個人,又看了眼被抬過來的伏心和老二。

一時間覺得她承受了將死之人不該承受之痛。

額頭青筋跳了跳, 女帝的視線掃過伏心,對這蠢貨也是多看一眼都不耐煩。

想上一任先落山門主也算是個人物,否則也不會讓女帝忌憚, 最後只拔除了燕皇夫父族草草了事。

沒想到後繼之人竟是這般蠢貨,連當街行刺親王的事都干得出來。

先落山至少在京中的勢力早已今非昔比, 被老大一通亂拳下來打得七零八落。

這般人手眾多聲勢浩大的行刺, 人手不可能是憑空冒出來的, 越是人多便越暴露組織風格,但凡在京中經營甚久的人怕是都看得明白。

女帝實在想不通伏心為什麼會出此昏招,在明知道老大凡事根本不講章法和表面證據的前提下。

這會兒女帝見了伏心這倒霉樣, 還以為是老大給打傷的,至于老二

她視線又落到了二皇女身上, 難掩嫌惡。

蠢東西,連自己該站哪邊都不清楚的玩意兒,為了自己那雞毛蒜皮的利益,主動送上門給人當刀使,好讓人更方便分裂皇室。

小聰明倒是不少,卻從里到外透著不知所謂的小家子氣,就這還想做皇帝?

女帝揮了揮手,讓人把二人弄醒︰「成何體統。」

接著又看著裴涼,訓斥道︰「朕知你當街遭遇行刺,心緒震怒,行事沖動。」

「可伏門主是你無憑無據便能冤枉的人不成?你怎就這般混不吝?如今好了,打傷伏門主,連你妹妹也不放過,接下來的爛攤子我看你怎麼收拾。」

裴涼連忙攤手以示清白︰「天地良心,我可沒有動伏門主一根頭發絲。」

「至于二妹,那更是連一句話都沒跟她說呢,怎就知道她倆雙雙犯了舊疾,突然吐血昏迷。我還覺得冤呢。」

「這莫不是早商量好了訛我吧?」

女帝皺著眉頭︰「你未踫她們一下?」

她心知老大這是在放屁,罪魁禍首肯定是她跑不了了。但老大也確實不是會撒這種謊的人。

她說沒有踫,那該是真的沒有肢體接觸了。

便看向了前去帶老大過來的人。

那人神色一言難盡,看了眼涼王,低頭道︰「奴才去時門主與幽王殿下已然人事不省,具體情狀奴才也不知。」

女帝越發一頭霧水了。

但緊接著二皇女和伏心就雙雙轉醒,先醒的是伏心。

她睜開眼,便連忙往周圍看,看到女帝在眼前,明顯松了口氣。

但緊接著看到另一邊的裴涼,臉上的表情便又是一副目眥欲裂的樣子。

她要吃人一樣,大喝道︰「涼賊!你休想辱我人夫。」

但裴涼卻一副飽含深意的笑臉,沒有說話。

伏心大駭,心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伏覺,就見伏覺此時緊攥領口,臉色蒼白,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見她看過來,甚至下意識的避開她的目光,一副羞恥至極的樣子。

伏心眼前一黑,看著又要暈倒的樣子,太醫連忙施針,好歹是穩住了。

伏心顫抖的抬起手,顫顫巍巍的指向裴涼

「你,你,涼賊你竟敢」

又不能接受似的看向伏覺︰「你倒是說句話啊,你沒被這狗賊侮辱清白對不對?」

此話一出,女帝寢殿之中所有人都是虎軀一震。

她們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已知伏門主醒來便質問涼王有未侮辱人夫,那麼便說明她暈倒之前,侮辱人夫這種事是正在進行時。

而根據太醫的說法,伏門主暈倒已經有一陣時間了,再加上伏天師的反應。

以及據皇上近侍的說法,她們到的時候,涼王可從始至終都沒有出過伏門主的房門。

那也就是說,涼王那是當著昏迷的伏門主的面,把人家的弟弟兼未婚夫伏天師給

不愧是涼王,輕易做到了一般人做不到的事。

就連女帝看裴涼的眼神都一言難盡。

她年輕的時候也是輕狂放肆,不講倫理,可也沒有到這種地步的。

當著人未婚妻的面凌.辱人.夫,這是什麼不要臉的人才能干出的事?

呸!

但有些人多少還抱著些遲疑的,再怎麼也不至于吧?

結果二皇女接著就幽幽轉醒,看著裴涼和伏覺便大聲慟呼道︰「門主,此二人竟在你人事不醒之時,行那苟且之事。」

「門主切莫錯付」

後面的話伏心已經听不到了,在她耳朵里,二皇女的話只是最後一層打破她僥幸的佐證。

她又吐了一口鮮血出來,恨毒的看著裴涼道︰「你,你好樣的,你很好」

裴涼截斷她的話,點了點頭︰「嗯,你未婚夫也這麼說。」

這下就連女帝都怕老大這不是人的東西把伏心給氣死了。

雖然她對先落山早除之而後快,也一直盼著先落山的人死絕,不過死得這般玩兒一樣,倒是顯得數百年來的斗爭變得極其可笑了。

且對方也不便死在這里。

便呵斥裴涼道︰「老大你住嘴。」

裴涼只得做出投降的架勢,閉上嘴巴。

女帝便看向皇太女︰「老三你說到底發生了何事?」

皇太女想到自己一開口就把二姐氣吐血的話,她現在是覺得二姐越發不著調,在大姐二姐發生沖突之時,那也是肯定毫不猶豫站大姐這邊沒錯。

可對于二姐,也不是真的毫無感情。

因此也怕自己說錯話,又惹來莫名其妙的後果。

便支支吾吾道︰「母皇,這麼多人呢,不合適吧?」

女帝︰「……」

完了,那是沒跑了。

女帝腦殼更疼了,疲憊道︰「先下去吧。」

伏心就不干了,大吼道︰「陛下,到了此時你還想包庇這涼賊不成?」

「先落山男子有延續天神血脈之責,這般被涼賊玷污,陛下今日必須拿出說法。」

裴涼沒法開口,但皇太女自以為能做皇姐的喉舌了。

便開口道︰「既如此,那皇姐娶了伏仙師不就得了?」

「呸!」伏心大怒道︰「好你個狗賊,原來打的這般險惡主意。」

「我先落山男子絕不與凡俗通婚,便是以死明志」

「可你倆不是最後的血脈了嗎?」皇太女道︰「伏天師死了,你咋辦?」

「若是你找了凡俗男子延續,那先落山血脈也不純了吧?」

伏心一噎,她滿頭草包,只知道家族鐵律,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先落山為了維持所謂的神仙人設,為了區分凡俗,制定的規則不少。

幾百年過去,她們徹底與凡俗剝離變得超然的同時,規則自然也束縛著她們。

這條規定,當初防備的自然是皇室試圖通過與先落山聯姻,吞並先落山為皇室附庸所制定的。

先落山先祖為了拒絕皇室,自然得發大招,但怎麼也沒有想到,到了這一代伏家會只剩二人,倒是讓自己下不來台。

若是伏心敢以凡俗男子誕下的子嗣繼承先落山,那麼皇室就能緊接著拿血統不純發難了。

伏心看著伏覺,一副自己所有物被玷污後的痛苦和嫌惡以及責怪的神色。

伏覺看起來更瑟縮,心中卻是冷笑。

伏心只得收回嘴硬的話,退一步道︰「我先落山才是苦主,如今卻被你裴家皇室逼得進退維谷?」

皇太女不耐煩道︰「這不是在找解決問題的辦法嗎?」

「如今事已至此,又不能叫伏天師去死。況且此事伏天師月復中可能已有我皇姐的血脈」

「放屁!」皇太女這是逼得神仙說了髒話,伏心臉色猙獰道︰「哪有這麼快的?」

「避女湯,快去把避女湯端上來。」

「別了吧?伏天師此時本就虛弱,門主醒來一句也不曾安慰,此時竟行如此刻薄之事,叫伏天師怎麼不寒心?」

皇太女一副講道理的樣子︰「叫我說伏門主心中已有芥蒂,倒不如將天師嫁與我皇姐呢。」

「住嘴,你裴家打的好算盤,別忘了你們裴家江山怎麼來的。」

蠢貨,在場人心里均嘆息了一句,女帝甚至連眼皮都懶得抬。

她發現放太女應付這些蠢貨,倒是有出其不意的效果,看來老大確實是對誰都能物盡其用的。

果然太女聞言面色不耐煩了︰「行行行,既然你不領情,那就自己看著辦吧。」

「反正伏仙師在皇宮之中,我皇室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受到一絲傷害的,接下來會有專門的太醫調理。」

「門主既然不同意仙師嫁與我皇姐,我皇室自然也不會任裴家血脈遭受冷落。」

「等仙師誕下子嗣,便留在皇宮吧。」

「你休想,先落山血脈沒有流于凡俗的,即便是皇宮也不成。」伏心下意識道。

皇太女更不耐煩了,一副你贏了的架勢,揮手道︰「好,那你把我皇姐的孩子帶回去,定得好好養育,一應待遇不能差了否則我皇室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伏心︰「……」

這她爹,這她爹的話題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她憑什麼要替那涼賊養野種?

伏心恨毒的看向皇太女,這玩意兒面帶豬相,也是個心中陰險的家伙。

不能跟她扯皮了,否則會被帶進溝里。

她指著裴涼道︰「此賊玷污先落山主父,必須誅之。」

皇太女涼涼道︰「以什麼理由?」

「什麼什麼理由?她」

伏心沒說完,皇太女便打斷她的話,此時的皇太女看起來,竟顯露出了幾絲帝王之相。

她朗聲道︰「皇姐才賑災歸來,功不可沒,民間更是人心所向。」

「這樣一位有功親王,你說殺就殺?當我皇室是听你差遣的走狗?」

伏心就是再蠢也不敢接這種話。

皇太女又道︰「孤理解門主心中震怒,可門主提議也必得有個足以服眾的理由。」

「還需要理由?這賊子凌.辱我夫。」

皇太女點點頭︰「好,伏門主既然不介意,我皇室自然也不為難了。」

「皇姐于我裴家皇室意義重大,便是有錯,皇室也不可能捏造莫須有的罪名安在皇姐身上,若是門主堅持,當然只能如實昭告天下。」

「既然門主堅持,那孤現在便去擬旨,將此事來龍去脈,皇姐所行罪狀一一書寫上去。」

「讓天下人知道皇姐是如何當著門主的面前,犯下玷污門主人夫之罪的,也好讓天下人一道替門主伸冤。」

伏心終于明白這些家伙如此有恃無恐了,此時她才意識到,這種事壓根是不能傳出去的。

便是她也知道,若皇室一板一眼的昭告天下,倒是可以利用一時民憤誅滅這涼賊。

可激憤過去之後,就是先落山染上污穢,跌落神壇的時候。

先落山就如同一塊剔透無暇的美玉,讓人望而興嘆,但卻是不能有一絲裂痕的。

伏心發現那狗賊犯下這般重罪,反倒是先落山處處受制,竟然奈何她不得?

也是伏覺的存在不可替代,但凡先落山還有多的男子,也不至于

伏心恨極,就听到那狗賊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

「門主貴為先落山之主,怎的還不懂凡是做決定前,要想好最壞結果這種事?」

聲音中透著一股漫不經心的嘲意,恨得伏心想撕爛眼前這張臉。

此時伏心頗有些悔不當初,只想著盡快解決問題,取到這狗賊的血液,卻不料會承受這般後果。

二皇女見老大都干出這種事了,竟然還能輕飄飄的按下來,她可沒有先落山的顧忌。

這般大好機會,怎會放過?

便連忙道︰「即便如此,伏天師此時受驚,也斷不能不給他個交代。」

她看向老大︰「皇姐不能因自己與門主之間的爭端,便將伏天師置于尷尬之地。」

二皇女這麼說也是實在看不慣這對狗男女之間濃情蜜意的樣子,多少也要挑撥一番。

卻听老大那混賬聞言大手一揮,一副大方的樣子道︰「這豈用你說?」

「本殿對侍奉過我的男子一貫大方,從今往後,我說的,伏仙師的事便是本殿的事。」

「不論伏仙師身處何處,但凡受到一絲委屈,我裴涼便是仙師的後盾。」

「便是萬一伏仙師所誕子嗣遭受不公待遇,被人欺凌毆打」

說著那狗東西竟然露出一副想著就心疼至極的表情︰「便是天下人阻礙,我也會把孩子接回來。」

伏心又吐血了,二皇女都覺得自己試圖在無恥上挑戰老大確實是個錯誤。

女帝咳了一聲,讓裴涼適可而止,要是真氣死了人,今天怕是不好收場。

便開口道︰「今日之事紛亂,還是先就此散去吧,待查明緣由,再行發落。」

接著表態一般糊弄的呵斥了老大兩句︰「你回府給朕好好待著。」

裴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點了點頭道︰「又不是我先動的手。」

二皇女冷笑︰「皇姐倒確實經受了無妄之災。」

最後四個字咬得很重,諷刺之意溢于言表。

哪知老大卻不要臉道︰「那是,今日我受驚了,可得回府讓妹夫安慰一番。」

二皇女聞言,也跟伏心一樣,忍不住吐了血!

裴涼在皇宮里鬧的這場,因為女帝和先落山那邊的雙重約束,倒是沒把伏覺被涼賊拱了的事揭出去。

不過涼王遇刺後闖入皇宮,京中權貴該知道還是知道了。

待涼王離開皇宮之時,據說先落山門主伏心和二皇女兩度吐血,也不知道是被毆打的還是被氣的。

總歸涼王這次不算吃了虧。

只不過遭此大難,京中不少官員多少得表示一番。

因此回到涼王府的時候,已經有好多路人馬來問候過了。

裴涼進入王府之中,發現居然柳將軍已經親自趕來了。

見她回來,蘇h和周駙馬以及柳將軍大松了口氣。

美人這般替她憂心,裴涼自然心里受用。

于是留了柳將軍用飯,有三位美人作陪,今晚晚膳用得是格外舒心。

可裴涼渾身舒坦的時候,伏心就截然不同了。

派出去行刺涼王的人已經不辱使命的將東西帶到她面前。

伏心看著那張帶血的帕子,臉上毫無喜色。

她沉聲道︰「確定是那狗賊的血液?」

那人道︰「確定,屬下親手劃破她的血肉取下的。」

伏心點了點頭,揮退了那人。

死死的盯著那張帕子,像是把它想成裴涼,欲千刀萬剮一般。

門再次被打開,是伏覺端著藥走了進來。

他來到床畔,對伏心道︰「阿姐,喝藥了。」

伏心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面上難掩嫌棄。

她冷聲道︰「你倒是還有心思去拿藥。」

伏覺低眉順眼道︰「萬事都不如阿姐身體要緊。」

伏心心里松緩了幾分,身上實在不舒服,還是端起藥碗,一口喝了下去。

接著待伏覺準備收回藥碗的時候,將其直接砸了出去。

然後抓著他的手問到︰「那狗賊馬上就會消失,你可會對她有所不舍?」

伏覺沒有說話,伏心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諷刺︰「定是忘不了的,畢竟她可是你第一個女人。」

手里攥緊那張帕子,伏心大恨︰「那幫廢物,若是早一步」

「不可能的。」伏覺突然開口道。

伏心一時間以為自己出現了幻听,頭更疼了。

接著又確實听到伏覺再次開口︰「憑你這蠢貨,便是先涼王找來之前得到她的血液,也不可能送走她。」

「你」伏心震驚的看向伏覺,神色逐漸震怒。

就見伏覺眉眼中的順從漸漸化開,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不屑。

他唇角略帶了一絲笑意︰「你真的以為憑你這種兩句話就被人繞得找不著北的蠢貨,能誘導她承認自己來歷?」

「至于這手帕」他拿起伏心面前沾血的手絹,放在燭火上點燃。

伏心氣得心口疼︰「等等,你在做什麼?」

「耗費這般人手,好不容易取了那狗賊一絲血液,你竟然說,你是不是已經歸順于她?」

「咳咳!」伏心喉嚨發癢,忍不住咳了幾下,竟然咳出了血來。

她以為只是今日吐血之後的遺癥,並沒有多過在意。

緊接著道︰「果真男人就是無用下賤,但凡是女人只要得了你身子便能讓你順從。」

「伏覺,你空有天神血統,卻枉為我先落山之人,與那凡俗男子有何區別?」

伏覺嗤笑︰「先落山之人,有何特別之處嗎?」

「你」伏心不可思議他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伏覺眼中的譏誚更是不加掩飾︰「糊弄天下人,結果糊弄得連自己都信了。」

「阿姐口口聲聲不屑與凡俗相提並論,可先落山所做之事,狹隘之處又有何區別?」

「若母親父親和阿姐真如自己所說那般超月兌,如今門主之位又怎會是你個毫無繼承之力的廢物?而我這個真正得到傳承的人卻只是繁衍工具。」

伏心大怒︰「原來你竟對此事耿耿于懷,你想要什麼?你一介男子,還想坐上門主尊位不成?若非我震懾,你早被吃得骨頭不剩了。」

伏覺只覺得涼王有句話確實說得沒錯,跟蠢貨說話,耗費的是巨大的。

伏覺道︰「所以了,你們在真正的繼承權和遵從凡俗女尊男卑之間做出選擇的那一刻,就已經沒有任何特殊之處了。」

「父親總說阿姐是我的天,有阿姐存在,方能保先落山與我不受欺凌,可今日證明了,阿姐既佔據我本該有的一切,卻無行使義務之能。」

「這樣一個廢物,我為何要留著白佔屬于我的東西?」

「荒謬!你從何開始有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伏心震怒︰「是不是那涼賊挑唆你的?」

伏覺想到什麼一樣,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道︰「不過阿姐有句話確實說得沒錯,若是涼王消失,我倒確實會有些許不舍。」

「不過阿姐放心,你生前未完成之事,弟弟自然會繼承阿姐遺志。」

伏心雙目圓睜,仿佛沒有听懂這句話,緊接著,她鼻尖一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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