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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圍春大會

渠年也懶得跟他們廢話,這時說道︰「你們安靜一點,我要修煉了,你們太吵,我無法靜心,如果吵得我走火入魔,你們都得死。」

費飛道︰「那你早說呀!剛好我也想修煉了,剛煉出丹藥我還沒有試過呢,這幾天光顧聊天了。」

劍靈也道︰「那你們趕快修煉,修煉要緊,我也要修煉了。」

費飛驚道︰「你還要修煉?」

劍靈道︰「這不廢話嗎?不修煉我能有今日之成就?」

費飛心道,你有什麼成就?就是變成一個碌碌無為的火團嗎?但他寄人籬下,這句話沒敢說,而是奉承了一句︰「怪不得你這麼牛逼!」

等他們安靜下來,渠年也就進入了修煉的狀態。他的手心雖然有小御氣丹,但手心並沒有握緊,手心向上,小御氣丹就托在手心里,這時根據九陰真經的口訣指引,開始引靈氣入體,手心處的靈氣就形成了一個漩渦,源源不斷的流入他的體內,如同奔騰的江水,洶涌澎湃。

這是以前從未出現過的現象,以前靈氣入體,如同涓涓溪水,格外溫柔,從未有過這般氣勢,連漩渦都出現了,而且靈氣入體以後,雖然洶涌澎湃,但卻特別精純,如同是流動的潤滑油,流走于經脈之間,無比順滑,特別舒服,這讓他驚嘆不已。

看來這個費飛沒有吹牛,這些年在天火宗沒有被女人白玩,也算學到了一些真本事!而自己那幾十萬兩銀子也沒有白花,太值了!

經過一夜的修煉,他丹田內的本命之火就變得無比旺盛,藍色的火焰就泛出紫色的光芒,看著無比精純,而且焦燥不安,感覺隨時都會突破,但卻沒能突破。

渠年雖然有些失望,但他也沒有勉強,見好就收,反正也不急在這一天兩天,欲速則不達嘛!昨夜的收獲已經相當滿意了!

第二天,無事,白天睡覺。

當天夜里,又修煉了一夜,本命之火就變得半藍半紫,但還是沒有突破。

第三天,無事,白天睡覺。

上又修煉了一夜,本命之火就完全變成了紫色,而且火焰就變得愈發焦躁,像是籠中之獸,隨時都會掙月兌牢籠的約束,但依舊沒有突破。

渠年就有些著急了,但他還是沒有勉強,睜開眼楮,見天已經亮了,便跳下了床,因為今天是舉辦圍春大會的日子,他要出城觀看擂台的,然後看看能不能找機會逃跑?

三人剛吃過早飯,韋公公就親自來了,在院子里見到渠年,便笑道︰「秦公子,不好意思,讓你無聊了幾天,還好今天有精彩的大戲,我心里惦記著公子,所以特地邀請公子跟我一同前往,去解解悶。」

渠年道︰「那就麻煩公公了!這點小事,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不用公公帶路了!」

韋公公道︰「秦公子是陛下請來的客人,自然是無比尊貴,給公子引路,那也是我的福氣呀!」

渠年也就懶得再跟他客氣了,便道︰「那就麻煩公公了!」

韋公公笑道︰「不麻煩。那秦公子現在就隨我去吧。」

渠年應了一聲。

韋公公本來是沒打算邀請陵陽君和長銘公主的,但陵陽君和長銘公主听到動靜,已經走了過來,而且就算韋公公不來,他們已經準備好去看圍春大會,也會自己找去的。

韋公公也不好拒絕,便也帶上了他們兩個人,向南城門走去。

長銘公主雖然和渠年走在一起,但卻跟仇人一樣,一路冰冷著臉,一言不發。

渠年卻樂得如此。

三年一次的圍春大會對于王都來說,果然是盛會,等他們走到城門外,城外的空地上已經來了很多人,人山人海,足有幾千人,有本地百姓,有來往商賈,還有不少是從各國特地趕來看熱鬧的,不一而足,反正亂糟糟的一片。

渠年一看這麼多人,心下歡喜,人越多對他來說,越是一件好事,可以渾水模魚嘛!

在城門的右邊,建了十個

擂台,南北走向,一字排開,目前擂台上空空如也!

而在城門的左邊,建有一座看台,長約五丈,共分兩層,下面那層寬約兩丈,擺滿了桌椅;上面那層寬約一丈,就擺了一張龍椅,大概是天子的座位。

而看熱鬧的人群就站在擂台與看台之間,都是面朝擂台。

渠年恨不得立刻就沖向人群,與人民群眾打成一片,然後趁亂逃跑。

結果令他意外的是,韋公公並沒有給他與人民群眾打成一片的機會,剛出城門,就領著他們五個人向看台走去。

渠年就感覺不對勁,問道︰「韋公公,我們這是要去哪呀?」

韋公公轉頭笑道︰「自然是領秦公子去看台上看戲啊!」

渠年忙道︰「公公太客氣了,我不用到看台上去看戲,我就是來打醬油的,站在下面看看就行了,這樣離擂台還近一點,還可以看得更清楚一點。」

韋公公笑道︰「那哪能?秦公子是陛下請來的客人,尊貴無比。客人就應該坐在客人的位置上,怎麼能跟那些鄉野莽夫站在一起呢?」

渠年道︰「沒事的,我也是鄉野莽夫,我跟他們站在一起,心里反而覺得親切。」

韋公公道︰「都跟你說了,你是陛下請來的客人,就算不高貴,也要裝作高貴,要不然陛下的臉往哪里放?」

邊上的長銘這時冷笑一聲,道︰「我現在總算明白了,雞就算飛上枝頭,那也是雞,永遠都不可能變成鳳凰的。質子就是質子,你就是捧得再高,給他再尊貴的身份,但他骨頭里卻流著下賤的血,爛泥扶不上牆,有位置不坐,偏要站著,真是給臉不要臉。」

渠年做事,向來不喜歡做絕,做人留一線,日後就算不好相見,也不用尷尬,所以他雖然不喜歡長銘,但不管什麼時候,都會給她幾分面子,就算他離開齊國以後,亦是如此,但沒想到長銘卻把她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說出這麼惡毒陰損的話語,雖然他覺得莫名其妙,但泥人尚有三分火性,何況是他秦大公子?但他臉上沒有表露,反而笑了一下,道︰「對啊!我確實是個下賤的人,從小到大沒吃過肉,都是吃黃瓜和茄子長大的,對了,還有冬瓜!」

高手過招,招招致命。何況長銘還算不得高手,一听這話,一下就急了,心里也終于確定,下藥的那天晚上,渠年確實沒有醉,他當時只是裝醉,所以才把她的話听得清清楚楚,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免又羞又怒,急得面紅耳赤,咬牙道︰「你混蛋!」因為她手里沒有兵器,情急之下就揮拳向渠年砸了過來。

他畢竟是三階修為,而渠年只有一階,還沒反應過來,她的拳頭已經到了面前,只感覺虎虎生風,不由臉色一變,三階修士用力一拳捶在他的臉上,估計臉都要被捶變形了,就算不變形,一排整潔的大門牙肯定保不住了。

邊上的楚三敢也沒想到長銘會出手,畢竟他師父也沒有羞辱她,說話心平氣和的,也就說了幾樣蔬菜而已,長銘怎麼可能生氣?所以對長銘也沒有防備,想出手阻擋已經來不及了!

好在陵陽君也站在渠年的身邊,畢竟他是九階高手,眼疾手快,這時一把就抓住了長銘的拳頭。

渠年長吁一口氣,一口整潔的大門牙總算保住了。

陵陽君抓住長銘的拳頭,沒有松開,道︰「長銘,你這是干嘛?」

長銘已經氣得七竅生煙,失去了理智,一心就想宰了去年的王八蛋,這時紅著眼楮怒道︰「叔叔,你放開我,我要殺了這個混蛋。」

渠年就道︰「陵陽君,你放開她,她如果敢動我一根寒毛,只要我不死,我就讓這里上萬人都知道黃瓜和冬瓜的故事。」

長銘雖然火冒三丈,但渠年這句話一說出口,就如同一盆涼水澆下,猛一激靈,腦子也清醒了不少,完全是被嚇的,如果渠年真把那天晚上的故事講出來,那畫面,她自己都不敢想象,縱然她臉皮厚,也是沒臉見人了,而且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備胎,肯定也會棄她而去了!這時眼中閃爍

惡毒的光芒,咬牙道︰「秦渠年,你要是敢說一個字,我保證跟你不死不休。」

渠年就看著她冷冷道︰「你不讓我說,也可以,但你得有自知之明,給我安分一點,閉上.你那張臭嘴。我告訴你,我已經忍你很久了。我既然能救了你,一樣可以毀了你。」

長銘氣得渾身顫抖,眼楮睜得滾圓,泛出憤怒的火光,但她真的怕了,生怕渠年把這件事抖出去,所以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里咽,扭頭就走,氣得胸口都有點疼,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就上了台階。

陵陽君心里也覺得莫名其妙,明明是長銘羞辱渠年在先,而且用詞極其陰損,就算他這個外人听了,也感覺有點過分,但渠年脾氣太好,也沒有發火,只是說了幾樣蔬菜,怎麼反而把長銘氣成這副德性呢?要死要活的。難道是長銘不喜歡吃這幾樣蔬菜嗎?就算不喜歡吃,也不至于發這麼大的火吧?

畢竟這里的人還算純潔,不像地球上的人那麼污,不管看到什麼蔬菜都能浮想聯翩,所以陵陽君真的很納悶,要不是這里不合適,怎麼也要拉住渠年問一下。

渠年這時也沒有心思跟韋公公扯皮了,估計扯了也沒用,就老老實實地走上了看台。

看台上已經坐了不少人,應該都是王都有頭有臉的人物,不過令他意外的是,信嘗君也坐在了這里。更意外的是,司徒蕭蕭也在這里,不過站在看台的那一端,大概已經把剛剛的那一幕看在了眼里,此時人還站在看台邊,沒有落座,面無表情,只是看到渠年的目光時,冷笑了一聲。

韋公公就領著他們走到信嘗君旁邊的位置,說道︰「秦公子,陵陽君,你們就住在這里吧。」

渠年也沒有心思挑位置,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但他不想跟信嘗君坐在一起,所以中間隔了兩張椅子。楚三敢和白小牙就坐在了他的身後。

陵陽君也不想跟信嘗君坐在一起,所以就坐到了渠年的左手邊。而信嘗君在渠年的右手邊。

陵陽君和信嘗君畢竟是生死冤家,在殷墟鬼城里殺的你死我活,在呂宋關外,又是殺的你死我活,所以對陵陽君來說,仇人見面就應該分外眼紅,只是這里是天子的地盤,就算他們之間有再大的仇怨,也不好在這里解決,所以就假裝沒看到信嘗君,正眼都沒瞟他一下。

但信嘗君卻不這樣想,整個人變得豁達開朗,上次見到渠年的時候是這樣,今天亦是如此,見陵陽君坐了下來,特地伸長了脖子,笑道︰「陵陽君,你也來了?」

陵陽君轉頭看了他一眼,心里想著,這家伙怎麼變得這麼不要臉?在他手里吃了敗仗,好像是打了勝仗一樣。這時就淡淡地「嗯」了一聲。

信嘗君也不介意,依舊笑靨如花,道︰「陵陽君,听說你在殷墟鬼城里搶到的天子眼是假的。假的味道怎麼樣?好吃嗎?吃了有沒有拉肚子啊?」

陵陽君道︰「你問問你的趙王哥哥,你哥哥也吃了!」

信嘗君嘿嘿一笑,道︰「他拉的可厲害了,三天三夜不停流,你也應該差不多吧?」

陵陽君就岔開話題,道︰「對了,听說在殷墟鬼城里,你是被人從雪堆里刨出來的?被大雪埋藏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涼爽?特別提神?」

信嘗君正色道︰「涼爽,特別涼爽,也特別提神,不信你也可以去埋一次,那滋味別提了!」轉頭又看著渠年笑道︰「秦公子,這都拜你所賜啊!」

渠年就感覺這個信嘗君的腦袋真的有點不正常了,甚至有點瘋瘋癲癲的感覺,難道他真的瘋了?看著他的笑容,渠年就感覺頭皮發麻,生怕他會偷襲自己,畢竟對一個瘋子而言,有什麼事干不出來?這時連忙站了起來,坐到了陵陽君的左手邊,邊說道︰「今天耳朵有點背,什麼也听不到!」

楚三敢和白小牙也跟著換了位置,還是坐到了渠年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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