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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嘗君听了他的話,露出滿意之色,笑道︰「承蒙秦公子吉言!過兩天圍春大會真正開始了,還請秦公子賞臉,去見證一下我趙國天才的奪冠之路。」

直到此刻,渠年還是想不明白他的意圖,難不成他說了半天,就是為了跟他炫耀一下?這好像不是他的風格。既然想不通,也就懶得再去揣測他的意圖,反正事不關己,哥哥掛起。這時便道︰「有空一定去。」

信嘗君笑道︰「那好,那就不耽擱秦公子逛街了。」

說完,就領著十幾個手下揚長而去。

就連楚三敢都感覺奇怪,這時說道︰「這個信嘗君在師父手下受盡凌辱,莫不是受了刺激,把腦袋給刺激壞了?怎麼感覺就像個白痴一樣?」

渠年道︰「我也感覺他瘋瘋癲癲的。但我們跟他不熟,對他也不了解,可能他就是一個瘋瘋癲癲的人吧。」

楚三敢道︰「這個非常合理!」

三人在街上隨便逛著,漫無目的,卻在這時,兩個青年從後面追了上來,叫了一聲︰「秦公子!」

渠年听著聲音特別耳熟,轉頭一看,竟是女扮男裝的蟬夕和玉夙。

渠年微微一怔,笑道︰「你們也來王都了?」

蟬夕笑道︰「是的,我們過來看看圍春大會。沒想到卻在這里踫見了秦公子,真的好巧啊!」

渠年道︰「確實好巧!你們現在準備去哪里呀?」

蟬夕道︰「我們準備去千國商會的錢莊取點錢。」

渠年道︰「這里有千國商會的錢莊嗎?」

蟬夕就指著東方,道︰「有啊!過兩條街就是了。」

渠年道︰「那剛好我也去錢莊取點銀子花花!」

蟬夕道︰「那就剛好一起去唄。」

渠年點了點頭,剛好前面有四岔路口,一行人就向東走去。

雖然有一百多個侍衛監視他們,但主要是防止他們逃跑,至于說話,這些侍衛是不管的。

但他們說話也不想讓侍衛听見,蟬夕這時也顧不得避嫌,往渠年身邊湊了湊,小聲道︰「秦公子,打算在這里逃跑嗎?」

楚三敢和白小牙特別知趣,為了防止侍衛偷听,故意跟在他們的身後,把他們和侍衛隔了開來。

渠年這時就小聲回道︰「這里逃不掉,沒看有一百多人監視我嗎?」

蟬夕道︰「那怎麼辦?」

渠年道︰「兩天後會在城外舉辦圍春大會,到時我也會去,你先準備幾匹上等的好馬,到時見機行事,只有那一個機會。」

蟬夕點了下頭,道︰「好!」

到了千國商會的錢莊,渠年也假裝取了幾兩銀子,然後就走了,臨走之前,蟬夕跟他說,我有什麼變卦的話,可以跟他錢莊的掌櫃說一聲。

渠年應了她。

取了銀子,渠年就回去了,逛街也沒什麼意思,不是男人的愛好!

剛回到館驛門口,不遠處站著一個糙漢,

遠遠看見了他,就小跑了過來,那些侍衛連忙攔住了他,不讓他近渠年的身。

那糙漢就看著渠年叫道︰「秦公子,我是天上人間的小二啊!我來是跟你匯報店里的經營狀況的!」

渠年就知道他是賀敏派來的人,因為他當時就是這樣交待賀敏的!

渠年就走了過來,跟那些侍衛說道︰「這是我店里的小二!我要單獨跟他說兩句話。」

其中一名侍衛便道︰「說兩句話是可以的,但秦公子不要讓我為難,不要走太遠,要不然會有危險。」

渠年便道︰「多謝多謝!不會走太遠,兩步地而已。」

這時就向前走了幾步地,把那糙漢領到一旁。

那糙漢便小聲說道︰「公子,賀大人已經到王都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渠年小聲回道︰「城門往南大約一百里地,有座小山,好像叫龍庭山,你跟賀敏講,兩天後,也就是正式舉辦圍春大會那一天,讓他把人埋伏在那座山上,如果我能逃走,那天必走那里,如果逃不掉,那就只能等到以後再說了。」

那名糙漢應了一聲。

渠年又小聲交待他幾句,就讓那糙漢離開了!

渠年望著那糙漢的背影,長嘆一口氣,讓這些人埋伏在龍庭山,也不知道用不用的著,到時有沒有機會月兌身還是兩碼事呢!不過管它呢,反正這些人閑著也是閑著。

渠年三人就進了館驛,剛走到院子門口,卻見到長銘從院子里走了出來。

長銘早上喊他去逛街,他是百般推托,如果他就在家里待一天也就罷了,沒想到竟然背著長銘自己去逛街。

所以長銘一看見他,氣就不打一處來,心里終于確定,這家伙心里是不喜歡她的,甚至是厭煩他的,現在再想想那天晚上下藥的事,估計這家伙八成是在裝醉,要不然不會那麼巧合,自己的藥性剛發作了,這家伙就醉了。想到這家伙吃了春.藥,心里那般煎熬,卻也不願踫她,可想而知,他心里對自己的厭惡已經達到了何種程度?

這讓長銘恨得咬牙切齒,無奈這不是齊國的地盤,就算她心里有恨,也沒有辦法發泄。這時便冷笑一聲,道︰「秦大公子不是痔瘡犯了嗎?怎麼還有精力出門逛街呀?」

渠年道︰「正因為痔瘡犯了,所以我要出門買痔瘡膏啊!」

長銘冷笑一聲,就走了過來,貼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你辱我太甚!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渠年微微一怔,道︰「公主何出此言呢?」

長銘冷笑一聲,道︰「你自己心里有數。」說完就轉身回院了!

渠年就感覺一頭霧水,實在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了他?難道就因為沒有陪她去逛街?這也太夸張了吧?

其實他想不明白,只是因為長銘一直沒有找到備胎,現在備胎找到了,自然對他這個天天漏氣的胎有意見了,沒有備胎的時候還能忍受,天天給他這個破胎打氣,現在就覺得忍無可忍了。

但渠年本來

就不喜歡她,甚至還非常討厭她,以前在齊國,那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在都換了一個屋檐了,沒必要再去委曲求全,所以他也懶得去哄她了,隨她作去吧!

楚三敢這時說道︰「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這個長銘也變得神經兮兮的?」

渠年道︰「誰知道呢?今天好像就是不正常的一天,一個個都神經兮兮的!」

這時已經臨近傍晚,進屋沒多久,館驛里就給他們送來了餐,還算豐盛,熱菜涼菜十幾個。

吃了飯,渠年閑來無事,就坐到床上修煉了,抓了一顆小御氣丹在手里。這顆小御氣丹是費飛煉制的,自從他煉好以後,光听他一個人吹噓,至于效果真正如何,渠年也不知道,所以也是心癢難耐,想看看費飛的手藝是不是像他吹噓的那般神奇!

只可惜費飛此時還在無限空間里跟劍靈侃個不停,渠年也是服了他,真正見識到他話癆的功底了,絕非浪得虛名。已經好幾天了,除了睡覺,那就是在說話,連吃飯的時候都閑不住,巴拉巴拉說個不停,而且他的話也說不完,真的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沒有一絲枯竭的跡象。講完他的一生,又開始講她隔壁鄰居的一生,隔壁鄰居的一生講完了,又講他隔壁鄰居的表妹的一生,連她隔壁鄰居表妹的**上有顆痣,他都知道,而且說的分外詳細,一顆痣都能說上半個時辰,還說那顆痣是美人痣。

渠年心道,美人痣不是長在嘴邊的嗎?什麼時候跑到**上去了?

縱然費飛這般胡說八道,但劍靈沒見過世面,感覺特別新奇,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渠年就听得受不了了,因為他要靜心修煉,而費飛這個話癆就跟蒼蠅一樣,嗡嗡說個不停,讓他無法靜心。這時便道︰「費飛,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不覺得口干舌燥嗎?」

費飛道︰「怎麼會口干舌燥呢?而且火團兄如此熱愛听我說話,不要說口干舌燥,就是說得口干舌裂我也是義不容辭!」

劍靈也道︰「就是!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聊聊天既可以緩解寂寞,也可以促進感情,何樂不為呢?而且我現在才發現,費飛小朋友真的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啊!天文地理,無所不知,比我懂得還多。」

渠年道︰「把你騙賣了,你還給他送錢。」

費飛道︰「兄弟,你這話我就不愛听了,你這是在挑撥我跟火團兄之間的感情,我對火團兄那是推心置月復,一片赤誠,那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盡無不真。經過我們這幾日深入的交流,已經感受到了彼此的真誠,我們現在處得比親兄弟還近,我怎麼會騙他呢?」

劍靈道︰「他是在嫉妒你的才華。別理他,我們繼續聊我們的!」

渠年也是服了費飛,怪不得連天火宗的宗主都能騙到手,這口才真不是吹的,連劍靈這麼純真的人都被他帶壞了。這家伙如果一直放在無限空間里,最後指不定要把劍靈禍害成什麼樣!以後只要一有機會,就要把這家伙轟出去,簡直就是社會的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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