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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3 章(魅惑傾城的花魁郎君。全身...)

魅惑傾城的花魁郎君。

全身衣衫褪盡, 還做出羞恥的姿勢引誘你,這誰頂得住?

要不是自詡自制力驚人,裴涼都不知道這會兒是個什麼光景。

可有一說一, 說她是渣女老.色.批不假, 但看她穿越至今,能靜下心來花數十上百年打磨一身技藝和武力。

就可以看出她的克制力有多驚人了。

于是這會兒雖然心里不想做人, 鼻尖也發熱, 但裴涼還是灰溜溜的收回視線。

咳了一聲, 假正經道︰「把衣服穿上。」

一副不為男色所動的樣子。

要是這會兒她歷任包養的小白臉在場, 估計得看著這狗女人一臉新鮮。

方玖卻不听, 他渾身因為繩子勒緊有些地方開始泛紅,真一副冰肌玉骨吹彈可破的脆弱感。

畢竟自己一個人完成, 確實是有些不足的, 松緊和力度都不是很合適。

但方玖是斷定涼王會喜歡的。

他那人,在別人面前尚且可以克制姿態, 做出一副寬容大度的樣子。

可在他這等卑賤之人面前,卻是極盡折辱,他姿態放得越低, 她便是越喜歡的。

方玖自問自己還不到色衰愛弛的地步,涼王貪圖小拾年輕新鮮, 還有那股子在自己面前長成的期待感。

但真論房中吸引, 他暫時倒也還能將她注意力拉過來。

不能讓她惱羞成怒, 也不能讓他看出自己的不願和拒絕,一旦激怒她。

以她的暴戾,後果不堪設想, 尤其在今天她剛剛錯失太女之位的前提上。

心里憋著怒火的她還得忍辱負重的陪著太女,方玖是半點不敢試探她被點燃的後果。

于是他頭微微垂下, 發絲傾瀉,一舉一動皆是藝術。

發絲掠過的地方,可以清晰看見紅繩的鎖結,他自己打的,說不上精致,但覆蓋在如玉的肌膚上,卻無處不透著禁.忌一樣的誘.惑。

方玖的聲音好像摻雜了一絲哭腔︰「殿下,阿玖都這般了,難道得不到您一絲憐惜嗎?」

嘴里說著這樣的話,可此時的視覺效果卻是催人去折.辱.蹂.躪于他。

也不是沒有小白臉在裴涼面前玩兒過這一套。

不過情趣作秀成分居多,眼前這可是實打實的真玩意兒。

裴涼這會兒還能忍著,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聖人。

這家伙話不多,動作也不多,從不刻意妖媚痴纏,可每一絲微小到發絲的細節,都在為達到自己的目的而服務。

什麼叫術業有專攻?這就是!

裴涼覺得再這樣下去不行,再繼續下去自己就要犯錯了。

于是只能親自上前,把地上的長袍撿起來,罩在他身上,順便還打了個結。

然後拍了拍他的胸膛︰「別著涼。」

但回過神一看,這畫面還是頗有些讓人遭不住。

雖然身體是蓋住了,可現在的樣子頂多算是穿了件寬松的浴袍。

胸襟處大片敞開,里面的繩結若隱若現

媽的怎麼更刺激?

方玖笑了笑︰「殿下是喜歡我略穿點衣物?」

倒也是,半遮半掩的最是誘人。

方玖雖只伺候過涼王,但身處這種地方,還有什麼是不懂的?

這整個花街柳巷,獨獨干淨的也就他家小拾了,其他人都笑話他把一個注定賣笑的養得這般單純傻乎作甚?

日後苦的還不是他?

可方玖卻是放不下心里的執念。

方玖主動的覆了上去,長腿一抬準備坐裴涼身上。

裴涼連忙把人按了下去︰「本王今日不用伺候,說正事吧。」

「今日你主動叫上本王,可是前些日交代你的事有了進展?」

這般公事公辦的態度,方玖卻完全沒有一絲松了口氣的慶幸,心反倒是沉落谷底。

他動作更主動了,整個人纏著裴涼。

聲音里嚴加訓練的從容魅惑仿佛因為恐懼和焦急有些破裂

動作大到聲音都有些急促︰「殿下說的,難道往日奴向殿下匯報,便耽誤了伺候殿下不成?」

不是,怎麼還開始用強了呢?裴涼一邊手忙腳亂的摁著這家伙不安分的手腳,還得擔心手重了在人家一身吹彈可破的皮膚上留下可怖的紅痕。

束手束腳的結果就是,這家伙更是得寸進尺,還真一副今天不把她辦了不收手的架勢了。

裴涼便是干得出前男友現男友隔斷時間輪換人的渣事,那也做不出來站在一個人血淚上享受人伺候吧?

于是一個拼命送,一個拼命躲。

最後方玖絕望了。

涼王今日是不肯將此事輕輕放下了,那麼接下來他和弟弟的命運可想而知。

心中絕望的同時,壓抑良久的血性冒了出來。

他緊緊的盯著裴涼看了半晌。

然後用譏諷的表情和聲音道︰「裴涼,你是不是不行了?」

裴涼猛地抬頭,與方玖對視。

在方玖眼里,這般直言一個親王名諱,且羞辱于她,今日怕是活不成了。

可在裴涼眼里,這句話就仿佛是戳中了她長久以來的一個禁忌。

哪里是她不行?若不是生不逢時,每個世界早上天了,輪得到你們這些男人提出這種質疑?

這下可不是她的錯,有耳朵的人都听見了啊,是這男人不但不體諒她的屢屢相讓,動手動腳不成,還出言譏諷。

就怪不得她沒有做出警告了。

果然,方玖看到涼王的眼神頓時深邃起來。

他心里一跳,就听對方似笑非笑道︰「本王今日有點趕時間,所以沒空在此處逗留。」

「接下來數日本王怕是沒法兼顧這邊了,因此只得節省時間。」

她起身,來到房門前,握著門閂,往左邊一推,整扇門便鎖了起來。

裴涼邊往回走邊道︰「不過今日抓到的奸細嘴巴很嚴,不用點特殊手段,是撬不出來的,也只得本王親自上手了。」

方玖臉上先是不明所以,但在涼王閂門的時候,臉色一變,露出了畏懼的表情。

涼王一貫張狂,便是在他房中休息,又豈會管鎖門這種小事?

整個漣漪樓知道她在此的,莫說人,便是一只蚊子都不敢放進來。

她此時親自鎖門,這個舉動給方玖帶來的揣測和心理壓力是巨大的。

涼王越來越近,那渾身的壓迫力讓人窒息。

接著他整個人便趕緊身體一懸空,下一秒便被吊了起來。

涼王開口道︰「哪有審問奸細在床上的?不成體統。」

「奸細便該被綁著,吊起來,好好的拷問。」

方玖算是听明白涼王要玩兒的花樣了。

他好好的情報匯報,她不以正常的方式听,非得做出審問奸細的局,仿佛是從他嘴里拷問出那些情報一般。

饒是方玖見慣場面,此時也難免羞恥無助。

果真自己方才還是惹怒對方了,接下來不知道這人會怎麼折騰自己。

只盼望事後能留半條命吧。

可對方卻沒有去找道具的意思,只是伸手來到他的後背上。

方玖這時候被吊著的姿勢,是後背朝上,整體傾斜。

他身上只罩了一件輕薄的外袍,當涼王的手放上來的時候,他的皮膚甚至能感受到她手指的溫度。

方玖看不到對方手指游走在後背上的光景,只感覺到她在沿著繩索的位置模索了一翻。

然後對方輕笑︰「竟是個癖好異常的奸細,打探情報之余,還在身體上捆一層繩子。」

「這是何人所授?還是你無師自通?」

方玖神色更羞恥了,他緊閉嘴不說話。

老實說他以為被吊著會很難受,可也不知道涼王怎麼做到的,他到了這會兒居然沒有受力集中在一點的不適感。

還算輕松。

所以渾身的注意力都不可避免的聚焦在了她的手上。

甚至她沒有直接接觸他的皮膚,但就是讓人心慌。

于是方玖不可避免的上臂動了動,雙腿也不適的磨蹭了一下。

裴涼見狀,一副責怪下面人沒做好事的語氣

「這可不行,哪有囚犯手還能靈活動彈的?萬一跑了怎麼辦?」

說罷便勾起一旁桌子上,方玖平日里束頭發的發帶,然後將他的手腕綁住。

方玖看了眼旁邊的琉璃鏡,鏡中自己整個人看起來更羞恥了。

他咬了咬下唇,便听審問開始了。

涼王開口道︰「姓名。」

「殿,殿下不是知道啊~~」

話未說完,一股體內被什麼無形之物強行擠進的酸脹感傳來,方玖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聲音都變了形。

方才他發生了什麼事?他驚恐的看著鏡子。

沒有,涼王什麼都沒做。

可做他這行自是不缺乏眼力,普通醫理也略通一二。

不,涼王的手指,此時的落點分明是他後背的大穴上。

正想明白此事,就听涼王道︰「囚犯是沒有資格提出疑問的,知道嗎?」

「問你,你就答。懂了嗎?」

方玖眼神里有些倔強,但下一秒,那股無法抗拒的感覺又來了。

如針刺電擊一般,但要說純粹的難受也不盡然,只是讓人不能自已,毫不受控,拼命想停止這不知道是痛苦還是爽快到極致的感官。

「懂,懂,奴知道了。」

「姓名。」裴涼問。

「方玖。」他低聲道。

「出身及家族境況。」方才套問紅袖,畢竟只是匆匆幾句的側面回應,信息不算完全。

方玖聞言臉色一變,可在涼王面前,那些曾今的驕傲和如今的狼狽又有什麼好隱藏的?

或許對方就是想在這里磋磨他,讓他回想起自己如今尚可的處境,不至于徹底跌落淤泥里是誰的恩德。

于是方玖閉上眼楮道︰「出身燕雲方家,原本家中人口三十有六,後因牽扯巫蠱案,舉家被抄,女丁問斬,男子男子淪落為奴。」

方玖被‘審問’的時候,發現涼王的手並沒有放下來。

相反她仍在自己穴位上游走,雖然體感不明顯,但他確實感覺到處處被點燃發熱,就如同泡進溫水中一般。

方才被修理了兩下,但這感覺讓方玖迷戀,甚至有些沉溺其中,這讓他感到尤為可恥。

裴涼又接著問︰「家中除了你之外,還有幾口人存活?」

方玖又陷入了沉默,接著淒涼一笑︰「其他人過得尚可。」

便是不負以往富貴,至少能活下去,到底是當時顯赫一時的方家,便是因聖旨無法明著救助,其他家人的父家或是親戚總會相助一二。

至于方家僕人,二品大員家中效力的,自然多的是小官富商爭搶。

「奴淪落此地,自顧不暇,便不湊上去,污了曾經親人的眼楮。」

「只是幼時乳爹和情同兄弟的女乃兄偶有惦念,如今也不知淪落何方。他們父子倆可還能團圓?」

裴涼見他神色淒苦,這會兒卻是不做人的。

接著問道︰「既如此,你為誰效力?」

方玖奇怪的看了眼裴涼,這又是什麼目的?

難不成她連折辱人都還要考驗他的忠心?

一時間方玖不敢確定怎麼回答,便緊閉著嘴,別過頭不看對方。

裴涼笑了笑︰「居然是個忠心耿耿的奸細,到了這份上還想護著自己主子嗎?」

「看來方才的教訓還不夠,得加大刑罰力度了。」

說著食指中指並攏,戳在了他的腰眼上,又引導注入體內的真氣。

方玖原本打算忍耐的,也通過方才的感觸在心里預設了一翻。

可這次比前兩次都大不相同,直接如同洪水一般,沖垮了他不堪一擊的築防。

方玖整個人叫出聲,那聲音婉轉難耐,整個身體更是無措得想沖什麼東西撞上去。

可無奈吊在半空中,什麼也做不到。

方玖甚至感覺自己眼前閃過一道白光,腳趾摳緊,整個人已經去了雲端一次那般。

然後渾身便密布了大大小小的汗珠,匯集起來一顆一顆的砸在地上。

他甚至還沒有回過神來,那股感覺又有洶涌而來的架勢。

涼王的聲音傳來︰「說,你效力的人是誰?」

方玖怕了,他覺得還沒有平復之下再來一次會死。

連忙尖叫道︰「涼王,我效忠的人是涼王。」

涼王輕笑一聲,仿佛是很開心。

難不成,她不是再考驗自己忠心?只是想看他丟臉說羞恥的話?

方玖想思考,但腦子卻不給他機會,強大的余韻襲來。

方才被折磨的欲生欲死,此時整個身體,不管何處竟然恬不知恥的拼命回味這番余韻。

涼王手放在他臉上,手指順著臉龐輪廓來到他的唇邊,在他牙關攪弄了一番。

像是在逗弄他,又像是在確認有沒有把自己咬傷。

出現這個想法的方玖只覺得荒謬,涼王何時在意過別人?

涼王又接著道︰「繼續。」

方玖這次不敢硬抗了,只得一邊在身體怪異感作祟的同時,磕磕巴巴的將自己所知道的都倒了出來。

裴涼用真氣給他做大.保.健,就是不讓他有思考的空間。

此時問出來的話,不說絕對,至少八成是保真且具有利用價值的。

方玖在涼王的情報機構中,算是級別比較高的人員,且優勢最明顯,自然可以得到原主更多的資源傾斜。

因此他所掌握的原主的情報結構也是很完善的。

裴涼一邊了解原主的暗中勢力,一邊思考其中存在的漏洞。

發現原主能耐倒是不假,可其中能鑽的空子也多。

比如單是裴涼現在听到的,有好幾處就可以供人方便的安插進來。

也難怪當初密謀逼宮之日,干脆利落的就泄露出去,情報部門都已經被人安插不少釘子了。

原主剛愎自用,對自己太過于自信,並且想當然的以為所有人都該對自己忠心耿耿就是一大毛病。

沒有毫無由來的忠心,也沒有不管如何磋磨消耗,也初心不悔的忠心。

就比如方家兄弟,原本方玖對涼王自然是忠心耿耿的。

他能耐不小,但所求卻簡單,無非是給自己弟弟掙個未來。

但凡原主不那麼自以為是,給方拾安排個良家去處,便能得方玖一輩子忠心,可對方偏不。

還深以為這是倆兄弟的榮幸,難道方玖沒有沖她討過恩典嗎?肯定不是的。

對待方玖尚且這樣,可想而知他對其他人。

這樣的家伙,容易被人挖牆腳還真一點不冤。

待從方玖這里知道了原主的情報部門詳細狀況,且發散了幾個相關的重要問題之後。

裴涼獎勵般模了模他的頭,方玖只覺得自己方才才在yin.靡的空間被吹打,此時又舒服得像胎兒泡在羊水之中。

接著涼王又問他道︰「最近幾月,你與涼王相見頻繁,可是在籌謀什麼大事?」

方玖猛地睜開眼楮,這種話他可不敢隨便說出口。

于是他臉上便露出了驚恐之色,與先前的都大為不同。

而涼王不知何時湊近他的耳邊︰「怎麼了?方才不是挺識相的嗎?」

「為何此時又不說了?難道是想再體會加刑?」

方玖羞恥的別開頭,這一轉,正好面對琉璃鏡。

然後他驚恐的發現,鏡中那yin.蕩.無.恥的男子,竟然真的臉上有著欲語還休的期待。

這人是他?

方玖覺得這樣不行,再接下去他整個人就要壞了。

于是抿住嘴唇,一副打死不說的樣子。

就在此時,窗戶那邊傳來一聲響動。

二人回頭一看,是一只圓滾滾的繡球從窗戶滾了進來。

裴涼撿起繡球,上前幾步從窗戶忘下去,原來是三皇女和方拾正在院子里玩,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這邊來了。

漣漪樓後院很大,亭台花謝美不勝收。

作為樓主,方玖的住處自然是視角最好的一間,盡收美景。

此時倆小孩兒跑過來,抬頭一看,那繡球竟是被踢到涼王所在的房間了。

三皇女連忙招手道︰「皇姐,看見我們的球了嗎?」

蘇拾看到是她,想著這人往日里讓自己不舒服的眼神,還有哥哥諄諄囑咐讓自己遠遠避開的話,一時間臉色不好看。

裴涼笑了笑,沖二人道︰「不清楚,方才方樓主在替我上藥,我把他叫過來,你們問問他吧。」

這話簡直就是騙小孩兒,要不是球的動靜,她干嘛來窗邊查探?

可在場兩個小孩兒還真就受她的騙。

一個三皇女那是姐姐說月亮方的都會信自己以前記錯了,一個听到叫哥哥過來,便不做他想。

于是就看著涼王轉身離開了窗邊,仿佛在去叫方樓主。

方玖在屏風後面听到涼王與倆孩子的對話,臉上露出慌亂之色。

等涼王回來,更是面露驚恐。

「殿下」

裴涼將他解了下來,笑道︰「去吧,人家在找東西,你這個屋主總得出面的。」

說著壞心眼道︰「你不會指望本王幫你把繡球還給他們吧?」

「這多不合適,本王畢竟不方便在你的屋子里替你做主。」

「去吧,去回他們幾句,別讓孩子擔心。」

方玖不知道她在打什麼壞主意,總之心里的不妙預感是前所未有的。

他看了眼明明就在涼王手里的繡球,乞求道︰「那煩請殿下將繡球還我。」

「我扔給他們便回回來配合殿下審訊。」

裴涼道︰「不急,他們大晚上的在院子里游玩,雖說此地亮如白晝,你也得好好囑咐一番的。」

「若是再同這般,不管不顧的瘋跑,把繡球又踢進別的客人房間徒惹尷尬事小,跌撞了就事大了。」

方玖心驚膽戰的來到窗邊。

他房間的窗門只開了半扇,夜晚他背著光,下面倒是不那麼容易看出他此時衣衫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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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出來,方拾便眼楮一亮︰「哥哥,你沒事吧?」

想問涼王有沒有欺負你,可對方還在屋子里,方拾只能把話憋了回去。

方玖回答道︰「沒事,我正替涼王殿下上藥,能有何事?」

「你們繡球跑進來了?待我替你們找找。」說著要轉身離開窗邊,避開兩個孩子忽閃忽閃的大眼楮。

可還沒轉身,後腰上就搭了一只手。

方玖身體僵直,此時涼王半倚牆邊,下面的皇太女和阿拾是看不見她的。

她開口道︰「這麼敷衍可不是待客之道,方才我交代你什麼來著?」

「說說話吧,別讓孩子們擔心。」

果然,涼王說完,因著他站在窗邊不動,皇太女便有些擔憂道︰「方樓主,你怎麼了?」

「腳麻了嗎?」

方玖順勢點點頭,正要回答。

涼王的手便來到他的後腰,那股作亂的氣流又在游走攪動。

方玖猛的抓住床沿,指節都捏得發白了,才控制住沒有讓羞恥的聲音泄露出來。

他艱難的沖下面笑了笑︰「嗯,嗯!確實腳有些麻了,我緩緩便是。」

「是嗎?」三皇女和蘇拾點了點頭,三皇女又乖巧道︰「定是給皇姐上藥站久了的緣故。」

「方樓主,我皇姐的手沒事吧?」

「沒,嗯~沒事。」

這只手在他身上,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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