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步步緊逼，她煩躁，給他一個白眼，「啥說法啊你還問我要說法，拜托你做個人好嗎？！這種事明明吃虧的是女……孩子……」說到後面聲音變小，臉頰發燙。
「你哪里吃虧？你看看你把我咬成什麼樣了你還吃虧？」他偏著腦袋把脖子露給她看。
她下意識捻住胸前扣子反駁，「那你咧！你還不是把我——」
及時打住。
臉頰不由自主的更紅了幾分。
「把你怎麼？」他還故意逗她，就喜歡看她害羞。
她狠狠剜他一眼，咬牙切齒，「反正你也沒少欺負我，咱倆扯平。」
「扯平？」
「嗯，扯平！」
喬湛，「想得美！」
「……」錢萊深深深呼吸，扯出一個假笑，「那喬爺你到底要怎樣？」
「對我負責！」他微偏著頭睨著她，傲嬌又囂張。
錢萊開始掏口袋。
全身掏了個遍，然後她將紅紅綠綠一把鈔票萬分不舍地遞到他面前，怯怯地瞅著他，「我身上就這麼多……」
喬湛看著錢萊手里那約莫五六百錢，一張俊臉黑成了碳。
「你如果覺得不夠的話，我可以找小染再借點兒……」
「錢萊，你要故意氣我是吧？」他怒極反笑，只是那笑看起來陰森森的，別提多駭人了。他
「我沒有……」她縮脖子，心虛吶吶。
「勞資的第一次就值五百塊？！」喬湛氣死了。
「呃……」錢萊嘴角抽搐。
姐姐的第一次給了你還倒給你五百塊姐姐我說什麼了嗎？！
算了算了，跟他有理說不清，還是快點把他打發走吧！
最近動物園業績蹭蹭飛漲，她可以漲工資了，只要他開的價不是很過分……
她就當去錢免災吧！
「那你要多少？」她忍痛問道。
讓嗜錢如命的她拿錢給別人真的跟割她的肉一般，好疼的。
「勞資不要錢！」喬湛氣急敗壞。
錢？
他像是差錢兒的那種人嗎？！
她還能不能好了？能不能別把他們那美好的一晚說得那麼低俗不堪？能不能？！！
錢都不要的嗎？
錢萊疑惑，「那你要什麼？」
「勞資要人！！」他怒，吼得地動山搖。
「……」錢萊呼吸一窒，心髒砰砰跳，「那個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跟我交往！」他懶得再拐彎抹角了，開門見山地直接命令道。
沒錯，就是命令！
「哈？」錢萊一臉大寫加粗的懵逼，被驚到了。
「年紀輕輕就耳背？」
「不是，你剛說啥？交往？你要跟我……交往？」她不可置信，仿佛听見了天方夜譚。
「咋地？我不配啊？！」他又生氣了。
她那是什麼表情？
有那麼痛苦嗎？
跟他交往能要了她的小命兒還是咋地？
錢萊很糾結，眉頭都快擰斷了，「這不是配不配的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
「你不恨我了嗎？」她提醒他，他們還有舊怨呢。
他故作一臉凶狠，「所以要把你捆在身邊慢慢折磨啊！」
「你想折磨我有很多種辦法的，沒必要非得是這種啊……」她小聲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