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幾秒,喬湛突然冒出這樣一句。
錢萊第一反應是——
臥槽!
誰特麼不是呢!!
第二反應是——
誒不是等等!
他說啥?他是第一次?!
騙鬼呢吧?!
他都奔三的人了還會是第一次?他都沒有正常需求的嗎?
特麼這男人跟女人也不一樣啊,他是不是第一次還不全憑他一張嘴麼……
雖說他當時橫沖直撞的確讓她很疼,但她沒別的經歷啊,他這技術是好是差她也無法分辨不是麼。
錢萊用充滿質疑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男人。
「不信?」他眯眸,眼底漸起風雲。
她撇嘴嘀咕,「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這是根本就不可能好伐……」
「哥哥我潔身自好,怎麼就不可能了?」他瞪她,昂首挺胸一臉自豪。
八年啊,他們分開了八年啊,在對她愛恨交加的八年里,他沒有迷失自我,成功堅守住了自己的身和心,把最美好的留給了她。
嗯,圓滿了!
最見不得他瑟了,錢萊頓時杠精上身,沖口而出,「你不會是有啥隱疾吧?」
「我有沒有毛病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他意味深長地哼了一聲,話里有話。
錢萊面紅耳赤,無言以對。
好吧,她問了個蠢問題,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見她不說話,他作勢要扯自己的皮帶,「不清楚?行!我現在就向你證明——」
「啊……」她連忙捂眼,嚇得哇哇大叫,「沒毛病沒毛病,你沒毛病,你一點毛病都沒有總行了吧!」
「哼!」喬湛瞥她一眼,傲嬌地輕哼了一聲。
「為什麼呀?」她瞅他,想不通。
就他這身份地位,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可能留到現在啊?
一再被她質疑,他一肚子氣,張口就嗆道,「你以為我像你啊,誰都可——」驚覺失言,戛然而止。
可她臉色已經變了,冷若寒霜,「你再說一遍!」
「我錯了!」他二話沒說,低頭認錯,誠懇地解釋,「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一時著急嘴瓢了……」
她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機會可以攆他走,怎可放過?
「哼!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了!你馬上走!!」她「怒不可遏」地沖他喊,演得格外逼真。
可就算她演得再好,也騙不了眼前的男人,劍眉一擰,沉聲警告,「你少給我借題發揮哈。」
「我在你眼里原來是這種人,呵∼」她不管,繼續「傷心憤怒」。
「都說是嘴瓢了嘴瓢了!」
「最是沒有經過思考說出來的話最能說明是你的真心話!」
「能不能講點理?!」
「你還說我不講理?你竟然說我不講理?哦買嘎~你竟然說我不講理?!」
看著她浮夸的呼喊,喬湛啼笑皆非,狠狠瞪她一眼,冷哼道︰「錢萊我告訴你,沒用!今天不管你是借題發揮還是轉移話題都沒用,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面對他的不依不饒,錢萊覺得自己已經黔驢技窮了。
嗯,裝傻充愣不好使,他又軟硬不吃,這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