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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玉還真不信, 少年老頭能說出那種話, 人家怎麼說都是化神期, 會那麼膚淺?

到了他那種境界只會教這廝如何斷情絕欲, 絕對不會告訴他雙修有助于修煉。

肯定是這廝為了達到目的胡說八道,每次都這樣,不是第一次了,余玉習以為常。

考慮到這廝是真的怕黑,未來加現在, 妥妥的實錘, 這廝就是怕黑。

難得想著依靠她, 她自然求之不得, 肯定不會拒絕啊!

余玉拍了拍自己身邊, 豪氣道︰「過來躺這里,別趴我身上。」

要不是她膽大還真以為是什麼怨靈趴她胸口,嚇她一大跳。

余玉胳膊伸直, 示意小魔修躺這里, 枕著她的手臂。

小魔修眼巴巴的看著她, 「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她都這麼說了,還問,真墨跡。

余玉直接一把將他攏過來, 按在自己手臂處,大概是動作太快,小魔修以為她要干嘛呢,稍稍掙了一下, 後來躺在她臂彎處才老實下來。

余玉剛發現他沒月兌衣裳也沒月兌鞋。

已經保持這個動作了,余玉蠻不想動的,索性直接用神念給他鞋子月兌了,至于衣裳嘛,隨便他要不要月兌。

也許月兌衣裳進展太快了?

總之余玉沒月兌,這廝也不曉得是忘了還是如何,一直安安靜靜躺在她懷里,沒什麼表示,小媳婦似的,叫余玉頗是享受。

「余玉……」小魔修突然喊了她一聲。

余玉正在蓋被子,邊蓋邊問,「干嘛?」

平常都是她這麼喊魔修,第一次魔修這麼喊她,那叫一個舒坦啊。

「我未來跟你一起睡過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記憶里那個人很像余玉。

「睡過啊。」余玉想都沒想回答,「你變小之後每天躺我懷里,睡的可舒服了,都不願意起來。」

這可是實話,一點謊都沒有,魔修確實整日躺在她懷里,一睡幾個月沒有動靜。

小魔修眼楮亮了亮,果然,就是她嗎?

因為不好意思,所以以別人的名義說,他也經常這樣,少年老頭問他想吃糖嗎?

他不好意思說想吃,就說他有一個朋友想吃,余玉應該類似吧。

「你能多給我講講未來嗎?」

他的記憶里似乎沒有別人,只有余玉一個人,笑著的余玉,難怪時候的余玉,和倔強時候的余玉。

越是和她親近,記起來的便越多。

「你感興趣?」如此最好不過了,多講講搞不好這廝就能恢復記憶。

余玉不等他回應,已經開始胡雞兒講起來,「你這個人吧,很懶很懶,還很愛睡覺,如果不是我成天去找你,搞不好你就一覺睡到天荒地老,把自己睡死了。」

「虛度光陰,活著一點價值都沒有,自從遇著我,叫你發光發亮,做了不少好事……」

這也不算有假,如果沒有遇到她,魔修這種沒有半點求生欲的人搞不好真的就一睡不起了。

說來也是,如果是她一覺醒來所有親近的人都沒有了,一個人面對陌生的人和物,陌生的環境。

就像一個老人適應不了現代生活,不會用手機,不知道支付寶,要多難受啊。

大概也因此,叫他選擇沉浸在過去,他想就這麼消逝算了,結果遇到意外,余玉不會讓他就那麼頹廢下去的。

她會把他救出來,然後一頓好打,打法力化身沒有意思,她要打本體,揍到他懷疑人生。

她已經想到辦法了,就算魔修還是沒什麼求生欲,她也可以救這廝出來。

就像她出來那會兒一樣,因為強者太多,所以道器沒有過多的關注她。如果再來幾個強者,比如說那幾個化神期,落到魔修身上的關注,肯定會落到別人頭上。

魔修身上的關注少了,他恢復記憶會更快,然後倆人攜手出去,就算魔修是個豬隊友,她也可以把那廝帶出去。

余玉邊給小魔修講故事,邊在心里琢磨,那幾個化神期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地方?然後摻合進來?

小秘境的終點大殿外,有幾個人至天上落下。

姬冥背著手望著那黑黝黝的大殿入口,「氣息就是在這里斷的,看來那小姑娘進了里頭。」

他們在小秘境里一邊玩一邊毫無誠意的找人,花了幾天終于決定在盡頭等著,那小姑娘的目的肯定是這個。

結果剛到附近便感應到那小姑娘的氣息。

「我們也進去吧。」說著已經不等別人回應,先一腳踏出。

梵天拉著他,「有古怪。」

姬冥失笑,「再厲害也不過是一件道器罷了,怕什麼?」

單手揮開拽住他衣袖的梵天,繼續往里頭,也就剛幾步而已,突然一頭栽了下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暈了過去。

梵天沒有半點意外,「我就知道。」

他吩咐另外兩個人,「你們先站著別動,我進去看看他。」

說完撩開下擺,一腳跨了進去,幾步走到姬冥身旁,正在蹲下來瞧瞧這廝什麼情況,腦袋一低也栽了過去。???

華 眨眨眼,「這麼厲害嗎?」

兩個化神期說倒就倒了,姬冥可以說是馬大哈,沒有注意,梵天絕對是有留意的,這樣的情況下還是倒了,很奇怪啊。

「我不信。」一定是那倆人合起伙來戲耍他們。

華 燙金團扇那麼一扇,興奮的走進去,道︰「我要試試看。」

話音剛落,人也倒了下去。

伏鷺︰「……」

究竟是活了上千年的化神期,還是一群智障?

余玉已經在夢境里待了好幾個年頭了,眼睜睜瞧著魔修越長越好看,從一個女敕小孩,變成了一個女敕少年,修為也像坐火箭似的,嗖嗖的往前漲,且越漲越快,已然快到金丹期。

還不是普通的那種,果然就像他以前說的那般,閑著沒事把所有經脈打通,所以具體過了練氣幾層余玉也沒數,反正絕對比她多。

因為這廝修煉了大莊周術,有時候睡覺睡著睡著連連突破兩層,有時候三層,余玉只顧著心驚,一開始還認真數,後來已經覺得無所謂了,畢竟早就超過了她,再數也沒用。

起初心中那叫一個羨慕妒忌恨啊,後來就放開了,再怎麼說她也是在見證一代修煉天才的過去,要大氣,要有修養。

這種人已經是可望不可及的那種,心中生不起半點不好的念頭,只有呵護,關心,叫他成長,沒別的想法。

因為他這個是‘喜’的那一關,暫時還沒出現叫這廝頗受打擊的傷害,即便有,也被她早早的扼殺在搖籃里。

比如說這廝交朋友的心思不止,偷偷的想跟那些人聯系,叫她發現後一頓好打,再賣賣慘,未來的妻子和小寶寶再等著他雲雲,除了這個不能有別的強烈的想法,這廝還算懂事,登時放棄了。

他想去人間玩,余玉一想到他去人間後那股子賴著不想走的架勢,立馬又一頓賣慘,叫這廝心里只有修煉,只有回到現實中,沒有別的念頭。

余玉對他目前的表現還挺滿意,每天修煉之余都會乖乖的過來听她胡說八道,講未來的事,講完趴在她懷里睡去。

小孩也蠻慘的,為了給他一個好印象,以彌補欺騙他有娃有老婆的錯誤,每天閑著沒事給他做點好吃的,腦袋伸過來按按摩。

小孩乖巧又可愛,長得還女敕,余玉頗是心甘情願,一點怨言都沒有。

大概是跟她生活的時間有點久,小孩很是粘人,每天準時準點跟在她**後面,以前只敢拉她的袖子,混熟了之後時不時從背後抱她,一掀開被子,自己麻溜的鑽了進來,漸漸的開始把她當成了依靠。

有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會來找她,養崽子的日子還蠻開心,搞的余玉都不想回去了。

每天看著崽朝她奔來,越來越秀氣端麗,吸引了眾多目光。

崽已經可以自己一個人自信的來往每一個角落了,一開始是不敢的,余玉每天帶著他去熱鬧的地方,牽著他的手。

以前這個工作應該是少年老頭做的,少年老頭看她在帶崽,已經來的少了。

這個老者有大智慧,估計什麼都知道,但是什麼都不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叫余玉這個折清姑姑的身份坐實,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在天一宗,成了天一宗的記名長老,每個月還有俸祿拿。

說來也是,畢竟是個元嬰期,招來又是一個大將,為何不招?

只一樣比較難搞,余玉身份成迷,不過有少年老頭作保,也是沒得問題的,總之她就這麼成了魔修的後盾,元嬰期還是有點分量的,沒人再敢欺負魔修。

這幾年下來魔修好像也對交朋友這事淡然了,再也沒提過,也沒嘗試過,專心修煉。

每次修為進步很大的時候都會有意無意顯露,然後讓她夸一夸,夸完勾起嘴角,露出天使一般的笑容。

睡著了還在笑,性子很是可愛,叫余玉心里軟的一塌糊涂。

從前在現實里沒來得及給崽換衣裳,在這里都能實現,崽還特別乖,讓伸胳膊就伸胳膊,讓伸腿就伸腿,換女裝上胭脂,無比配合。

簡直就是個天使啊!

崽的煙桿子也到了,本來就越來越像大魔修,煙桿子一抽,懶洋洋往床上一躺,安安靜靜享受她伺候的模樣簡直就是縮小版魔修啊。

要不是還跟以前一樣粘人,時不時要背一下,日常鑽進她被窩里,絕對不可能是魔修能做出來的事,她估計會以為魔修已經恢復了記憶。

這廝這麼緬懷于過去,不可能這麼快恢復記憶。

「抬腿。」今天也是換女裝的日子,余玉縫了一天,給他做了一套粉紅色的衣袍,上下兩套,上衣已經換了,就差小裙裙了。

往日里很是配合的小魔修今兒不知道怎麼地,腦袋一歪,拒絕道︰「不抬。」

哈?

余玉很是吃驚,平時不都開開心心就換上了嗎?今兒怎麼了?還有小脾氣了?

「快點!」催促了一遍。

「就不抬。」小魔修還來勁了。

煙桿子往一邊一丟,人也有想翻身逃跑的趨勢,被余玉抓住腳腕整個拽了回來。

這廝還不死心,猶自掙扎著,沒有意識到力量的懸殊,現在的他對于余玉來說就是砧板上的魚,想怎麼來怎麼來,幾下輕輕松松摁住。

余玉邊摁邊將小裙裙比在他身上,這廝似乎也知道逃不了了,不折騰了,老老實實躺著,任由她理好凌亂的上衣,捆進小裙裙里。

腰帶繞上兩圈,那麼一系,有那個味了。

余玉拍了拍手,離遠了些,抱著胸很是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

遠山如黛、近水含煙,眼中星河蕩漾,直叫日月失色,端是個——小美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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