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淵很是無語,但是也無可奈何,只好悄悄給暗衛留存了消息,畢竟他是清楚的。沈澤蒼,不想讓藥醫谷谷主給皇上治病,無非不是那則遺詔的事情。
如果此時此刻發布出他沒有遺詔的事情,那麼沈澤蒼也不得不繼續護著皇上,畢竟遺詔只有皇上才能寫。
果然不出沈澤淵所料,後幕僚言將此听聞告訴了沈澤蒼。
沈澤蒼很是高興,沒有遺詔那就說明他還是有機會的,無論如何都要將皇上的遺詔是寫給自己的。想罷,嘴角勾出了邪魅的笑容。
于是沈澤蒼怕耽誤救急皇上的時辰,連忙答應沈澤淵允許藥醫谷谷主進宮為皇上治病。
「三哥這是怎麼了?前一秒還說谷主只是個閑散的醫生,下一秒就急急忙忙的讓人把谷主請來了?」沈澤淵笑著說到。
他自然知道沈澤蒼只是防止遺詔落入他手,所以才吊著皇上的命,但是他實在是想調侃這位三哥。
沈澤蒼面色一僵,他現在對于沈澤淵越發沒有好感了。主要還是他的勢力越發龐大,兩者可以相互制衡,甚至還有可能略深一籌,他怎麼會允許與他爭奪皇位呢。
「七弟這是哪里話?父皇身子要緊,哪怕是一線生機也得為父皇救治啊。」說罷還動情的皺了皺眉頭,一臉的擔憂。
這些拙劣的表現,沈澤淵看了只想笑,如此有心機的人怎麼可能擔任天下重任。
「要是三哥是真的這麼想的,父皇也會很欣慰,但是如果不是如此,哪怕是要父皇和我為此寒心啊。」說罷,走進屋內,不再看他的臉色,只覺得甚是無趣。
走進屋內,看到臉色蒼白無力的皇上,內心甚是憂慮。看到谷主的一臉無奈,有些不存希望的問道︰「我父皇的病到底怎麼樣了?」
藥醫谷谷主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語氣甚是沉重︰「皇上的病已是無力回天,我只能暫時用好藥為皇上續命,但是時日也已經不多了。」
听聞此言,沈澤淵深深的看了看皇上,低聲的說道︰「孩兒不孝。」
皇上輕輕的叫他過來,在他耳邊細聲細語的說︰「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遺詔一定要收到,以後這里我的子民們也就是你的子民,定要好好守護。」
沈澤淵重重點點頭,眼眶里已經有不少淚花再打轉。他暗暗發誓,一定不會讓沈澤蒼得逞的。
而沈澤蒼自從上次逼迫皇上寫詔書失敗後,便不想再假惺惺的去照看皇上。
他便一直在宮殿外站著,防止發生什麼變動,宮殿里面也有自己的人照看,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人早就听從沈澤淵的了。
看到沈澤淵從宮殿里面出來,他才一臉憂愁的去問皇上的情況,沈澤淵淡淡的說皇上一切還好的時候。沈澤蒼掩飾掉眼里的失落,裝作很高興的樣子。
不過兩個人都心知肚明,沈澤蒼這樣做,只是為了給宮里的人看,而沈澤淵根本就懶得拆穿,他只覺得很是好笑。
不過當下最要緊的倒也不是兩方爭奪的時候了,如今最要緊的莫過于除夕夜宴。
除夕節一年一次,自然也是格外重視。除了朝中大臣會來宮中參加宴會以為,還有外國使臣前來慶祝,自然更是與眾不同。
今年的除夕夜宴皇上是不能參加了,一切準備事宜皆由沈澤淵準備。這本是分內事務,他自然要做好。
可是沈澤蒼也把這次除夕夜宴當成了一種契機,說不定還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勢力。于是,他以不放心沈澤淵接待為由將此事接了過來。
沈澤淵如何不知他的心思,但是也無心與他爭奪,畢竟現在一切事情都是他在操控,其實這也不算一種好現象,野心暴露無遺。但是這也不是他所能說的,也就隨他去,一切只要不月兌離軌跡就好。
這一年,除夕夜宴分外熱鬧。皇宮之中,燈籠高高掛起,金碧輝煌,朝中大臣帶著家屬紛紛入座,想要都掃去一年的麻煩事。
宋舒言自然也在其中,往來年間她也會隨著父親母親來到宮中聚會,只是時隔一年。一年之中發生了太多變化,讓她也不禁感慨萬千。歐陽雪見她在此處自是高興,于此坐在一塊。
因為沈澤蒼安排了自己的人接待外國使臣,所以這一切的事務與沈澤淵也幾乎毫無關系,他便只是露個面,在沈澤蒼旁一同接待。外客面前自然表現的還是和睦的兄弟關系。
于此不同的是,今年的除夕夜宴有一些不同之處,那就是外國使臣會帶來一位公主,于此來和親。
沈澤淵听聞並沒有什麼興趣,不管是公主小姐都和他沒有。關系,他只要宋舒言便好了。
而沈澤蒼則听的兩眼發光,如果公主看上了自己那麼自己娶了和親的公主,外族的勢力便是自己的了,那麼對自己登上皇位更勝一籌。
于此他打算好好招待公主,至于宋婉顏他已經忘的一干二淨了。
很快那位听說前來和親的公主很快就到了,她確實擔得起公主。這個稱謂。禮儀大方,國色天香,這樣的人如何不經起男子的心動。
公主前來問候︰「七皇子,三皇子。」
沈澤淵沈澤蒼也相應回禮。
公主見這兩人,各有各的不同,她便要從這兩人中選擇一人作為和親的對象。七皇子風度翩翩,氣質不凡。三皇子也氣宇軒昂,只是不知為何她更喜歡七皇子一些。
于是公主的眼楮便一直瞧著沈澤淵,心里已經默默做了打算。
沈澤蒼見公主一直瞧著沈澤淵心中有些著急,連忙找話題想勾起著公主的興趣。
「公主可有什麼喜好,我可以為公主這就去準備。或者我陪公主在這宮中轉轉也好。」沈澤蒼說道。
公主卻只覺得聒噪,但是礙于面子不得不淡淡的回道︰「多謝皇子好意。」淡淡回絕,言下之意便是不希望打擾。
沈澤蒼只得坐罷,請公主入座,準備宴會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