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的家人被救後,大理寺卿本人也被沈澤淵手底下的人所救,帶回了沈澤淵的府中,沈澤蒼得知,很是生氣,處理了那些負責此次**的手下。
「多謝七皇子相救,臣無以為報,」大理寺卿看著面前的沈澤淵眼里滿是感激。
「大理寺卿說笑了,你是因為我才被沈澤蒼追殺,我要是不救你,那就說不過去了,」沈澤淵笑了笑道。
「其實臣還有一件關于三皇子的事情沒有告訴過您,」大理寺卿看著沈澤淵猶豫了一會兒,似乎決定了些什麼。
「什麼事?」沈澤淵看著大理寺卿知道這件事情可能對于自己來說,是可以扳倒沈澤蒼的關鍵。
「其實三皇子私底下在販賣鹽,」大理寺卿皺了皺眉道,「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所以三皇子知道我叛變後才會這麼急切的想殺我,畢竟暗地販賣鹽,並不是什麼小事。」
沈澤淵看著大理寺卿皺了皺眉道︰「這件事情並不是小事,你之前不願意說,這次怎麼說出來了?」
「因為七皇子對臣有救命之恩,」大理寺卿笑了笑道,「而且七皇子還救下了我的家人和我的血脈,讓我還可以後繼有人,這大恩臣實在是無以為報。」
沈澤淵看著大理寺卿笑了笑,點了點頭表示這些都是舉手之勞。
大理寺卿覺得沈澤淵是個可信任的人,把自己知道關于沈澤蒼販賣鹽的事情事無巨細的都告訴了沈澤淵。
沈澤淵听著大理寺卿的話,心里默默記住了那些關鍵性的東西,沒過多久大理寺卿說完了,沈澤淵便命人帶他下去休息,自己則去開始派人調查剛剛大理寺卿所說的東西,果然查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
因大理寺卿的遭遇,投奔在沈澤蒼手下的人開始慌亂了起來,生怕沈澤蒼心情不好,便殺了自己與家人,人心也開始漸漸晃蕩了起來。
沈澤蒼得知他們開始不安分,命手下的人斬殺了幾個膽小而沒有用之人,以此殺雞儆猴警告他們。
有些人害怕,暗地里找到了沈澤淵,主動示好,只為給自己留個後路,沈澤淵接到這些人送的東西不拒絕也不收留,就這樣吊著他們。
沒過多久,皇上的身子突然不好,沈澤淵日日去宮中照看,可還是不見好轉,無奈之下聚齊太醫院的眾人和沈澤蒼準備商議一下該如何。
「七皇子此次聚集我們可是有什麼事要講?」
「不錯,因為父皇近日身體不適,我想問問各位太醫可有什麼法子醫治?」沈澤淵看著眾人笑了笑道。
沈澤蒼冷冷的看了一眼眾人,太醫都被嚇得不敢說話,生怕惹惱了這兩位的其中一位。
沈澤淵看出了他們的擔憂,眼里閃過一絲無奈道︰「我只是詢問你們,問問你們的意見,你們也不必擔心什麼,對不對三哥?」
沈澤蒼見沈澤淵叫自己,無所謂的撇了撇嘴道︰「那是自然,這件事情關乎著父皇的身體,你們就直說吧。」
眾人看著二人沉默了片刻後道︰「皇上現在的身子,我們實在是無能為力,只能看皇上自己的造化了。」
「什麼意思?」沈澤淵皺了皺眉眼里閃過一絲疑惑,「父皇的身體不是沒什麼事嗎?」
「是,皇上身體是沒什麼事,可是他日日過于操勞,身體早就扛不住了,現在出了狀況,我們也是無能為力。」
沈澤淵看著眾人皺了皺眉,沉默了片刻道︰「真的沒有其他什麼辦法了嗎?」
「這,」太醫中年長的太醫開了口,「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只是恐怕有些冒險。」
「說來听听,」沈澤淵皺了皺眉道。
太醫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的辦法,沈澤淵听後立馬就拒絕了。
「不行,這個太危險了,要是沒成功,父皇的性命就沒有了,不行,」沈澤淵皺了皺眉眼里閃過一絲焦急,「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七弟何必這樣子逼他們,太醫他們說了沒辦法自然就是沒辦法了,他們還會騙你不成?」沉默了許久的沈澤蒼突然開了口,眼底滿是喜色。
沈澤淵看著沈澤蒼眼底的喜色,知道他正暗自慶幸皇上身體抱恙的事情,眼里閃過一絲冷意。
「三哥說笑了,我只是一時心急,哪里會去逼太醫他們,」沈澤淵笑了笑道。
「時候也不早了,太醫這幾日也辛苦了,就早些回去休息吧,」沈澤蒼笑了笑突然下了命令。
沈澤淵皺了皺眉,喊住了準備離開的眾人道︰「你們當真沒有辦法了?」
「是,臣等確實沒有辦法,」太醫們無奈的點了點頭道。
「那你們覺得,我把藥王谷的谷主請來為皇上醫治,可否?」沈澤淵皺了皺眉,看著眾人道。
「這藥王谷谷主雖然在醫者界很有名氣,可是臣等也不敢確定他的醫術到底如何,這件事情臣等恐怕不能給出什麼意見,」太醫看著沈澤淵皺了皺眉道,「更何況這個藥王谷是江湖人士,能不能真心為皇上臣等也不知道,還請七皇子慎重考慮。」
「這個你們無須擔憂,我認識這個藥王谷谷主,他為人正直,並不像其他的江湖人士,」沈澤淵看著眾人笑了笑道,示意眾人放心。
太醫們看著沈澤淵猶豫的交流了一番後道︰「要是有七皇子的擔保,讓他來為皇上醫治,也不是不可,畢竟藥王谷谷主的醫術高明,可以一試。」
沈澤蒼听到他們這麼說,眼里閃過一絲冷意道︰「這件事情我不同意。」
「為何?」沈澤淵皺了皺眉道。
「沒有為何,七弟你也不好好想想,我們父皇是何等尊貴的身份,怎麼可以讓一個宮外的,還是江湖上的一個交互大夫為父皇醫治,這可有損父皇和我們整個皇室的顏面啊,」沈澤蒼皺了皺眉道,「再說了,剛剛七弟也說了自己認識這位藥王谷谷主,萬一他診治失敗,朝廷之上未免又要傳一些風言風語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