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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還肩負著責任。

聶斯景沒在問她,姜瑟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

第二天。

聖瑪利亞號在西里島的港口停留。

船上的貴客一個個的下船,對于昨晚發生的事,他們都選擇了閉口不言。

畢竟,沒有人會願意為了一個殘敗的家族去得罪科洛博。

姜瑟幾人下了船。

聶斯景和修斯在一旁談著話。

「昨天我和阿萊西奧談過,科洛博擴張已經無法制止了」

「不過北域外可是有幾處老頑固,我想他們的擴張不會太順利」

听到修斯的話,姜瑟頓了頓。

難道前世段肆言就是在擴張的途中死去的?

她忍不住往船上的方向看去。

聖瑪利亞號的出口處,依舊帶著面具的段肆言站在那。

他一直注視著姜瑟。

看見她轉過頭,驚喜地彎了彎嘴角。

無聲的說了四個字‘姐姐再見’。

姜瑟也對他微微一笑,隨後便轉過頭來。

她好像沒什麼能力為他做什麼,只希望這次,他能逃離前世的命運。

聶斯景和修斯已經說完了話。

修斯對著姜瑟告別「表嫂,我們就在這里分別吧,你的見面禮下次有機會再送給你。」

「不用這麼見外。」

姜瑟笑了一下,眸中有些無奈。

怎麼感覺各個都想給她送禮物呢。

之前沈寒暮也是,這次修斯也是。

之後,兩人坐上了修斯安排的車子前往了西里島的飛機場。

在姜瑟等人走後,安娜夫人走向了自己兒子所在的位置。

她拍了拍段肆言的肩膀。

「別看了,人家都走了。」

她嘆了一口氣。

段肆言沉默的看了自己的母親一眼。

安娜夫人也不管兒子對自己這麼冷淡,饒有興味地繼續說道。

「我很好奇,昨天艾伯特那小子對她做了什麼,以至于你難得這般動怒」

昨晚,在科洛博家族的人將蓋洛家族的人帶走後,段肆言親自對艾伯特用了刑。

他讓人將他放進一種特制的箱子里。

然後直接將他沉入了聖瑪利亞號游輪上的水族館里。

聖瑪利亞號巨大的水族館玻璃箱中,飼養的是地州海之中一種極其凶猛的鯊魚,據說他的利齒能直接咬斷一般的船只。

而在聖瑪利亞的水族館里,這種鯊魚就有三頭。

那三天鯊魚不斷的撞擊著被困在箱中的艾伯特,那玻璃箱甚至被撞的扭曲變形。

在艾伯特被這巨大的撞擊中嚇暈過去後,段肆言讓人將他提了上來。

之後將他放入了食人魚所在的水箱中。

艾伯特是硬生生被疼醒的。

他昏迷幾次,便幾次被疼醒。

在食人魚都將他全身上下的皮肉都咬的稀巴爛的時候,段肆言派人將他救了起來。

整個水箱中都流淌著從艾伯特身上流淌出來了鮮紅血液。

染紅了整個水箱。

他的眼楮原本就被子彈直接射中,再加上那三頭鯊魚的恐嚇以及這些食人魚的折磨。

要不是段肆言提前喂了他一些特殊的藥物,他根本堅持不了。

他需要慢慢的折磨他。

死不掉,卻也活不了。

他要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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