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瑟乖乖的讓他牽著,目光有些好奇的望向蓋洛家族的人。
段肆言盯著兩人十指相扣的手,眼里維持的神情差點崩潰。
而原本垂著頭的艾伯特忽然抬起頭來,望向姜瑟。
或許知道自己的死期不遠了,他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姜瑟。
眼里充斥著貪婪的神色「嘿,美人我們又見面了。」
艾伯特完全詮釋了什麼叫作死到底。
姜瑟眉目一皺。
聶斯景眸光之中閃過殺意。
他伸出一只手擋住了姜瑟的視線。
在科洛博家族的黑衣保鏢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直接拿起身旁黑衣人手里的槍支。
毫不留情地對著艾伯特的眼楮射了兩槍。
‘砰’!‘砰’!
子彈精準的沒入艾伯特的眼中。
「啊啊啊啊!!!」
艾伯特的慘叫聲響起。
就連一旁的科洛博家族的黑衣保鏢都有些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子彈驚動。
他們下意識的將手里的槍支對準了聶斯景。
場面一時間變得緊張起來。
連姜瑟也被聶斯景的舉動給震住了。
她下意識地扯緊聶斯景的衣袖。
聶斯景神色不變,望向段肆言「只是給他一點小教訓。科洛博少主,不會介意吧?」
段肆言眸光微沉,抬起手示意那些手下放下武器。
「請便。」
只是損失兩個眼楮,太便宜他了。
原本他不想對蓋洛家族那麼殘忍的,可是誰叫他這麼不長眼呢?
就憑他,也敢覬覦姐姐。
「抱歉打擾了這位小姐,稍後我會派人送來禮物以表歉意。」
段肆言突然望向姜瑟。
他的舉動完全像一位東道主對待自己的貴客一般。
克制而疏離。
姜瑟一愣「額不用。」
既然段肆言想和她裝作不認識,那她也不好表現出和他熟稔的樣子。
免得給他招來麻煩。
段肆言听到她這話,眼里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遺憾。
隨後便微微點頭。
等科洛博家族的人將蓋洛家族的人帶下去後,麗莎便領著她們前往了船上的客房里。
*
客房里。
姜瑟站在外面的陽台上,看著外面黑壓壓的天空。
海面上隨著游輪的航行掀起波瀾。
聶斯景走了過來,給她披上一件外套。
姜瑟攏了攏身上的外套,歪過頭對他笑了笑。
「這船什麼時候可以回到西里島的港口啊?」
她問道。
「明早。」
姜瑟頓了頓「那是不是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到京都了?」
「嗯,不想回去?」
聶斯景望著她。
姜瑟搖搖頭「也不是就是,很久沒有這幾天這麼放松了。」
拋卻瑣事,只需要和他在一起。
只需沉浸在兩人的世界里。
姜瑟甚至在這幾天有些感覺到沉溺和虛度。
她甚至想忘卻了前塵往事。
可是
她前面的謎團越來越多。
父母死亡的真相,她前世死亡的真相,以及身上的天師血脈和聶斯景
所有的一切,還在等著她去發現。
聶斯景沉默了一會「只要你願意,隨時可以。」
姜瑟笑了一下「我願意,可我現在不能。」
哪個女人會不願意沉浸在愛情的蜜罐里呢,可是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