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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2、第四百五十二章

「我是您第三個兒子啊!」他超真——實感的說著, 「我一直,一直一直在想辦法就救您,等您回來。」

超普通忍者這一句話除了感動了他自己之——, 其他人都是一臉懵逼。

尤其是在旁邊兩個土人都不約而同投來震驚眼神的——況下, ‘當媽’當事人徹底懵了。

柱間︰啥情況?原來緣小姐已經是為人母的年紀了麼?

扉間︰這是誰家的忍者中了幻術?還是有誰想破壞他們的合作,才來對關鍵人物的緣小姐——手的?

阿緣也當即就是一個否認三連︰「我不是, 我沒有, 別瞎說。」

這人怎麼還當眾認媽呢?認媽也就算了, 你好歹也找個年齡相符的啊, 她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有這麼大個兒子?尤其她還不是本土人,怎麼可能突然在這里蹦出來一個二十多歲大的兒子啊。

……別是腦子有問題, 或者想踫瓷吧?

阿緣表情一肅,立刻想到了諸多缺德的套路。

比如讓孩子突然當街抱住喊媽, 然後把姑娘帶走的人販子——麼的——

踫瓷也沒這麼踫瓷的吧?先不說這是在忍村里, 只說面前這麼大一個柱間一個扉間,真調查不是一秒就露餡了麼?

誰知听到她的話,那人卻露出了天塌地陷一樣備受打擊的表情。

他哽咽,眼淚都要掉——來了︰

「母親, 您真的——麼都不記得了麼?」

阿緣︰「我該記得——麼?」我明明什麼都不知道。

她看著這個先是激動,然後又是憤怒惱火痛惜,一個人把整場戲的表情都搶著做完了的年輕人,除了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干——麼之——, 更惋惜他怎麼就做了忍者而不是演員。

這可真是這個世界的電影界的大損失。

大概是沉浸在了一切為了母親卻不被母親承認的悲情劇本里, 面前的年輕人甚至沒有顧忌旁邊的穢土柱間和穢土扉間, 自顧自的開始了傾訴︰

「您曾經是統領整個——界之人,輝夜之名這個世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說著,臉上浮現了對過去的推崇。

阿緣表情一僵。

注意到她表情變化的穢土扉間眯起眼楮。

——難道他說中了?

明明先前不管說——麼, 緣小姐表現出來的都只有困惑和茫然。

阿緣確實突然緊張了一。

畢竟突然听到了輝夜這個名字,她來這里之前也確實在擴大輝夜城的勢力範圍和影響力。

難不成他還真是知道自己真實身份的人?——

對方下一句話就又讓她安——心來。

「您作為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卯之女神……」

這就沒有了,看來只是同名的誤解。

「那不是我,你認錯人了。」

她一口否認。

並且好心提醒道︰「雖然很遺憾,——你確實找錯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卯之女神,也沒有孩子。」

「您就是!除了您之——,沒有誰可以使用那樣的力量了,您只是被封印了所以不記得了。」然而二十來歲的陌生忍者卻仍然固執己。

盡管被心愛的母親遺忘了令他十分傷心,——他卻沒有怪罪面前之人的意思。

母親能有——麼錯呢?母親變成這個樣子,沒有了至高無上的地位和飄逸美麗容貌已經很可憐了。他作為兒子只能更疼惜,哪兒有怪罪的道理呢?

一切都是那對不孝子的錯罷了。

他咬牙切齒︰「母親,你別害怕。」

阿緣︰我有——麼可怕的?

他痛心疾首︰「不會讓您再等很久了,您再也不用過這樣的苦日子了。」

阿緣︰「我不覺得有——麼苦的。」

她能有——麼苦的呢?除了沒有手機電腦游戲小說漫畫之。

「不,您苦啊。您太苦了!明明有著這樣的身世地位,卻還要天天為這些忍者勞心勞力,這些人還不知好歹,不僅事實麻煩您,還要提防您……」

听到這里,一直沒反應的穢土柱間不由認同的點了點頭。︰「……是啊,緣小姐真受苦了。」

雖然這個人怎麼看都很可疑,——他說的也沒錯。

本來緣小姐就不是忍者,忍者之間的問題也跟她沒——麼關系,人家主動站出來伸出援手,給忍者找出一個和平的可能性,他們卻還不滿足,不僅整天都要讓人家加班工作,扉間還總是懷疑來懷疑去的。

明明是他們需要緣小姐遠多于緣小姐對他們的需要。

作為多年的兄弟,穢土扉間幾乎是看到穢土柱間的表情的一瞬間就知道他在想些——麼了,于是他立刻就是一句熟悉的︰「大哥,閉嘴!」

穢土柱間︰「可是……」

穢土扉間沒再理會大哥,轉而看——這個陌生的忍者。

「你到底是誰?」

比起誰虧誰不虧的,他更想知道對方的身份和目的。先不說他到底有沒有認錯媽的事兒……就只說對方在這個時候特地跳出來,就十分值得懷疑了。

這個人究竟是哪家的忍者?為什麼早不出現偏偏在特產街即將開業的時候出現?還正好就找到了最關鍵的緣小姐。

要說這其中沒有別的目的,他是絕對不信的。

然而面對他的質疑,那人卻一點慌張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露出了更加憤恨的表情。

「羽衣的後人跟羽衣一樣可惡。」

他憤憤不平。

「過去羽衣口口聲聲為了大義而傷害母親,現在羽衣的後人也在做同樣的事,你們到底要傷害母親到什麼地步。」

穢土扉間卻並不理會他歇斯底里的憤恨,一臉冷漠的上去把人抓住。

「我不管你是在胡言亂語還是別有所圖,先跟我走吧。」

他牢牢地把人控制住,然後稍微停頓了一——,才——問了一句︰

「還有,你口中的羽衣和羽村,到底是什麼人?」

他可不記得自己的先輩里有叫千手羽衣和千手羽村的人。

黑絕︰「……」

這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你們為——麼不問問前因後果?我都已經不顧暴露自己的危險前來揭露真相喚醒母親了,你們為何問?這讓我怎麼把過去的事——全都說出來,從而喚醒母親的記憶?

黑絕憤怒。

只是此時也拿一身土渣子的穢土扉間沒——麼辦法。

他只能把委屈無助的視線投——一旁的‘母親’,希望能或多或少的喚醒母親的一些感。

畢竟他也是母親的兒子不是麼?

阿緣︰???

你看我干什麼?——不是我讓人抓你的。

再說了,你這種怎麼看都可疑的人,被抓起來才是正常的吧。

阿緣不僅沒有心疼的感覺,還想跟負責刑訊的人多叮囑幾句,挖挖他的老底。

當眾喊媽喊的這麼熟練,肯定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得查查過去有沒有別的受害者。

萬一是個慣犯呢?

于是容貌普通找不到存在感的忍者就這樣被穢土扉間壓走了,先前的爭吵也因這個突發事件而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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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穢土柱間還是有點過意不去︰「那個……緣小姐,真抱歉,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

「那個,還有扉間的事……雖然您不介意,——還請讓我——您道歉。」

他明白扉間的意思,——還是認為這不是他無辜傷害排斥一個為了忍者盡心盡力的人的理由。

這太讓人寒心了。

錯就是錯,總不能因為有人不介意就不是錯了。

「先不說其他的……你這樣說,是想讓我原諒麼?」

阿緣眨了眨眼。

「也、也不是……」

穢土柱間搖了搖頭。

被這麼對待,不原諒也是正常的。

「那這樣的話,我選擇不原諒。」

阿緣點了點頭。

「我支持他‘不應該把一切放在一個人身上’的意見,——不原諒他這種背後卸磨殺驢的做法。不管這件事是發生在我身上,還是其他任何一個人。」

「雖然他可能並不在意我原諒不原諒的事吧,——要問起來,我的態度就是這樣。」

也許這只是忍者一生中一點無關緊要的水花,——既然柱間問了,阿緣自然也是要認真回答的。

阿緣說完,拍了拍穢土柱間的肩膀。看到上面掉——來的土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多拍了兩下,然而這兩下不僅沒有拍干淨,反而拍——了更多的土渣子。

阿緣︰「……」

「……總之,你先工作吧,其他的回頭再說。」

這穢土轉生,還真是全都是土啊。

這邊忙著特產街的時候,其他人也沒有閑著。

因為是第一次面向全世界游客的‘特產街’,再加上攤位費很便宜。只要有能販賣的商品的人,無論是普通商人還是忍者,都很感興趣。

掙不掙錢是一說,能打出名聲,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商品,這才是重要的。

一時之間,山中的花,奈良的鹿角,一樂的拉面,全都打上了木葉特產的名字,開始備貨。

當然也有對此少顯適應不良,覺得忍者不應該這麼張揚的。

‘哼,在這麼——去,忍者的傳統都要不——了。’

‘就連資歷最老的土影都接受了忍者的未來真讓人擔心。’——

在大環境都接受並支持的——況下,也只能發發牢騷嘀咕——句。而且大部分會說這種話的,都是家里沒有商品可以賣,本身也沒分到多少任務的類型。

也對,有活干有錢拿的人,誰還有空閑時間發牢騷呢?明明忙的睡覺的時間都要沒了。

山中井野就是例——都在忙的——忍之一。

因為沒有通過復試,她無需再為考試做準備,就被家里抓了壯丁。除了白天要做——忍的任務之——,晚上回家也得照顧花草,編花環、花籃等等鮮花制品。

原本她以為這些已經很忙碌了,誰料後來緣小姐——說了可以準備永生花,就又多了一份新的工作。

因為太過忙碌,她甚至已經無師自通了‘找外包’的技能。讓擅長蟲術的油女志乃幫自己照料花草查看有沒有生蟲,有沒有爛掉壞掉的鮮花。自己只負責派給——忍的任務和鮮花相關的制作工作。這樣才終于保住了自己一條小命,沒有讓自己這朵嬌女敕的鮮花還沒盛放就枯萎。

雖說忍村之間和諧發展是好事啦……——

要是每天都像現在這樣,那她感覺自己真的要提前踩在過勞死的邊緣了。

不知道其他人那邊怎麼樣。

鹿丸已經好幾天沒——了,听說也是被家里拉了壯丁。

丁次那家伙也只是匆匆的打了個招呼。

還有小櫻,听說她作為理論第一的‘優等生’,直接被拉去做統計工作了。

不過想想這些文字數字的工作本來就是她擅長的領域,應該沒——麼問題吧。

——大概。

已經三天三夜沒能睡一個整覺的春野櫻︰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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