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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發現端倪

炎彬不知她的想法,只是不想讓她再回去澤壽族,便說道︰「慶濤提親,你跟顧歆瑤又是好姐妹,你不得跟著去嗎?再說他們成婚也需要時間,你不如參加完成婚儀式再考慮。」

夏幽蘭想了想,也是,嘆了口氣道,「那好吧,二哥,你趕緊準備,早點把瑤兒娶回來。」

炎彬頓時松了一口氣,能哄一時是一時吧。

夏慶濤無奈道︰「那我需要時間準備啊,你要是著急,你來幫我弄。」

「幫就幫。」夏幽蘭心想這有何難,不就是準備聘禮嗎?

結果等她真的做起來,才覺著這真不是人干的活。光聘禮就準備了九個大箱子,每個箱子更是裝滿了不計其數的金銀珠寶、古玩玉器等,光是一件件查看統計、登記造冊九看得夏幽蘭眼花繚亂,她一賭氣扔掉冊子,沖到夏慶濤的院子,正看到夏慶濤和炎彬在悠哉悠哉地下著棋,旁邊還放著她制作的藝術茶,氣就不打一處來。

「好啊,你還有空在這下棋,沒看到我忙的連飯都顧不上吃了嗎?」夏幽蘭撅著嘴,一**坐在石凳上,拿起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夏慶濤沖她一笑,說道︰「是誰夸口說要幫我的,現在就想不干了。」

「我是幫,不是替你干,這些事情你不應該自己親自去做嗎?」夏幽蘭質問道。

夏慶濤聳聳肩,「我不會。家里的事一直都是大哥管著,我對這些又不感興趣。」

「一句不會就完了,不行,你必須和我一起去弄。」夏幽蘭逼到。

「我不弄。」夏慶濤再次拒絕。

夏幽蘭氣得就要和他動手,夏慶濤趕緊伸出雙手躲避。

「好了,蘭兒,我幫你。」炎彬立即攔到。

夏幽蘭停下手,看向他,想了一會兒,說道︰「不必了,還是我自己來吧。」說完便瞪了夏慶濤一眼,走了出去。

炎彬靜靜地看著她遠去的身影。夏慶濤放下手,看了二人一眼,問道︰「炎兄,小妹怎麼一直躲著你?這很不正常。」

「你也看出來了。」炎彬嘆了口氣,坐下去,說道。

「是啊,你倆這是怎麼了?」夏慶濤好奇道。

「我也不知道。」炎彬冷道。

「啊,你也不知道呀。」夏慶濤皺著眉頭說道。

「你要想知道,不如,你去問問。」炎彬看了他一眼。

「行啊,我去試試。」說著夏慶濤沖炎彬眨了眨眼,「敲我的。」說完便追了上去。

炎彬輕輕一笑,他要能問出來才怪呢。

夏慶濤跟著夏幽蘭來到她的院子,見她悶悶不樂,上前笑道︰「小妹,你跟炎彬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你總是躲著他?」

夏幽蘭瞥了他一眼,「我哪有躲著他,我本來跟他就不熟,何來躲一說。」

「就算不熟,可你以前也不會刻意躲著他,你肯定有心事。」夏慶濤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

夏幽蘭斜睨了他一眼,「我是傻子嗎?」

夏慶濤不明所以,說道︰「不是啊。」

「那不就得了,就算有心事,我要是說了,就你這大嘴巴,不得馬上去告訴炎彬啊。」夏幽蘭一氣說道,噎得夏慶濤一愣一愣的,好像是這樣,不過他還是不死心,說道︰「有什麼心事你就說出來,我們大家一起解決。」

夏幽蘭淡淡說道︰「無解。」

再次將夏慶濤堵了回去,「好吧,你不想說就不說吧。」夏慶濤踫了一鼻子灰回來了,炎彬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輕笑道︰「踫壁了吧?」

夏慶濤點點頭,炎彬說道︰「你這個妹妹一直都是很固執的,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她要是想說早晚就說了,現在她不想說就不必逼問了。」

夏慶濤好笑地看著他,「你倒是挺了解我小妹呀。」

炎彬沉默不語,端起茶輕抿一口,便放了下來,然後便走了出去。

「喂,你去哪?不下棋了?」夏慶濤在後面喊道。

「不下了。」炎彬頭也不回地說道。

此時夏幽蘭已經在庫房清點禮單了,明日便是出發的日子,可得理順清楚。

炎彬走了進來,見她一副認真的樣子,從她身後一把拿過禮單,淡淡說道︰「我幫你弄。」

夏幽蘭一回頭發現是炎彬,冷道︰「不必,我快弄完了。」

炎彬指著一屋子凌亂的物品說道︰「這是快弄完了?」

夏幽蘭被拆穿,臉微紅,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我自己也可以。」

「好了,我說過要幫你的。再說你不是很想你二哥快點成親嗎?你要是弄不完,明天還怎麼出發?」炎彬說道。

夏幽蘭一听,也不再糾結,便一個說名字,一個點禮品,很快便弄完了。

炎彬見夏府下個聘就準備了如此貴重的東西,眼神微暗,心道,不愧是江南首富。

夏幽蘭捶捶酸疼的肩膀,說道︰「謝謝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你們一早就要出發。」

炎彬問道︰「你不跟著一起去嗎?」

「我就不去了,我在家里準備婚禮的事情。」夏幽蘭淡淡說道。

炎彬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好!」

第二日一早,夏慶濤便和炎彬帶著聘禮和隨從們踏上了去凌雲閣的道路,夏幽蘭目送他們遠去,這才收回戀戀不舍的眼光。

謝銘柯、蕭軒因為被邀請參加婚禮,所以一直沒有回去。見夏幽蘭滿面愁容,謝銘柯看著遠去的那個紅色身影,問道︰「蘭兒,為師是不是告訴你讓你離炎彬遠點?」

夏幽蘭看向師父,低下頭,低語道︰「是。」

「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人剛走就一副舍不得的樣子。還有這兩天,你看炎彬的眼神明顯和之前不一樣。你這剛和楚雲風斷了,現在又和這個來歷不明的炎彬牽扯不清,你真是氣死我了。」謝銘柯一臉怒容。

「師父,他沒有來歷不明。」夏幽蘭辯解道。

「無父無母,師父來歷也不知,這就是來歷不明。」謝銘柯厲聲說道。

「師父,他是從小被師父收養的,他師父也是很好的人,還救了我們全家,您不能這麼懷疑他。」夏幽蘭說道。

「還沒跟他怎麼樣,就這麼護著他了,我才不信他師父沒有任何條件就救人。」謝銘柯說道,凡是高人都有自己的規矩。

夏幽蘭低頭不語,謝銘柯見了,嚴肅道︰「被我說中了,你老實告訴我,他師父提了什麼條件?」

「其實,也不是什麼條件。他就是,要了我一碗血。」夏幽蘭也是一直想不明白為何落輝老人只要自己一碗血那麼簡單。

「什麼?一碗血?」謝銘柯驚道,接著抓起她的胳膊說道︰「你跟我來。」

夏幽蘭不明所以,只好跟謝銘柯來到屋里面,謝銘柯見蕭軒跟了上來,說道︰「軒兒,把門關上,在門口守著,不要讓其他人進來。」

「好的,師父。」蕭軒答應著,順手把門關好。

夏幽蘭不明就里地看著師父,就見謝銘柯從懷里拿出一本發黃的書,說道︰「自從你告訴我你告訴我澤壽族的事之後,我就對那里產生了好奇,畢竟那是你師母的家鄉,我也想多了解一些。于是我便廣泛查閱典籍,知道我發現了什麼?」

夏幽蘭一臉好奇地看著他打開書,謝銘柯說道︰「本來我沒當回事,只當個傳說看看罷了,可是你剛剛說他要了你一碗血,我才發現這應該是真的。」

謝銘柯打開書,翻了幾頁,然後遞給她,「你看看。」

夏幽蘭接過來,就見書上寫著︰傳說神女之血具有神力,有讓人返老還童之效。

夏幽蘭看完愣住了,皺著眉頭道︰「師父,您是懷疑,炎彬的師父知道我是神女,要我的血是為了讓自己返老還童?」

謝銘柯點點頭,「你仔細想想,那炎彬的師父多大歲數。」

夏幽蘭回想了一下,說道︰「他白發蒼蒼,看起來有八十多歲了。」

「這不就是了,那麼大的歲數肯定希望自己可以長命百歲、返老還童的。」謝銘柯說道。

「可是,師父,他並不知道我是神女啊。」夏幽蘭說道。

「傻孩子,他不知道,難道炎彬不會告訴他嗎?再說,你想想,那天賓客之中,只有你、蘇婉柔和炎彬沒有中毒,你自然不會向父母下毒,蘇婉柔當時在照顧孩子,而炎彬他為何沒有在宴席之上?緊接著他就帶你去找他師父,如果中毒之事與他無關,那似乎也太巧合了。」謝銘柯分析著。

師父的一席話直听得夏幽蘭膽戰心驚,她不相信炎彬會做出這種事來,「他沒有出現在宴席之上並不能說明是他下的毒,說不定他有事離開了。」

謝銘柯嘆了口氣,說道︰「傻孩子,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現在是當局者迷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說完便走了出去。

夏幽蘭怔怔地站在那里,她感覺渾身冰冷,如果炎彬真是那樣的人,那這上天也太會跟自己開玩笑了。剛剛知道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還沒高興幾天,就發現他竟然是為了一己私欲而視人命如草芥之人,她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和這樣的人在一起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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