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搜誰買的，水軍誰請的，梅雪林沒有查到具體的，不過倒是有了幾個目標，都給鎖定了，頭號嫌疑人就是顧深。
君時衍看著微博上【我是凌笙她爺爺】的賬號，眉頭微蹙，問許西︰「查到是誰了嗎？」
許西點了點頭︰「查到了，是霍家老爺子，我就說誰這麼大手筆，看樣子老爺子真的很寵凌小姐。」
君時衍本來是想著不能讓人給比下去，準備加大抽獎的籌碼，知道是霍家老爺子之後，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揉了揉太陽穴︰「買熱搜的幕後黑手找到了嗎？」
許西把打印出來的證據資料遞給他︰「各種證據都指向了顧少，已經讓他過來見您了，人馬上就會到，潑凌小姐油漆的那個人，也咬定了說是顧少的粉絲雇他的，查了他說的那個人，的確是顧少的粉絲。」
君時衍眼底神色驀然帶上了幾分血腥肅殺，薄唇輕啟，聲音很冷︰「皮癢了。」
許西硬生生的打了個寒噤，頭皮發麻，只知道顧少肯定完蛋了，一頓打都是輕的。
顧深被叫過來的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敲門進了書房，乖覺的喊了聲三叔。
「跪下！」君時衍漫不經心的一句話，縴長如玉的手指在打字，回復凌笙的消息，唇角還帶著笑。
君時衍︰我保證，以後抽獎不會那麼大金額了，不生氣了好不好？
凌笙︰你發誓，不許超過一千塊！
君時衍︰一萬好不好？
凌笙︰不行，就一千，我的實力不需要你們用錢來證明，我會自己證明給粉絲，給黑子們看的。
君時衍︰那五千？
……
好大會兒都沒有得到小姑娘的回復，皺了皺眉，打字︰一千就一千，抽獎不能大金額，那我做慈善可以嗎？
顧深跪了兩分鐘，看到他三叔皺著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在盯著手機，從剛剛的微信提示音可以猜到，在等人回復，硬著頭皮抬頭︰「三叔，我做錯了什麼？」
君時衍等了好大會，小姑娘還是沒回他消息，寵溺無奈的低嘆一聲，看向顧深的時候，眼底神色驀然森冷，直接把資料都摔倒了他臉上︰「你做錯了什麼？阿深，這些年來我教你的東西，你就只學會了這些是嗎？」
顧深身子驀然一僵，看著跟雪花一樣落在面前的紙張，低頭一張張撿了起來，也不敢起來，就只跪著，越看臉色越難看，手不自覺的開始發抖，眼底神色幽暗陰沉。
「是你做的嗎？」君時衍看著他，問。
顧深嘴角閃過一抹嘲弄苦笑來，一時間怒火中燒，死死壓制住狂涌而出的憤怒失望，咬著唇點了點頭︰「是，都是我做的。」
攻擊凌笙的粉絲，買營銷號的賬號，買水軍的證據，統統都指向他，他私人的一些賬號密碼，知道的除了他，就只有她了。
他那麼信任她，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君時衍已經滾著輪椅到了他跟前，手里的鞭子，重重抽在他身上︰「我請出家規，你可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