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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皇帝的裁決

蘇妙婧說完了自己的處置意見後,皇帝開始下令,「傳朕旨意,太子妃不顧身份,嫉恨善妒,陷害兄妹,謀害皇家子孫,著即刻撤去太子妃封號,貶為庶人,賜鴆酒,以自裁!

宇文家應以此為戒,定遠侯身為太子妃之父,教導不善,隨褫奪定遠侯位,貶為庶人。

其余人等罰奉三年,若有再犯者,立斬不赦!

來人啊!給朕帶下去!」說著,龐博將宇文如錦,還有宇文家其他人押了下去。

這時,皇帝望著跪在地下的齊家人,聲音冷酷,「齊縴,不尊禮教,構陷兄妹,謀殺皇家子嗣,即撤去靖王妃封號,現押解刑部受審,三日後,斬首示眾!」

皇帝的旨意和蘇妙婧不一樣,讓齊國公一驚,只听齊國公跪著不停求饒,「皇上恕罪,老臣自知小女謀害皇家子嗣,故意殺害越王妃,罪該萬死,但請皇上看在老臣為成國鞠躬盡瘁的份兒上,請饒過小女,老臣求皇上了。」

皇帝怎麼可能放過一個殺害皇家子孫的罪人,只听他大怒,拍案而起,「齊國公!若不是越王妃心善,為你齊家求饒,朕豈會輕易放過謀害皇家子嗣的罪人。

無需多言,若在敢替她求饒,朕就活剮了她。

齊國公听旨,齊國公教女不善,解官回家,頤養天年,其余人等,罰奉一年,以觀後效!」

接著,他們被龐博的手下押了下去。

皇帝不可能輕易放過宇文和齊氏,為公,宇文家,還有齊家,在朝勢力影響極大,正好借此機會減少他們在朝中的影響力;為私,蓄意謀害兄妹,皇家子孫,罪大惡極,況且皇帝還要給她的兒子,沈雲澈一個交代。

然後,皇帝望著蘇妙婧,「丫頭,你這次受委屈了,說吧!想要什麼?朕賜給你!」

蘇妙婧想了想,「父皇,听說尚藥局有許多名貴藥材,能不能請父皇賜一些給臣媳。鹿茸、阿膠、藏紅花、百年何首烏等各賞臣媳一點,行嗎?」

皇帝點頭,「朕會給尚藥局說一聲,你明日去拿吧!」

蘇妙婧听到這話,高興壞了,「多謝父皇!」蘇妙婧本來打算說讓她能夠隨意進出尚藥局拿藥材,可是,那是皇宮里的東西,估計皇帝不可能同意。不過能要到自己剛剛說的那些,也不錯了。

接著,他們一一告退。

出來後,沈雲灝有一事不明,望著蘇妙婧,「五嫂,剛剛若是龐統領,去齊縴的房間沒有搜到那些罪證,五嫂該怎麼辦?」

他真的好奇,若是沒有搜出證據,五嫂就會變成誣陷,到時就不好辦了。

蘇妙婧勾唇,帶著自信滿滿,「就算沒有那些證據,我也能讓她認罪!」

沈雲灝疑惑,「五嫂會怎麼讓她認罪呢?」他真的太好奇了。

這時,旁邊的沈雲澈,篤信的語調,「婧兒,映月堂里那些罪證,是不是一早就被你給換了。」

蘇妙婧听到他這麼說,點點頭。

沈雲灝一听這話,大驚,什麼?難怪當天她看到映月堂被火燒,沒有絲毫震驚,相反還帶著滿臉的自信。

沈雲灝這才明白,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到時直接給對方來個措手不及。沈雲灝心中贊賞,好一招以退為進,步步為營。讓對方防不勝防,一招制敵,並且連一絲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沈雲澤同樣驚憾,今日的妙兒顯得極為聰慧機敏,睿智果敢。

沈雲澈心中卻有幾絲奇怪的感覺,婧兒做這些事,自己一點兒也不清楚,她根本就沒和自己說過。從這點看來,婧兒根本就從未信我。

蘇妙婧見沈雲澈低頭,似乎在深思。

蘇妙婧猜到他在想什麼?

蘇妙婧邊走邊給他說,「沈雲澈,你是不是生氣了。

氣我什麼事都不給你說,瞞著你。」

沈雲澈沒有說話。

蘇妙婧輕軟溫暖的語調,「沈雲澈,你想想,若是此事讓你知道了,你會怎麼辦?我敢肯定,你不會管真相如何?就去找太子妃還有靖王妃算賬,直接殺了她們,替我和孩子報仇!

可是我要的不僅僅是報仇,我要的是給那些有心害我之人一個嚴重警告,不要隨意招惹我。

我蘇妙婧雖然不想害人,但是並不代表我可以隨意被人欺負。

沈雲澈,你記住,我蘇妙婧要做就做天空的雄鷹,絕不做一個無用的花瓶。

我既然選擇跟你在一起,就會和你共同承擔一路上的風和雨,我嫁給你,不是讓你來保護我的,也不是躲在你的羽翼之下生存的。

我蘇妙婧不需要你的保護,你只需要做好一點,那就是我不管做什麼?你都能再背後支持我,這便是你對我最大的保護。」

蘇妙婧說完之後,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沈雲澈,看來,你還是不了解我!」

沈雲澈听著她剛剛對自己說的話,除了驚喜,還有意外,特別是她那句‘我選擇跟你在一起’,他心中是真的倍感歡喜。

沈雲灝听著她說的話,同樣震撼,畢竟她總是吵著要讓五哥休了她,今日能說出這番話,能不驚訝嗎?

除了驚詫,還有一種振奮,他希望自己的妻子,以後也能像五嫂一樣,勇敢堅強,永不服輸的氣勢。

沈雲澤听到她的話,心中不是滋味,百感交集,面對自己所愛之人,卻不能去愛,因為她是自己的弟妹。可是心中卻放不下,丟不掉,掙不開這無形的枷鎖,逼得自己已經快要窒息。

這邊被押下去的宇文如錦,一個大太監拿著旨意,其余兩個小太監,一人端著托盤,里面放有鴆酒,一人端著托盤,里面放著一條白綾和匕首。

一般這種情況下,匕首上都有毒藥,見血封喉的那種。

宇文如錦滿臉絕望,語氣悲憤,「蘇妙婧,本宮詛咒你,永遠不能愛己所愛,永遠不會得到幸福!」說完,她拿過杯中酒,一飲而盡,接著,她吐血倒地而亡。

外面的宇文槿楦,听著自己妹妹悲憤之極的詛咒,他心中痛徹心扉。可是自己卻不能怪妙婧表妹,因為是自己妹妹有錯再先,所以,一切只能怪自己,是自己沒有提前發現妹妹的惡行,所以才讓她一錯再錯,最後丟了命。

宇文槿楦想到那個帶著純粹真誠的笑容的女子,他的心就忍不住砰砰直跳。他還記得,那個落日余暉的傍晚,她不顧自己,飛身救下孩童,對孩子笑的是那麼燦爛,那麼純淨。當時的她就像一位剛誤落凡間的九天仙女,踩著彩雲緩緩而來。

宇文槿楦第一次感到如此落寞孤寂,以前雖然偶爾也會有此感覺,卻沒有今日來的如此強烈。他好像妙婧在自己身邊,陪著自己,哪怕和自己說說話也好 。可是自己明白,經過此事後,宇文家和蘇家已經是走到底了,成為了死敵。

這時的齊縴則被押往刑部,刑部尚書受理後,依照旨意,三日後,處決。

刑部尚書非常重視此案,一是因為此案是皇上的聖旨,必須辦好,否則自己人頭不保;二是因為此案牽扯到越王妃,以越王殿下的為人,若是自己不辦好此事,估計自己死定了。

齊銘以及齊鈞前來看望齊縴,而在越王府的齊綰想要出府,去看她的大姐,可是沈雲澈沒有同意讓她出自己的院子,所以她根本沒法去看。

這時,在牢房外,端著成吃食的齊母,滿臉淚水,哭著說,「縴兒,我的傻女兒,你吃點吧!娘求你了!你就吃點東西吧!」

齊縴大聲叫囂,「滾!我不吃,不吃,什麼都不吃!」一看就是在家里被人寵壞了,恃寵而驕。

齊銘看齊縴把怒火撒在了自己母親身上,齊銘大怒,「齊縴,你自己犯了錯,還有臉發脾氣,母親,走,不要管她。」說著就拉齊母,準備離開。

齊母不走,「銘兒,那是你親妹妹,你怎可說出如此話來?」氣的齊母不停地咳嗽起來。

齊銘見此,只好相勸,「母親,我錯了,孩兒錯了,你別生氣。」說著,輕輕拍打她的背,幫她順氣。

齊銘望著自己牢中的妹妹,沒有絲毫悔改之意,難怪皇上沒有听取越王妃的意思,放過縴妹,估計皇上猜到,若是縴妹不死,那麼她還會找機會謀害越王妃。

躺在里面的齊縴,滿臉怨恨,口中全是狠毒的話,「蘇妙婧,你會不得好死,我死後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個賤人……」

這時,坐在院子里,啃著雪梨,忽然連連打了幾個噴嚏,她口中抱怨,「肯定又是誰再背後罵我!」

坐在另外一邊的沈雲澈听到她的噴嚏聲,立馬驚嚇的起來,擔憂的詢問,「婧兒,你怎麼了?莫不是著涼了!要不要回房休息休息。」

蘇妙婧眼見天色已晚,點了點頭。沈雲澈拉著她走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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