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是吧?走到今天這一步怕是非常不容易吧?」
另一個投資商剛說完這句,便見雲舒後腳跟進的王朝。
王朝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打著招呼,他的微笑,卻讓所有的投資者臉黑了。
剛剛那個模肚子的黃總,更是把目光瞥向一旁,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呸,還真是保姆。」
其實圈內,關于雲舒的流言並不少,畢竟這麼一大塊香餑餑怎麼可能沒人惦記,只是王朝護的緊。
而且圈內還有另一個比較的傳言,說是雲舒被某位大佬包養著。
這些流言蜚語都讓各個圈子的人互相打望著,有心思的人,也暫時歇住了腳步。
但總會有那麼幾個,為色涉險的人。
韓章模著下巴,眼里面全是思考,他先是望了望在旁優雅到沒話的雲舒,她臉上雖然是無欲無求,但那種艷麗的臉,讓他喉嚨吞了吞口水。
在心里十分猥瑣的呸了一句︰「尤物呀」。
隨後他眼楮又往下探了探,眼楮更是眯成一條直線。
心里面的想法也越來越齷齪︰「不知道……壓下來,是什麼感覺?」
想到那一個場景,他就不由的打了一個興奮的顫抖。
但是這些想法又在他把目光移向王朝的時候收了起來,他眼里面竟然開始透出一絲不符合他外表的算計。
「他可不好對付?」
隨後他另一只手在私底下,摩擦了起來,想︰「王家……」。
「到大限了。」
倒是另一位投資商站了起來,他自來熟的把手搭到王朝的肩膀上說︰「這麼怕你的小藝人在我們這里吃虧?」
他語言里面的陷阱,王朝像不留痕跡挪開他手一樣道︰「那里那里,許總這麼有身份地位的人,我怎麼會不放心呢,只是我家藝人有點怕生。」
「這不經常出來走動走動,就不生了嗎?」他又把手搭上了王朝的間,甚至有點過密。
王朝藏在眼鏡下的眼楮,閃了閃,再次不留痕的移開了他的手。
隨後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張紙巾,擦著手道︰「這不是路上太髒了嗎。」
他這句話讓剛剛那位許總的臉上思考了起來,不過幾秒,他又大笑了起來︰「這路上什麼時候干淨過?」
過後他收斂笑意道︰「你看上一屆影後,不依然在這條路上走的很穩當嗎?」
同時他又把目光放向雲舒。
王朝也抬起頭,對上他,笑著回了一句︰「這鞋沾上了黑泥,可怎麼也洗不干淨了。」
他的笑容明明看上去那麼和煦,卻又讓人背生寒意。
「這又是那里的話?」許總的臉上也未出現明顯的變化。
王朝在心里面罵了一句︰「都是老人精了,也不怕精盡身亡。」
而許總也在王朝不留意的時候,偷偷的眯了一下眼楮︰「碟影的超級王牌經紀人果然不簡單,這肉能不能遲到嘴里懸了?」
他們各自想完後,又對著對方禮貌的笑了笑。
……
王朝挨在雲舒身邊坐了下來,見她沒有動桌上的東西松了一口氣。
他小聲的問了一句︰「怎麼樣?」
雲舒笑著搖了搖頭,表達沒事,畢竟是她提議要來的。
接下來的程度,自然少不了酒,太極又互相打了起來。
「小雲,在娛樂圈混,怎能不喝酒?」
許總又模著肚子,向雲舒抬起了酒杯。
他這個動作,也讓雲舒多看了兩眼,她想︰「這得有幾個月?」
她禮貌的笑回︰「不好意思,酒精過敏。」她突然的低眸,身子也轉弱柳,處處透著哀憐。
這種姿態直擊人的心,好像把她放入懷中安撫。
果然一見這樣,黃總又笑呵呵的道︰「這酒精過敏,還真的不能喝。」
見他把酒杯收回,雲舒對著他的眼楮道了一句︰「謝謝。」
聲音也比平時多了幾分柔弱。
但這些動作都讓她身邊的王朝楞了,他把流著思考的目光放向雲舒,但此時雲舒早已恢復平常嫻靜的模樣。
似乎剛剛那一幕不過是別人的錯覺。
這場飯繼續進行著,雲舒避免了喝酒,但王朝卻是一杯接著一杯的下肚。
在他又直接喝完一杯酒的時候,雲舒放在桌下的手緊了緊。
而黃總此時也有了一絲醉意,他看向雲舒的目光不在有所收斂,話也更加**。
「你父母把你生的真好,呸呸,這身姿,夠**玩**個**……這臉也是夠漂亮的。」
說著說著,他還不滿足,直接向雲舒走來,而其他兩位,卻是向看戲的一樣,眼里帶笑的看著這一幕。
但在黃總接近雲舒的時候,王朝又把酒杯遞到了他面前。
「怎麼?黃總你不行了嗎?」他特意加重了「不行」兩字。
這自然讓黃總重新接過王朝遞過來的杯子說︰「這不行還不一定指誰呢?」
……
雲舒坐在那里,心突然開始不安了起來,雖然她看似對包廂里面的一切不在意,但其他人的情緒她是一絲沒有放過。
特別是剛剛那些看熱鬧的心態,她的心冷了冷︰「為什麼世界上還有這麼惡心的事?」
她的手抓著自己膝蓋處的褲子,她要撐不住了。
這一切她都不喜。
她又抬頭看了看王朝,眼里面的擔心都快溢出來了。
她的這個情緒,也讓其他兩位看熱鬧的人注意到了,嘴角邊的玩味更大了。
酒接著一瓶又一瓶,像無地洞一樣。
見情況稍微緩和點,雲舒小聲的問︰「沒事吧?」
王朝雖然面上沒有什麼變化,但胃里卻是翻騰的。
他皺了一下眉說︰「沒事。」
但雲舒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突然站起來說︰「這飯也用的差不多了,時間也不早了,我明天還有工作,今晚就不繼續打擾三位了。」
黃總已經喝到發懵了,一下子也沒有反應過來雲舒說什麼。
見她要走,他是直接拉住,甚至手也要觸踫雲舒。
雲舒是直接避開了,黃總也不惱,他笑的十分猥瑣的說︰「去哪里嗎?」
雲舒再次把剛剛的話重復了一遍,但喝醉的他,並沒有听懂,而是眉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