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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出謀劃策

「噓」辰寂讓莫水柔小點出聲,眼神也四處打探著,像很怕被人發現一樣,「這可是一個秘密,少卿哥可不許我們對外宣揚。」

「那你剛剛還是讓我知道了,」莫水柔嘟喃著,也敏覺地望著外面,仿佛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會變得有高度警惕感。

辰寂有些慌亂,神情閃爍著,「對了,你可不要說出去,我可什麼把我們的真實身份都告訴你了。「

莫水柔听辰寂這一說,苦苦一笑,是啊,自己現在于蜉蝣一般,連個棲息之所都沒有,自己的家府卻連一個可信任之人都沒有,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去告訴別人,在這個地方除了少卿與辰寂,又有誰願意听自己的一言半句呢。

莫水柔見眾人都原地坐了下來,似乎並不急著啟程,于是有些疑惑,跑到少卿身邊,靜靜地蹲下問了句,「為什麼我們還不走?這里陰森森的,天色也快暗了,難不成我們要在這里過夜不成?」

「我們還在等一個人」少卿閉目養神,不想理會這個「咋咋呼呼」的丫頭。

「還在等一個人?誰啊?」莫水柔望著坐在少卿身邊的這幾個男子,一一到齊,並未少一人,「難不成還有誰沒有到嗎?」

「一個你熟悉的人!「少卿淡淡回了一句,一切都如他的部署,走的既嚴謹又恰到時機。

那是誰呢?莫水柔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只有兩天,所認識的人也屈指可數,現在站在此地的人都是能她周全的人,那麼,還有誰也參與了這個「逃月兌大計」呢?

忽然那個不善言辭的男子站了起來,指著遠方,輕聲說了一句,「他來了!」

于是大家連忙起身,隨著他的手勢望去,果然說曹操曹操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騎著一匹疾馳青色馬闖入眼簾。這個身影是如此地急促,他身形極為欣長,穿著一件藍色雲翔符蝠紋勁裝,腰間系著犀角腰帶,卻綴著一枚白玉佩披著一件白色大麾,風帽上的雪白狐狸毛夾雜著在迎風飛舞。莫水柔定楮一看,果然,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在相國府里為自己出謀劃策的人,自己的大哥相國府長公子南宮影!

「夢兒!」男子翻身下馬,把僵繩隨意一擲,那听話的青馬卻也悠閑自得地在附近停了下來。

莫水柔不語,以為這個時候已被南宮影發現了蹤跡,像他這樣大義凜然的人,肯定免不了一頓訓責,于是不語,只是傻笑,露出一排整齊牙齒的那種傻中帶呆,呆中帶愣,愣中又帶點小萌的笑。

可是卻發現南宮影卻只匆匆掃了她一眼,淺然一笑,卻並沒有在她的身上停留多久,竟徑直地走到少卿面前,雙手抱拳,「辛苦少卿兄了,多謝營救小妹,有勞你了。」

此時,只也少卿也抱拳回禮,儼然一笑,「南宮兄此言差異,還是南宮兄提早通知我,我們才能想到如此計謀來個暗度陳倉,里外接應,南宮小妹才能成功出府,免遭軒轅梓墨那惡人的毒手。我只是盡了綿薄之力而已,萬萬談不上辛苦一

說。」

听到他們兩人的談話,莫水柔不禁大吃一驚,原來,這些都是大哥派人搭救自己的策略,在相國府中,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被那個人面獸心的「軒轅梓墨」蒙蔽住雙眼,相信自己的人,認定那個軒轅丑陋嘴臉的人除了少卿還有眼前這個男子!

「大哥,其實小妹我是被逼的!」莫水柔恨不得把一肚子的冤屈都傾吐出來。「那個軒轅梓墨……」

「我其實都知道,」南宮影似乎與那個軒轅梓墨有不共戴天之仇,提到這個人的時候竟然會咬牙切齒,「此人狼子野心,天地皆知,只是他善于用計,兩面示人。」

南宮影說到此似乎想到了更加悲痛的往事,接著說道,「如果不是他,甯月就不會死」

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這個時候,莫水柔卻清楚地看到南宮影的眼眶里流出了淚水,止都止不住

少卿走了過來,扶了扶南宮影的肩膀,安慰著,「南宮兄,節哀吧,往事已過,到這時也應該重新拾掇,想好計謀,為甯月報仇啊!」

那個少語的男子也走了過來,接著少卿的話,「堂主說的對,這個時候,南宮兄要振作起來啊!我們鹽幫海納堂眾兄弟都會助南兄一臂之力的!」

看來這個很少說話的人就像少卿的軍師一樣,思路也和少卿一樣,莫水柔默默注意起這個人來,一悉典雅的白色錦裝,錦織的花紋繡在衣裳上,散發著斯文儒雅之氣。

「辰寂,他是誰?」莫水柔見沒自己說話的份,于是又挪到一邊的辰寂身邊,傻子一樣問出了傻子之言。

「哪個?誰?」辰寂不明白莫水柔所指何人,與莫水柔兩個傻子一樣地談論著無關痛癢的話,倒也可以打發這瑣碎的時間。

「唔」莫水柔沒有把動作放大,指著那個「白衣軍師」,「就是那個人」

「夢兒,別鬧了,」辰寂以為莫水柔又在胡鬧,有些有了脾氣,「這你還要問!你是不是真的撞著頭了?這是我哥!」

什麼?你哥?莫水柔心里「咯 」一下,這個人竟是辰寂的哥哥,也就是說他也許就是中書府的長公子!天啊,這個中書府里的人是不是都是鹽幫的的人,從大哥,二哥都是這個幫會的!莫水柔想到這里,已經產生眩暈了,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我急忙來告訴大家,相國府已經知道小妹離府的事情了,全府上下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父親更是大發雷霆。」南宮影說起這些倒並不緊張,條理清楚,「那軒轅梓墨更是指鹿為馬,黑白不分,並在府中大肆宣揚,是一個男子拐走了小妹,並把他打傷」

「什麼?他在胡說!」這個時候,莫水柔終于挺身出來為自己的「救命恩人」說話來辯解,「少卿哥帶我出府的時候並未打傷過他!我可以證明!」

「他自己身上有傷反倒在府里向父親哭訴起來做著兔死狐悲的樣子!」南宮影自然是站在少卿起莫水柔這邊,對軒

轅梓墨這種卑劣手段心知肚明。

「他身上有傷少卿哥還被他……」莫水柔實在看不過去了,急急地說出真相。

話音未落,只听少卿說了句,「說那麼多干什麼,只要你沒事就可以了!」

這個時候,少卿卻還是沒有在乎自己曾經被軒轅梓墨下毒蟄傷,這種事對于他來說好像只是小事一樁,不值一提。

可是莫水柔天生是這個急脾氣,「大哥,少卿才沒有打過那個惡人呢,他自己都曾經為我擋住而自己不幸中毒!」

「原來是這樣」南宮影深深感慨,陡然向少卿倒地一拜,「南宮影多謝少卿兄為小妹擋毒之恩大恩不言謝,請受在下南宮影一拜!」

「南宮兄,這可使不得,快快請起,」少卿見勢也趕忙阻止南宮影行此大禮,「這可折煞少卿了,南宮小妹也曾為我啐毒,我才能得以恢復,我可真沒有什麼大恩啊!」

「那也是少卿兄救她小命在先啊!我還是得感謝你啊!」

「不敢當不敢當這是應該的!」

……

辰寂在莫水柔身邊,竟慢慢挨近,偷偷地拋下一記浮夸的眼神,特別八卦地小聲說道,「你還曾幫他吸過毒?」

「什麼啊?」莫水柔倒只注意著少卿與南宮影之間的對話,全然沒把辰寂的這種問題放在心上,想都沒想,只順勢答到,「是啊我吸的啊!」

「你可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辰寂抓住了話題,有些不依不饒起來。

「啊?」這時,莫水柔才知中計,這個貪玩的辰寂又下了一個圈套,自己不知情地掉了進去,于是臉瞬間通紅,羞愧萬分,「你在說什麼啊?你個臭辰寂!臭辰寂!」

見辰寂「哈哈」地笑了起來,莫水柔便揮起小拳頭給了辰寂一陣暴雨似得摧打。

「好了,好了,我認輸了!求饒了!」辰寂頑皮的個性一展無疑。「夢兒,別打了,別打了,哈哈哈」

南宮隱回頭望著這兩個只知道嬉鬧的家活,搖搖頭苦笑著,對面前的少卿一個抱拳,「這段時間家府不太平靜,還多請少卿兄照顧家妹,待家父脾氣消去,此事平息後,我再來接家妹回府,這段時間還勞煩少卿兄代為關照,家妹性情頑劣,給少卿造成不便之處,還望多多擔待,不要嫌疑才好。」

似乎南宮影與少卿認識很久了,而且關系很不一般,可以賦予重托,就算把親妹交給他照顧也可以放心下來。

「南宮兄大可放心,南宮小姐回府之前,」少卿定下諾言,信誓旦旦,「我定護她周全,不讓她少一絲毫毛。」

……

兩個男人之間的談話是如此斬釘截鐵,短短幾句承諾,卻似千金般沉重,頗有份量。

「夢兒,你過來」這時,南宮影命令莫水柔到自己身邊來,好像有事要囑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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