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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取血

「一個和他長的一模一樣的男子跪在地上痛哭似乎在祈求著所跪之人的指點,可他只是告訴他答案只有靠他自己才能找到,突然那個男人消失在他的眼前,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畔想起你能給我答案嗎?江流兒問他所指何事,可是那個人過了很久都沒有回應他。」

江流兒從夢中醒來,又夢到了那個和他一模一樣的男人,不同的是,這次他能听清這個男人和另外一個人的對話了。

同行的除妖人告訴了他,傲雪看著他抱著小柔時吃醋的事,他才敢肯定傲雪心里是有他的。

他要知道她難以言說的苦衷,才能讓傲雪和他在一起。

江流兒之前便以打听了關于傲雪的事,大家都是說傲雪是族長失散已久的女兒,很多想要替代傲雪位置的人,的人都已經確認過這個事實。

族長確實有一個女兒,可他們不明白為什麼,傲雪一直流落在外這麼多年,他們從未見族長派人尋找過。

很多人都在說族長和表面上看上去一樣,是個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這點江流兒雖然與族長接觸不多,但也深有體會。

作為傲雪的父親,他將傲雪打造成了他手上的一把利刃。他很難想象,傲雪年紀輕輕,能有此等本事,究竟經歷過什麼殘酷的訓練。

有很多次他都想要問傲雪,關于她以前的事,但以傲雪的性格,肯定會一口回絕的。

江流兒不想自找難堪,所以到現在都沒有問過這一類的問題。他知道,要想知道傲雪的事情,直接去問她,肯定是行不通的。

他必須要旁敲側擊地向和她有關系的人打听,可他發現,他們都只知道她回到族中的事,卻沒人知道她更久之前的事。

他只能這樣,不抱期望地打听著,最後他沒有打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但並不是一無所獲。

他從除妖一族里的一位年老的智者那里打听到,在他們族中有各種神奇的寶物,其中有一件是能看到別人的往事的。

但那件法寶已經很久沒有出世了,所以他也不知道,它現在究竟被放在哪兒,但他告訴江流兒,可以找到它的辦法。

江流兒根據他的指示,幾經波折,果然找到一面看似平常的銅鏡。但他不知道如何使用,所以他決定,再去找那個老人問清楚。

老人對他說,只要將他所想要了解的那個人的血,滴于銅鏡之上,就能通過此鏡,看到那個人的往事。江流兒覺得這件事,很容易辦到,他再三感謝老者的幫助,老者說他只希望江流兒能夠心想事成。

江流兒見老者是如此和善之人,便想要為他做些什麼,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可轉念又想,當務之急,還是要先知道傲雪的事,感謝的事來日方長。想到這兒,江流兒就開始計劃,拿到傲雪的血的方法。

江流兒走進了傲雪的住處,見傲雪正在院子里練武。

「這個女人的生命中除了除妖,難道再沒有其他事可干了嗎,但今天之後,說不一定一切都會發生改變。」

江流兒是這麼想的,傲雪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江流兒一走近她就發現了他。她問江流兒找她有什麼要緊事,江流兒一臉憨笑說起話來,但也是支支吾吾的。

他拜托傲雪教他一些刀槍棍棒的武藝,以備不時之需,傲雪考慮了一下,心想這個要求並不過分,而且看他一臉誠懇的樣子,諒他也不敢耍什麼花樣。

他問江流兒想學什麼兵器,江流兒想著一定要找一個鋒利一點的才行,所以他回答傲雪要學劍。傲雪在江流兒面前,演示了一套簡單的劍法,讓他自己先練習體會。

江流兒听到傲雪說的話之後,頓時不樂意了,這樣他一點刺傷她的機會都沒有,他必須要想辦法讓傲雪和他一起練。

忽然,江流兒靈機一動,他拿著劍胡亂的在傲雪面前揮動了幾下。傲雪以為江流兒看了一邊之後,什麼也沒記住可被他氣壞了,她努力地抑制自己滿腔的怒氣,又在江流兒面前重新演示了一遍。

江流兒還是在傲雪面前胡亂揮劍,傲雪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一塊朽木,完全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在他身上,就要丟下江流兒自己走了。

江流兒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不僅沒有感情,還是如此的沒有耐心。無論如何為了將來他倆兒的幸福,他必須厚著臉皮留下她。

傲雪剛開始沒有理會江流兒的挽留,但奈何江流兒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似的,一直粘著她。她只好答應江流兒,要一招一式地教他,這下江流兒終于有機會,可以和傲雪一起練劍了。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找準時機,刺傷她的手臂,這樣他就可以為她包扎,成功地拿到傲雪的血。可江流兒還是棋差一招,他低估了傲雪的身手,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他好幾次都用盡全力地刺向傲雪,但都被傲雪給躲開了。

傲雪只道是江流兒連劍都拿不穩,卻怎麼都不會想到,江流兒是有心刺她。江流兒知道這個方法對傲雪是完全沒有效果的。他只能告訴傲雪,他的資質太差,實在不適合練劍,就不打擾傲雪練武了。

可傲雪見他一副失落的樣子,甚是不忍心,告訴他只要堅持下去,就一定能練好的。江流兒見傲雪執意要教他,他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陪她一直練下去,一直練到了晚上,傲雪才肯放他走。

回到住處之後,江流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在床上。他雖然有過一段時間的刻苦訓練,但他之前的訓練強度,比起傲雪教他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這個法子在傲雪身上肯定是行不通的,他必須要另想它法。

江流兒一夜沒睡,終于想到了另一個可行的辦法。

第二天,江流兒又去找傲雪,傲雪見江流兒來了,一定又是讓她陪他練劍。就直接丟給江流兒一把劍,示意江流兒繼續昨天的訓練。

江流兒那天已經累的要直不起腰了,又怎會再練一天,他慌忙向傲雪解釋,其實他今天來是有其他的事情。傲雪很不耐煩地問他︰「又有什麼事」。

江流兒說他曾從一位高人那里得到一件寶物,對除妖有極大的幫助。正如江流兒所料傲雪多對它很有興趣,他從身上掏出一把未開封的匕首,並告訴傲雪,只有將血滴于劍上,它才能發揮神力。

傲雪看著面前這把平淡無奇的劍,覺得它並沒有江流兒說的那麼厲害,而且她感受不到任何靈氣,她自己就是一把劍,所以她能用意識和其它的劍對話。可她嘗試呼喚它好多次,它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對于傲雪的疑惑,江流兒自然是早已想到的,他向傲雪解釋,它的力量被一只法力高強封住了,只有將除妖一族的血滴于劍上,才能讓它沖破封印,並且認那個滴血的人為主。

傲雪也听過好多被封印起來的神兵利器,看起來都很平常,她相信了江流兒的話,可她也是妖,怎麼可能解開這道封印。

她細想了一會兒,還是裝作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讓江流兒去找其他族人。江流兒說只有除妖一族最純正的血脈,才有可能解開這道封印。

听江流兒這麼一說,傲雪更不可能答應了,她最後甚至讓江流兒去找族長。

江流兒知道傲雪的脾氣,她不願意的事沒人能逼迫她。他的計劃再次以失敗告終。

江流兒這下心灰意冷了,他再想不出其他好辦法,只能祈求老天給他一個機會。

江流兒並沒有在除妖一族的領地待上很長時間,傲雪就接到了一個新的任務。

江流兒是不可能獨自留在這兒的,這次他還是跟著傲雪去了。他們很輕松地就找到了那只妖怪,他的雙眼冒著紅光,面目猙獰。

江流兒以為又是一只生性殘暴的妖怪,可傲雪告訴他們,這是一只溫順的兔妖,應該是在修煉時走火入魔,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像這種暴走的妖怪,是非常可怕的,他們完全是去了理智,唯一的意志就是破壞,就像江流兒上次遇到的傀儡軍隊一樣。

但傲雪說這只妖怪可比他們要難對付的多,那群行尸走肉的暴走和妖物的暴走是有很大差距的。

正常的妖物都不會輕易地暴走,它是需要在一定的條件下,才能實現的。

有些妖物可以用特殊的方式讓自己短時間內進入暴走的狀態,他們把其當做自己的最後一擊,這只兔妖的出現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在他們趕來之前,已經有好多人慘遭兔妖的毒手。他們不能讓這種情況惡化下去,傲雪等人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加入了和兔妖的戰斗。

江流兒看見傲雪這邊那麼多人,卻佔不到半點上峰,可見兔妖的棘手。傲雪對江流兒說,倘若他們有什麼不測,就趕緊趕回族中,讓他們早做打算。

听到傲雪的囑托,江流兒知道傲雪他們是不能戰勝這只妖怪的。為今之計,只有他再施展神通,才能救他們一面。

可他這次念了多次伏魔真經里的經文,都沒見自己的身體有什麼變化。眼看著傲雪他們大多都受了傷,再打下去,肯定有好多人要犧牲的。

他必須要盡快地使出自己的本事才行,他額頭上的汗水在不斷地往下流,可任是他再怎麼努力地念,都起不到任何效果。他想︰「難道老天爺想讓我們命喪于此」。

就在江流兒陷入絕望的時候,那個熟悉的聲音又傳到他的耳邊︰「難道你要就這樣放棄你想要守護的人嘛,難道你除了念誦那段連自己都看不懂的經文,就什麼都做不了了嗎?」

江流兒覺得他說的很對,是他太依賴伏魔真經了,卻沒有想過用自己的力量,可以為她們做些什麼,他不再靜坐在原地念經,而是握緊拳頭加入了傲雪他們之中,他心想至少他可以幫他們多抵擋幾下兔妖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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