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兒,你沒事吧?」
時淺緩緩閉上了雙眼,啞著聲音道︰「沒事,只是有些驚訝罷了,焚心不是失蹤多年了麼,如今怎麼會出現在我身上,難道十八年前那股暗害我的勢力又出現了?」
說到這兒,她倏地睜開了雙眼,「我在暗門總部中的毒,誰想置我于死地?難道真的是十八年前暗殺我的那幕後黑手?梟,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那些人為何要對我下毒手,當年的我才六歲,自問沒有得罪過任何人。」
佔冽的眸光微閃,心下不禁一嘆,你是沒得罪什麼人,但,佔冽心儀你,激起了某人的憤恨,所以才讓她父親派人去追殺你,說來說去,你這些年所受的苦痛都是為了一個佔冽。
真不知當你得知佔冽要娶其她女人時,你是否能接受得了?
「乖,先不想那麼多了,養好身體再慢慢調查,到時候我幫你一塊報仇。」
時淺垂眸看了看自己無法動彈的手腳,苦笑道︰「我如今性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個問題,何談報仇?梟,這件事你不要插手,免得惹禍上身,我若有命活著,報仇一事便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我會親自去完成的。」
華梟沒有堅持,加重了胳膊上的力道,緊緊將她扣在懷里,「好好養著,我會想辦法救你的。」
話落,他斟酌了片刻後又道︰「要不我帶你離開總部吧,這兒不適合治療。」
時淺听罷,搖了搖頭,「我觸犯了組織鐵令,還沒有接受懲罰,若此時跟你離開,你如何跟總部的高層交代?再說了,我也不希望外人說我畏罪潛逃,更不希望看到組織下達全球通緝令追殺我。」
華梟見她態度強硬,不再多說,起身扶她躺下後,溫聲道︰「與其睜著眼胡思亂想,還不如閉目養神,睡吧,你是組織的金牌殺手,門主不會輕易放棄你的,我們會找到能解你毒的藥,你自己也要支撐下去,明白麼?」
「嗯!」
……
下午,兩個女醫生進了臥室,替她輸了新的營養液。
時淺是清醒的,但,並沒有睜眼。
其中一個女醫生看了床上的時淺一眼,嘆道︰「都是女人,命運卻截然不同,你看姬兒小姐,她身為暗門上一任掌權者駱先生的女兒,如今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暗門門主夫人。」
「誰說不是呢,魅武士這些年為組織付出了那麼多,可謂是勞苦功高吧,門主不但不為她尋找解藥,反而大辦婚禮,在這暗門總部迎娶駱小姐,唉,女人吶,就該投個好胎,這樣才能得到男人的憐惜與疼愛。」
「喂,這兩天一直听他們說駱姬兒,你來總部比我早,有沒有見過她啊?」
另外一個女醫師搖了搖頭,「據說姬兒小姐這些年一直都在中國寧市,從未在總部露過臉,我哪有機會見她?」
「唉,人家就是好命,我听我父親說,姬兒小姐原本是與佔氏家族的佔三少聯姻的,不知什麼原因,兩人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如今她反過頭來嫁給門主,也算是尋到了如意郎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