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腳步微微一頓,回頭望著她,淡淡道︰「我去見過忌少了,與他商談出了一套方案,關于k先生那邊,他會出面處理的。」
時淺蹙了蹙眉,有些不解的望著他,狐疑問︰「門主,你是打算支持忌少去對付k先生麼?」
「不然呢?怎麼替你……」
說到這兒,他突的止住了話,不知想到了什麼,雙眸微微眯起,一轉話鋒道︰「比起支持k先生,我覺得支持忌少能獲得更多的利益,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你不用再管了,如果有那個閑工夫,還是好好想一想回到暗門總部之後怎麼面對慎刑堂的處罰吧。」
時淺張了張口,見他眉宇間隱含倦意,不得不將到口的話給咽了回去,「我明白了,您看上去有些累,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
「嗯,你也早點休息。」
話落,他轉身離開,剛走了兩步,不知想到了什麼,再次頓住了步子,回頭試著解釋道︰「這兩天我對你的態度是不是有些奇怪?如果讓你產生困惑了,我深感歉意,你放心,我對你沒有任何越距的想法。」
嗯?
時淺一臉疑惑的望著他,不明白他為何要對自己說這麼一番莫名其妙的話。
「您的意思是?」
烈輕咳了兩聲,掩飾渾身的不自在,平靜道︰「自己去領悟吧,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點睡。」
時淺︰「……」
不是,她真的不明白這男人想要表達些什麼啊。
越距的想法?
什麼意思啊?
烈走上樓梯之後,又開口補充道︰「我只是好奇佔冽看上的女人何等風采,所以這兩天離你近了些,我對你沒有其他想法,今日過後,我還是暗門門主,你依舊是暗門殺手,咱們只是上下屬關系,沒有其他牽扯。」
時淺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角,不禁失笑,這男人是在向她解釋自己這幾日里所表露出來的不同尋常麼?
「門主,這件事情或許是佔冽委托你處理的,但,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聲謝謝,如果不是你在中間周旋,此事沒那麼容易解決的。」
回應她的,是一道清冷的背影。
目送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後,時淺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一邊撥號,一邊朝門口走去。
鈴聲響了四十多秒,那頭傳來了無人接听的提示。
她握緊了掌心的手機,沿著台階而下,走到巨型噴泉邊坐下後,再次劃開屏幕,剛準備重復撥號時,有電話打了進來。
熟悉的號碼在屏幕上跳躍,她迅速劃開了接听鍵。
「冽,我好想你。」
那頭的呼吸聲粗重了起來,好似在刻意壓制隱忍著什麼。
「我現在就過去找你,可好?」
時淺抿了抿唇,她很想應承,可,理智告訴她這不現實。
「呵呵,你這話不太現實,我們隔著萬里之遙,你如何能趕過來?」
「若你想,我便能出現在你面前。」
時淺低低一笑,揶揄道︰「通視頻的話,你的確能夠出現在我面前,可,解不了我的相思之苦。」
那頭傳來一陣陣水流聲,像是瀑布傾瀉而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