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日,時淺都在烈的主臥室內養傷。
肋骨裂開雖然不是什麼致命傷,但,若是不好好養著,日後同樣會遭罪。
第四日,她能下地走路了,撐著拐杖離開主臥室後,由兩個女佣攙扶著下了樓。
「魅,你怎麼起來了?「門口傳來一道詢問聲。
時淺下意識抬眸,先是看了一眼門口站立的人,而後掃視了客廳一周,蹙眉問︰「門主呢?從昨天到今天我都沒見到他的人影,是離開分部了麼?」
焰堂主扶著她在沙發上落座後,這才開口道︰「門主昨晚就乘專機離開了,他要我轉告你一聲,他去處理忌少的事情了,命你好好準備一下,等他回來的時候,你們就要去暗門總部了。」
「嗯,我知道了。」
焰堂主在她對面坐下後,仔細斟酌了一下說辭,這才試著問︰「魅,我跟你也是多年好友了,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嗯?」時淺不解的望著他,「正如你說的,我們都多年好友了,有什麼事情的話,盡管說就是,沒必要吞吞吐吐的,爽快利落一點兒。」
「那個,你與門主之間,是不是那種關系啊?」
時淺正端著一杯茶,剛抿了一口,听了他這話之後,直接嗆住了。
「咳,咳咳,你,你說什麼?」
焰堂主伸手撓了撓頭,硬著頭皮道︰「門主看你的眼神不一樣,好像是瞧中你了,魅,作為朋友,我勸你還是離門主遠一些為好,你應該有所耳聞吧,門主他是有未婚妻的,他的未婚妻是上一任首領的女兒,兩人從小一塊兒長大,青梅竹馬,你可不能犯糊涂做這第三者啊,不然,組織內部很多擁護上任首領的老部下都會將你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
時淺伸手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道︰「我哪兒表現出來對門主感興趣了?而門主怎麼就瞧中我了?一些捕風捉影子虛烏有的事情,不必信以為真,我敢對天發誓,自己對門主絕不會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真的?」
「真的,我對門主只有敬意,沒有其他情感,那樣一個創奇的男人,不是我等能夠高攀得上的,你剛才不是說他有未婚妻了麼,完婚是早晚的事情,他的未婚妻,日後會成為我們的主母。」
「你倒是理性,好吧,可能真是我多想了,你能潔身自好那便最好不過。」
時淺笑了笑,端起茶盞繼續品茶,腦海里卻不自覺的浮現出了在鱷魚潭里的同生共死。
那男人這段時間對她確實是熱情了許多,難道,真的看上她了?
晚上,烈從外面趕了回來,風塵僕僕的,眉宇間難掩疲倦之色。
時淺倏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門主,您回來了?」
「嗯!」短短的一個字,卻是染滿了倦意。
時淺張了張口,最後還是頹然放棄了,她有什麼資格詢問他外出的情況?
烈深深看了她一眼,踱步朝旋轉樓梯走去,邊走邊道︰「收拾一下,明天上午咱們回暗門總部。」
啊?
「忌少的事情不處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