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過蘇妙的小手輕輕的捏了捏,感受到靳封烈掌心里面的溫暖,蘇妙吸了吸鼻子。
「靳封烈,你和我一起去醫院吧?剛才河水那麼刺骨,你現在不去醫院看看的話,老了留下病根怎麼辦?」
蘇妙腦子暈乎乎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想到靳封烈剛才把所有的好都給是自己,就忍不住鼻酸。
眨了眨眼,眼淚就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靳封烈見狀,急忙伸手給蘇妙擦了擦眼淚,沒想到這小丫頭現在這麼的脆弱。
「要不我和他們商量商量?」
蘇妙點了點頭。
靳封烈這才下車叫了幾個警察過去說了些什麼,等了一會兒,靳封烈直接就來到蘇妙的身邊坐下。
那邊的司機也跑過來上了車,然後掉轉車頭就帶著兩人離開。
蘇妙都還沒反應過來,靳封烈就湊到蘇妙的耳邊解釋道。
「他們先送我們去醫院,不等救護車了。」
蘇妙聞言這才松了口氣,點了點頭,拉過靳封烈的手,兩人緊緊的依偎在了一起。
由于剛才動用異能的時候,耗費了不少的精力,又在河流里面折騰了那麼久,蘇妙感覺眼皮非常的沉重。
眨了眨眼,努力的想要和靳封烈說點什麼,但是一開口,全是些胡言亂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靳封烈見狀,心疼的將蘇妙抱在懷里,然後直到醫院。
把蘇妙安排好之後,靳封烈這才跟著他們去了警局。
等蘇妙從病床上面醒來的時候,手腕上面還插著針,旁邊掛著輸液瓶。
眨了眨眼,蘇妙感覺現在有精神了不少,環顧了下四周,蘇妙最先就是尋找靳封烈的身影。
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正好護士走進來換藥,蘇妙著急忙慌的坐起身,對著護士問道。
「護士小姐,你看到我老公了嗎?」
護士聞言微微一愣,看了眼蘇妙臉上的緊張,下意識的回答道。
「你老公把你送到這里之後就被警察帶走了。」
說到這話的時候,護士臉色還特別的古怪,可能覺得被警察帶走都不是什麼好事。
蘇妙擰了擰眉頭,著急的追問。
「他被帶走多久了啊?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還有他處理他的感冒了嗎?」
蘇妙一次性的問了這麼多,護士有點不耐煩,但也沒表現出來。
「不知道,我就知道他被帶走了。」
說完,護士也就給蘇妙換好了藥,轉身就走。
蘇妙心里咯 一聲,想起護士剛才說的話,咬了咬唇,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蘇妙急急忙忙的回頭看去,正好就看到靳封烈從門外走了進來。
抬頭看到蘇妙坐在床沿,一副想要離開的模樣,靳封烈心口一緊,大步上前來到蘇妙的身邊蹲下。
「怎麼了?」
看著靳封烈身上已經穿上了他自己干干淨淨的衣服,頭發也是吹得干干的,好像特意的收拾過。
又看到他臉上的擔憂,蘇妙眨了眨眼,張開雙手就摟住了靳封烈的肩膀。
「你去哪兒了?」
帶著哭腔的聲音,軟乎乎的在耳畔響起,靳封烈心中一動,都還沒來得及回答,就感覺到肩膀一陣濕潤。
渾身一震,靳封烈急急忙忙從蘇妙的懷里退出來,垂眸一看,就看到蘇妙眼淚跟掉了線的珠子似的,吧嗒吧嗒的流個不停。
一雙眼楮紅得不成樣子,扁了扁嘴,尤其的委屈。
靳封烈一陣心疼,俯身親了親蘇妙的鼻尖,然後將她按在病床上躺下,拉過旁邊的被子給她蓋上。
「我不是去警察局錄口供去了?怎麼不好好休息等我回來。」
蘇妙乖乖的躺在床上,眼淚順著臉頰兩邊流進了頭發里,就是不開口說話。
靳封烈幽幽的嘆了口氣,掀開被子也躺在了蘇妙的身邊,伸出手給她擦了擦眼淚。
「別哭了?你這樣我心疼,是不是因為感冒了難受?」
蘇妙听到靳封烈這麼說,沒忍住開口道。
「我說讓你先來醫院,你也沒過來,我醒來找不到你,我好害怕,靳封烈,你以後再也不要丟下我了好不好?」
靳封烈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他就是去錄個口供,蘇妙就害怕成這個模樣,但還是不假思索的就點了點頭。
「好,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餓沒餓?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說著,靳封烈起身就要走,蘇妙急急忙忙的伸手按住了靳封烈的胳膊。
「我不餓,你陪陪我。」
靳封烈點了點頭,下意識的伸手給蘇妙揉了揉肚子。
「那你要是餓壞了怎麼辦?我馬上就回來,嗯?別到時候餓壞了,還不如我感冒呢。我寧願你照顧我,我也不願你難受。」
蘇妙聞言又是一陣鼻酸,但是好在沒有哭出來,點了點頭,戀戀不舍的囑咐道。
「那你去吧,隨便買點,早點回來,但是也不要著急,過馬路的時候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靳封烈听著蘇妙的碎碎念,忍不住笑出了聲,微微頷首,掀開被子就起身。
在蘇妙的唇角親了下,這才轉身離開。
等靳封烈回來的時候,蘇妙還保持著他走的那個姿勢,乖乖巧巧的。
「我回來了。」
靳封烈跨進門,率先就來到病床跟前將蘇妙給扶了起來,然後抽出桌子,把買的東西都擺了上去。
「靳封烈,你給大哥他們打電話了嗎?他們怎麼樣了?」
靳封烈聞言動作一頓。
「大哥大嫂倒是沒什麼大礙,但是阿澤在後面沒有系安全帶,車子掉下去的時候撞到了擋風玻璃上面,至于又沒有什麼,得等到檢查過後。」
「什麼?」
蘇妙一聲驚呼,瞪大了雙眼。
「那我現在要去看看他,他不會有事吧?」
說到這里,蘇妙就果真就要下床。
靳封烈眼疾手快的按住了蘇妙的肩膀。
「他們也在這家醫院,你快吃好了,把你這的藥瓶輸完了之後,我帶你過去。」
蘇妙聞言,看著靳封烈臉上的鄭重其事,只得點了點頭。
「你說炸橋的會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