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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工作實在太忙,只趕了一張大綱出來,語句都不通順,請有心人跳過這章大綱,等明日正式的更新。

在此先說聲抱歉了。

雖然此文基本是單機模式,自己寫給自己看的。

但本人保證,僅此水這一次,以後絕不再犯!

直至聚餐接近尾聲,鐘明秋才猛然想到︰「清兒,得得說你找我有話說,什麼事兒呀?」

「我找你?」林德清因節食腦袋變得鈍鈍的,仔細想了好一會兒,才把拋諸到腦後的事兒揀了回來。「哦對,我是說過。但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想開導開導你。」

「開導我什麼?」

「秋兒,像我們這樣的美女,」林德清邊說邊用手勢將得得排除在她們美女之外,「也不能只以貌悅人。想拴住家里的男人,還是要用些手段的。」

「清兒,你是看到什麼了,還是知道什麼了?」領會到林德清仿佛是若有所指,鐘明秋急忙問道。

「當然沒有。」林德清垂目,暗暗平復了一下緊張心緒,然後接著說︰「我只是把你當朋友,才多嘴提點提點你。你性子直,心里不住藏事兒,可你偏偏嫁給的卻是一個律師。而律師那他最喜歡玩的就是探秘,所以你不能總跟他直來直去的。」

「可我一直這樣,高文翔不就喜歡我這點嗎?」

林德清本想點到為止,可听鐘明秋這麼一問,才發覺鐘明秋果真本質上還是一位理工女,長久以來也只知恃美行凶,根本沒有好好經營她的婚姻。

因此高文翔想在外面尋找刺激,也不足為奇了。

既然要幫就幫到底吧,林德清無奈地繼續講了下去︰「男人娶你,是因為他愛你,這點我不否認,但這並不影響他們想偷腥的心思。據不完全統計,因偷竊而獲罪的犯人中,男性是女性的三倍,而且他們絕大部分不是因貧窮而偷盜的。由此可見,男人骨子里對偷更容易獲取滿足感。」

「你是想說,高文翔有了出軌跡象了?」

「我跟你老公又沒什麼接觸,我怎麼能看出他有沒有出軌的跡象,我說的是男人的通病。」

「哦。」

見鐘明秋並未懷疑她,林德清撓撓嗓子,放心地說了下去︰

「我拿我們辦公室里的那些已婚男士舉例吧。你別看他們從沒隱瞞自己的已婚的事實,甚至還經常把自己老婆掛嘴邊,但是他們也從放棄過與年輕的女同事們逗樂,更有甚者,還會主動去找女同事們聊天。戀愛是談出來的,說說笑笑什麼的,最容易擦出火花。雖然大多數男人都沒出軌,但那不是因為他們把持得住自己,而是因為他們怕麻煩。」

「他們怕什麼麻煩?」鐘明秋問。

「他們怕跟他們愛好和事業一切不相關的麻煩。他們總是希望他們的女人是乖巧的,默默無聞地做著他們的後盾,甚至在與我們戀愛的時候,也想的也是盡快搞定我們,而我們恰恰相反,總想著多體驗一些浪漫,其實這也是在給他們找麻煩。一旦他們覺得你太麻煩了,他們就會退縮。而當男人結婚後,生活進入穩定期,他們極少會找一個麻煩的女人外遇。但是如果那個與他們外遇的女人,不會給她惹任何麻煩,而且有能滿足他們的偷腥的欲念,他們還會只曖昧不行動嗎?」

「可就是存在這種女人呀,我們防不勝防的,總不能把自己老公關起來吧?」

林德清嗤笑起來,她便是鐘明秋口中的那種女人,所以她也知道怎麼教別人對付她這種女人。「秋兒,要對付這種女人,要雙管齊下。第一要讓男人知道踫過這種女人以後,一旦東窗事發,代價很嚴重。第二就要讓男人在你這里先體驗出偷的樂趣,加上他對你是有感情的,自然不會再去出去偷腥了。」

「有道理。」鐘明秋瞬間求知欲爆棚,拉長脖子虛心向林德清請教︰「具體該怎麼做?」

「劇情曲折,因地制宜。」

「還是不懂。」

「舉個例子︰你父母來看你時,你盡量以父母在為由,拒絕與高文翔親熱,冷他幾日。然後再挑個時間,往他辦公室里打電話。記住,一定不要打他私人手機。接通後,略微不講理地哭訴說你逛街逛的快累死了,問他能不能來接你。在她給你答案前,你先放棄,對他說,工作要緊,你自己回去就行。等他回家,你就暴怒,扔過給他買的襯衫和西服,說你崴了腳,然後一瘸一拐地跑出門。等你父母把他奚落到差不多了,你再將開好房間的地址發給他。剩下你只須洗好澡,躺在酒店床上,等他伺候你。」

「事後要不要和他說清楚,賠個不是。到底他也是無辜。」

「千萬不要,給他猜,而且一直處于無辜狀態的應該是你……」

林德清正樂此不疲地剖析著此法利用了男人哪些弱點時,得得突然插入,轉著眼楮問︰「你們說,我要不要也試一試,我已做好筆記了。」

「你?」林德清坦誠的說,「不用!」

「為什麼?」

「方辰安是一般男人也輪不到你!」

呃……這話對她來說,究竟是褒義還是貶義那?

聚完餐,得得回了家。「爸,去英國的機票買了嗎?我……」她掂起腳,偷梁換柱地說,「我弟他快等不急啦。」

「皇帝不急太監急。」趙征平翻出女兒的身份證,鎖進了保險櫃,「我告訴你,別再跟盧星浩聯系,也別再搞什麼先斬後奏的昏招。」

「爸,我如果保證不和盧星浩見面,你能把身份證和戶口本還我嗎?」

還是放在保險櫃里保險,趙征平使勁兒推上櫃門。

「爸,您機票到底是哪天?」您再不走,沙漠里的沙子都快數完了。得得見正面攻擊無效,改從側面套話︰「爸,您學校里的課還是請劉叔叔幫忙代嗎?」

「對呀。」趙征平張大眼楮說,「你去問問你劉叔從哪天開始替我代課,不就能算出我哪天走了?」

呃……看來老爸早跟劉叔叔串通好了,老爸對她的防範果然是滴水不漏。

「我不想讓你知道的事兒,你永遠也別想知道。」趙征平不僅去的時間未告知女兒,回來的時間也三緘其口。他目的就是攻心,留下「隨時可走,隨時可回」的假象。即使女兒想胡作非為,也得瞻前顧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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