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啊,以後這些個事,你就別麻煩了,你現在可是懷著一個孩子呢,自己的身體要多注意,千萬別磕著踫著了啊。」
村里的大嬸熱情的圍再蘇笑笑的身邊,還時不時地陪她嘮嘮嗑,像自家女兒似的對待。
蘇笑笑倒是也不反感,村里人對她好,那她就受著,大家鄉里鄉親的,好好相處也是好的。
只是,總有人見不得蘇笑笑的好。
許家,劉嬸大老遠的就被媚娘請了進來。
誰都不知道,這劉嬸其實是媚娘的姨娘,劉嬸第一個嫁的男人也是個小地主,只是那地主家的大夫人心眼小,容不下姨娘的存在,所以劉嬸便被那大夫人趕了出來,可那時候劉嬸才剛生下媚娘,身子虛,出去沒多久就昏倒在村東頭,幸好被村里的王漢子瞅見了,領回了家。
王漢子是個憨厚老實的人,又看上了劉嬸,不嫌棄她生過孩子,兩人沒多久就成親了。
可僅僅幾年,王漢子便因肺癆離開了人世,沒有和劉嬸孕育成一兒一女。
萬般傷心的劉嬸,差一點就自殺了,可因為一個悄然的機會,她才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居然是許老板的娘子,她找上門來,母女相認,劉嬸才有了繼續活下去的勇氣。」姨娘,您慢慢說,這又是怎麼了」
劉嬸哭哭啼啼的,一邊抹著眼淚,她實在是咽不下心中的這口惡氣。
「女兒啊,娘就剩你這麼一個孩子了,你可得為娘做主啊!」
「好好,娘您告訴我,發生什麼了?」
「哼,還不是因為那個賤人,蘇笑笑。」
一提起自己的遭遇,劉嬸的臉上立刻出現了猙獰之色,和方才的樣子判若兩然。
「蘇笑笑?」
「她怎麼你了?」
媚娘也氣呼呼的問道。
要不是相公攔著,她早就對付蘇笑笑了。
「你知道的,那賤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貨,也不知道使了什麼**術,將老王迷的一愣一愣。」
「不管我說什麼,只要是關于蘇笑笑一句不好的,他就和我嚷嚷」
「豈有此理,王村長怎麼這麼糊涂,娘才是陪在他身邊的人。」
「」
蘇笑笑並不知,可她一個勁地打著噴嚏。
「阿嚏,阿嚏」
「笑笑,你莫不是趕上了風寒?」
「快進屋去。」
向氏忙拉著蘇笑笑往屋里走。
「向姐,沒事,我好著呢,只是耳朵燒,莫不是誰背著說我壞話來著。」
「哼,誰敢欺負你,我就和她拼命。」
向氏惡狠狠的說道,她現在和笑笑情同姐妹,也正是如此她才知道笑笑原來是這麼好的一個姑娘,以前都怪她听信小人讒言
「是啊,有你誰敢靠近我呢。
到了夜色深了,向氏才從蘇家小院離開。
她將三個孩子安頓好,自己回了屋子,蓋好被子,閉上了眼楮。
這時,蘇家小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得聲音。
一個身著粗布的漢子,躡手躡腳的翻進蘇家小院,每一步都異常小心。
他翻過圍欄後,手中掏出一個細長的管子,然後用手指在窗戶紙上戳了一個眼,「呼」一陣煙氣便散布在了蘇笑笑的屋子里。
這漢子做完了這些,猛的推開門,即使發出這麼大的響動,可屋里的人卻是一聲響動都沒察覺似的。
漢子的臉上露出了yin意的笑容,便大步向床板的的方向走去
第二日,扶著酸痛的腰肢,不過想到等會的好戲,她的臉上又露出了喜色。
送走了幾個孩子,蘇笑笑順道去了村長的屋子。
「村長,您在嗎?」
這次,出現的人不再是劉嬸了,披上一件衣服,村長就急急忙忙的趕了出來。
拉整了衣衫,即使被從夢中驚醒,可村長的臉上也沒有露出一絲的不滿,反而堆著笑,「笑笑,有事啊,怎麼自己來了,讓村里人說一聲,我就過去了。」
這平常村民哪里有這種待遇,可蘇笑笑偏不是普通人。
她今日前來,可就是為了看熱鬧的,他不親自出馬,哪能看到王村長一會發怒的表情呢。
「村長,您這話說的,我只是一介村婦,怎能勞煩您如此?」
「我今日前來找你是因為路上遇到了劉嬸,她似乎找你有急事,我看劉嬸實在是著急得很,就順路跑一趟,正好我也要去找向姐,就順道了。」
王村長狐疑盯著蘇笑笑,劉氏不喜歡蘇笑笑,這是村里人都知道的,她怎麼會讓蘇笑笑」
但蘇笑笑和向氏的關系好,那也是村里人都清楚的,如此一想,村長也就認同了,跟著蘇笑笑一同走出屋子。
還沒走到劉氏小院里,就看到路口圍著密密麻麻的人群,那其中還有女子的喊叫哭罵聲。
「咦,發生什麼事了?」
蘇笑笑投去疑惑的目光,村長也不知,兩人走進人群,才听到那喊叫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劉嬸。
隨著「咯 」一聲,王村長心里忽然出現了不好的預感。
劉氏一向聒噪,可從不曾這樣大鬧過,這麼想著,村長的腳步便停住了,他不想要再往前走了。
可蘇笑笑哪里會這麼放過劉嬸,她沖著前面喊了一嗓子,「大家讓一讓,王村長來了,村長來處理這場鬧劇吧。」
村里人一听這話,都是自動側身,為王村長騰開了一條道路。
現在可是趕鴨子上架,王村長硬著頭皮,不得不往前走。
「村長,這劉嬸」
王村長和劉嬸那檔子事,幾乎是全村人都知道的,現在他們見了村長,臉上的表情都不好看。
「還我清白,你個死漢子,色胚子,我,嗚嗚嗚」
劉嬸還不知,王村長就站在村民當中,指著那漢子破口大罵,再看她身上的衣衫,也是凌亂的,還有那紅腫的眼眶,只是一眼,王村長便明白發生了什麼。
頃刻間,王村長只感覺老臉被人扇的啪啪直想,那漲紅的臉色,足以想想王村長現在的憤怒。
他憋著一口氣,差點沒呼出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劉氏讓他丟盡了臉面,他的頭頂上也無形中多了一頂綠色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