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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真是皇甫炎?」封馳躲在離月身後,看向皇甫炎有些懼怕。

以前的皇甫炎她見過,簡直人畜無害,現在簡直判若兩人,對待他的救命恩人簡直說翻臉就翻臉。

「你也別逗他了,不是已經讓你坐上了總管了嗎?」離月拍拍封馳的肩膀,「說吧,你怎麼來了。」

「你以為我來看你們秀恩愛呀。」封馳又恢復以前的沒心沒肺的樣子,接著又道︰「剛測試了一下最近研究的手雷,效果還不錯的樣子,你要白果生產嗎?」

離月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在哪實驗的,沒傷到人吧,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跟我說?」

「你哪有時間呀,再說前幾日殷非根本不讓我進來!」

「有這樣的事?」離月狐疑的看了皇甫炎一眼,沒有得到命令殷非不會這樣干,能命令殷非的人除了自己,也就是皇甫炎了。

皇甫炎看到離月看過來的眼神之後,快速轉過身,沒事人一樣的欣賞著水中的荷花。

離月一嘆,回頭等封馳走了再和你算賬,她就奇怪了,最近幾日怎麼白果她們沒有來和自己商議商會的事情,居然是皇甫炎給擋住了。

「撥款給白果,讓她趕緊收集材料,爭取十天之內將手雷產出!」

「材料很簡單,火藥都有現成的,其他材料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的命令了。」

「好,即刻開工。」離月有些驚喜道。

自己手下這幾人還真是給力,就算自己不在離火商會,估計他們也能稱下去吧!

「那行,我就先去通知白果了,哦……對了,外面還有幾人等著你呢,被擋著進不來。」

封馳臨走認真說道,還偷偷看了眼風淡雲輕的皇甫炎,心中暗爽,叫你嚇我,就知道不讓我們進來是你小子搞得鬼,看你媳婦怎麼收拾你。

離月一听這話,狠狠白了眼皇甫炎,後者掃視一圈左右沒人,淡漠的臉上瞬間出現討好的笑容。

「呵呵……娘子,這不是想和你二人世界?」說著,皇甫炎快速向桃園外走去,「娘子你別生氣,我保證將事情將功補過……」

離月伸了伸手,話都卡在喉嚨了,可是皇甫炎已經走遠。

揉了揉發酸的雙腿,心中暗道︰也好,自己的家業還不都是他的?就讓他熟悉一下也好。

出了桃園,皇甫炎老遠就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跪在那里,走近一看,此人不是別人,真是夜空。

「容曜,你怎麼會在這里跪著,怎麼不去見笑笑?」皇甫炎有些吃驚,此時他還不知道夜空真正的名字。

夜空本來小小的臉上圓嘟嘟的,此時卻整個瘦了一大圈,看上去長大了一些,目測還長高了。

「姐夫,是我不還,還你們受苦了,嗚嗚……」夜空見到皇甫炎,瞬間堅定的眼中出現淚水,抱住皇甫炎的大腿嚎嚎大哭。

皇甫炎瞬間明白了什麼,扶起夜空︰「你在這里跪了多久了?」

「我來這里已經半個月了,不怪姐姐,都是我不好?」夜空抬起頭,認真的看著皇甫炎的臉,見他的樣子也有些變化,內

心更加愧疚。

「姐姐不會怪你的,她只是想讓你懂事一些!」皇甫安輕撫夜空的頭,「對了,封馳不是說還有人等著求見嗎?難道她騙人的?」

「封馳姐沒有騙你,前幾日確實來了個當兵的,說是要見你,他好像是受傷了,在望歸園休息……」

「當兵的?是說禹城來的嗎?」皇甫安放開夜空,焦急道︰「你去見你姐姐吧,她會見你的,姐夫還有正事要做。」說完,也不管夜空為難的表情,招手引來以為暗衛,命其帶路朝望歸園快速走去。

望歸園,是望君樓的另外一處院落,雖然沒有桃園那麼風景秀美,但也很奢華,只是佔地小上很多。

皇甫炎被帶到一個偏僻的房間之外,暗衛推開房門之後就離去了,他還有自己的崗位要守。

「駙馬您可算來了……」

以為用紗布將右手掛在脖子上的大漢突然從屋中沖出。

那紗布上還有殷紅的血跡,此人皇甫炎認識,是他留在禹城的護衛,當初他來南陽城的時候,只帶了三百護衛,真正的貼身侍衛交給了上官凌。

「說,發生了什麼事!」皇甫炎焦急問道,這人匆匆而來,那邊一定發生了上官凌解決不了的事情。

「駙馬……您走後,第三天上官凌老將軍就下令大軍轉移到離禹城三十里外的臥虎山……嗚嗚嗚……」那侍衛大哭,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臥虎山?易守難攻的地勢,難道……」皇甫炎內心一涼,他猜到了什麼。

「上山之後,沒過幾日山下就來了三十萬大軍,為首領軍的是幽雲的並肩王夜孤星,他下令攻打我們,雖然被我們守了下來,但是雙方都損失慘重,直到屬下被派來之前,我軍已經有二萬人陣亡,負傷還沒統計!」

「什麼……三十萬……夜孤星親自去了……」一塊沉重的大石壓在皇甫炎心上。

「你來幾日了?」

「屬下快馬加鞭,加上在路上的時間,已經五日。」

皇甫炎沉默了。

良久之後,皇甫炎淡淡道︰「你就留在這里養傷,什麼都不要和其它人說。」

侍衛點頭應諾。

皇甫炎轉身向著桃園走去,來到桃園之外,他又停住了腳步,內心掙扎。

三十萬大軍,自己的幾萬人馬已經陷入包圍,他不能不救,那里面有他的弟弟皇甫湛,有父皇的兄弟上官凌,還有無數終于他的下屬。

他肩負著責任,不可推卸,就算是明知道是去了必死,他也沒有其他選擇。

站在桃園門外,皇甫炎找到一個角度,從這里看去剛好可以看見對著荷花塘發呆的離月,而她卻看不到皇甫炎。

深情的看了眼那美麗的人兒,皇甫炎眼中模糊,不可以告訴她,她要活下去,他暗恨自己,恨自己沒用,不能保護好她。

不管怎樣,不能讓她知道,不能帶著她一起去死,皇甫炎暗暗下了決定。

轉身,從懷里拿出一只竹子口哨,放在嘴邊輕吹,在外人听來,沒有任何聲音,而皇甫炎卻認真的吹著,眼神帶著決絕

,看著天空。

「王爺,您找屬下?」身前突然出現一個身影,真是殷非。

皇甫炎放下口哨,看著殷非的眼神滿是信任︰「殷非,我要走了,也許就不回來了。」

「王爺」殷非大驚,本以為王爺找他來又是有什麼任務交給他去做,沒想到王爺開口居然說出如此話語!

「禹城出事了,本王義不容辭要去,可能會……」

「殷非誓死追隨王爺,您不要拋下殷非!」殷非跪伏在皇甫炎腳下。

雖然離月在他心中依舊有很重要的地位,但他心中皇甫炎才是他真正的主人。

「本王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去做。」皇甫眼緊緊盯著殷非的眼。

殷非眼中出現淚花,哽咽沙啞道︰「殷非……願意為王爺效死!」

皇甫炎拍了拍殷非的肩膀,將他扶起︰「有你在,相信笑笑一生不會有事!」他退後一步,向著殷非一拜。

殷非沒有注意皇甫炎的動作,低聲呢喃︰「會有辦法的,我們離火商會有著強大的……」

「別說了。」皇甫炎沒有讓他說完,「此事不能連累笑笑,但凡知道我和笑笑的關系的人,除了絕對信任的,其他就……處置了吧!」

皇甫炎眼中閃過利芒,只要對離月有一絲傷害的可能,他都會把那絲可能扼殺在搖籃里。

「是。」殷非只能遵命,他永遠都是自己的主子,殷非不敢忤逆一點。

再深深看了眼離月,只見她正和夜空說著什麼,將那個畫面深深烙印在腦海。

皇甫炎轉身,面上帶著笑,眼中有淚,迎著風,大踏步而行。

桃園之內

「是姐夫讓我進來的!」夜空撅起嘴,努力的和離月爭辯。

「他讓你進來你就進來?他讓你打我你會不會?」見到夜空和皇甫炎穿一條褲子離月就來氣。

「夜空不敢打姐姐,可是夜空真的很想姐姐。」

離月心中一軟,嘆了口氣︰「算你們厲害,去洗澡吧,臭死了。」

「都怪姐姐,誰讓你不讓我就來,都半個月沒有洗澡了。」

夜空埋怨道,聞了聞身上的衣服,他自己也是一臉的鄙夷。

……

夏天總是多雨水,雨打荷葉的美景離月沒有心情去欣賞,天色將黑,離月還沒見到皇甫炎回來,內心有些焦慮。

難道他真的想讓自己休息一晚去其他地方睡了?

那也要跟她說一聲呀!回來再收拾他,離月暗暗想到。

她沒有詢問任何人,也沒有派人去找,因為有些事情對于外人很難啟齒,去找他就更顯得自己不夠矜持。

心中出現淡淡的失落感,為何他離開幾個時辰她就這樣空虛?

直到第二日中午時分也不見皇甫炎歸來,對著滿桌的菜肴,離月沒有一絲胃口,睡覺他不回來,難道吃飯也不回來?

她再也忍不住了,于是派白薇去找皇甫炎,結果白薇找遍整個望君樓也沒有見到皇甫炎的身影。

離月只好派人招來殷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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