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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落面帶微笑,眼底有淚,對著離月母親的溫雪人繼續呢喃︰「當年你不停我的勸告,義無反顧的愛上他,你怎麼就這麼傻呢?」

「我知道他很好,一直都很好,其實……其實我也很喜歡他,只是他畢竟是幽雲的攝政王,手握五成兵權,堯帝怎麼會放他來娶你呢……」

玄青落訴說著一些往事,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驚天大密。

當年,她的胞姐,也就是離月的母親青月,和她同時愛上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是幽雲當時權傾朝野的攝政王離天嘯。

玄青落明白和離天嘯沒有可能,以她的性格,快速斬斷情絲,但青月還是和離天嘯走到了一起。

後來,當時的萬雪女帝,也就是離月的外婆和堯帝商量之後,沒有商量出一個結果,只能不答應這門婚事,畢竟牽扯到兩個國家的利益。

這時候的青月已經懷上離月,私自前往幽雲。

由于是暗中潛逃出的萬雪,身邊連一個護衛丫鬟都沒有,也怪善良無知的青月太一廂情願,對于一個身嬌肉貴的公主來說,孤身一人不遠萬里尋夫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這一路走來就是五六個月。

在一個荒山破廟里生下離月之後難產而死,在離天嘯得到消息之後,尋到破廟,只見到青月已經冰冷的身體,孩子卻不知所蹤。

離天嘯盛怒之下離開幽雲,和堯帝徹底決裂,從此踏上尋找子女的路。

而堯帝為了保證離天嘯的直屬子弟兵的穩定,下令封鎖消息,從而也就導致了玄青落尋找胞姐整整十年。

這也是玄青落不願皇甫炎再見離月的一個原因,她最近知道真相之後,不能恨自己的母親,只能把所有的恨意都施加在已經死去的堯帝頭上,只要皇甫炎一日不和堯帝一直用心血守護的幽雲決裂,她就不甘心那樣便宜堯帝的兒子。

所以也就逼迫皇甫炎攻打幽雲,她卻不知,此事正合了皇甫炎的心意,他當時正在發愁沒有兵力就被玄青落給送來了。

玄青落輕輕拂過青月的臉頰,目中帶著愛憐,雖然青月是她的姐姐,但性格柔弱的青月一直都在玄青落的保護中,小時候的她們形影不離,直到青月偷走去尋離天嘯。

想抓住雪人青月的手,而青月的一只手卻和離天嘯的一只手緊緊相握,玄青落內心一顫,快速縮回伸出去的手,緩緩抬頭看向離天嘯那俊雅不群的俊朗面容。

「你還活著對嗎?你一定還在尋找笑笑吧,你找到了嗎?我找到了,就是不告訴你!」

玄青落目中有淚,卻悲傷的笑著,笑的那樣淒涼,那樣無助!

……

秋昕國,無憂山

整個皇城正中立聳的不是當今的秋昕國皇宮,而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巨大山峰,此山,名為無憂山,山名是秋昕國皇帝御封,為一個人峰的。

無憂山絕巔,無憂老人看著腳下的白雲蒼狗,面帶微笑。

老人身後立著一位白衣勝雪的青年,如果離月在此,定會認出此人的身份,正是師兄羽化雪。

只見他身著一襲雪白文士長衫,玉樹臨風,溫文爾雅,儼然一副世家公子打扮。

「老師,離月已經得到峰王山。」

無憂老人白須白發,

面色紅潤,干瘦硬朗,面帶慈祥微笑,只見他輕撫三尺銀須呵呵一笑道︰「快了,一切都要有個結局了!」

「老師,是否繼續干擾夜孤星對離月身份的追查?」

無憂老人雙眸一眯,看似還在微笑,只是眼底高深莫名,「不用了,他現在自顧不暇,我們等著看就是了!」

……

峰王山

一條廢棄的礦洞中,王進單膝跪地,上方是以為面色冷厲的青年。

青年正是離月裝扮而成,只見她眉頭緊鎖,手中拿著一張破舊的地圖,面色十分難看。

東西沒找到,當年世子留給她的兵符被人先一步拿走。

這里本是一座廢棄的礦洞,傳說十年前這條礦洞突然出現毒氣,死了十幾個曠工之後,這里再也沒人敢來,至于無意間的闖入者,那更不可能,峰王山一直都是當年的那十萬

大軍的幾位將軍控制,峰王山外暗哨重重,不是內部人員,沒有人可以進來這里。

夜孤星只是以為這里只是一座豐富的礦脈,他卻不知道當年自己的兒子就將自己的十萬大軍兵符藏在這里,他更不會知道如今峰王山的八千曠工正是當年自己手中的大軍的一部分。

再加上買下這里之後,夜孤星就交給林傾打理,那女人除了爭權奪勢什麼都不行,直到夜孤星將峰王山轉給離火之後都沒發現這個秘密。

離火很憤怒,沒有那張兵符,那八千曠工永遠都是曠工,他們都是當年堯帝親自訓練出的勇士,只認兵符不認人,世子死後,失去主帥的他們早已經融入了這個曠工的身份。

另外的九萬人馬也休想找到去向,離月有一種空手寶山的感覺。

「回事誰拿走了兵符?」離月自語,看著那挖開的深坑,掃視整個礦洞,那人十分明確的就找到了地方,整個礦洞只有一個被挖的深坑,這個深坑正是地圖所指之處。

離月相信,以世子的謹慎,沒有地圖誰也不能這麼明確的就找到位置,挖走兵符之人一定是看過地圖之人。

可是那張地圖集齊之後,看過的就自己和那幾個心月復屬下,他們會出賣自己嗎?

就算他們看過又如何?那是世子用自己教的地球文字譜寫而成,世子死後,這個世界上能看懂的就只有自己。

隨即,離月一拍腦門,怎麼把她給忘了,封馳也懂那些文字,她的嫌疑最大。

「主子,此處究竟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讓您如此震怒?」王進好奇問道。

以離月的身份,還有什麼東西能令她如此失態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下去吧!我想靜靜。」

「是,要不屬下把白薇叫來伺候您?」

「不用了。」

王進走後,離月坐在一塊大石上,對著那挖開的大坑發著呆。

封馳除了愛錢一點,其實也是一個好人,再沒有查明白的情況下最好還是別動她,但也不能就這樣繼續縱容,要先監視起來。

離月暗暗決定。

總之,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還是小心為妙,不是她離月多疑,只是因為這件事太過嚴重,關乎太多人生死,她不小心不行。

「來人!」離月對著空氣淡淡出聲。

「先生!」不知從哪里,突然冒出一個勁裝青年跪在離月腳下,此人正是殷非以前的屬下,也是皇家暗衛出身。

「通知王進,讓他速度準備馬車,我要回望君樓,還有放出信鴿,通知白果把封馳關起來。」

「是。」

「等等。」

那暗衛瞬間消失,當听見離月又叫他,又突然出現在原來的地方,像是根本沒動過。

「要他們善待封馳,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傷害她!」

「是。」

離月懷疑封馳的同時,她還知道封馳的重要,封馳就像一座移動寶庫,她腦海中的記憶對于這個世界來說,簡直就是毀天滅地的存在。

對待未知的事情,離月一向不喜歡感情用事,以封馳的能力,完全沒有必要屈居離月之下,她甚至可以單獨稱霸這個世界!

但是這樣還不能擺月兌封馳的嫌疑,當一切答案都被否定,最不可能的那個答案就是事實。

就這樣,離月做出了有生以來最大的一件冤案,封馳注定要為皇甫炎背上這個黑鍋。

……

南陽城,望君樓

離月剛踏進桃園就听見封馳的咆哮︰「殷非,你給王八蛋,忘記當初老娘在村莊里分給你的半只雞嗎?忘記你偷酒喝我給你背的黑鍋嗎……」

離月蹙眉,內心感嘆,這封馳還真不是善茬,那種事情被她說的冠冕堂皇,虧他說的出口。

「殷非,離月回來不會放過你的,狗奴才,睜大狗眼看老娘是誰,離月還要禮敬三分,你……」

「怎樣個禮敬法?」離月終于走到關押封馳的那間房間,聞言挑眉道。

「我叫她往東,她不敢往西,我叫她打狗,她決不敢打雞,我叫……」

封馳的聲音剎那消失,睜大眼楮看著推門而入的離月。

「你到時叫一個看看!」離月目光有些冷,狠狠瞪著封馳。

「呵呵……你回來了!」封馳目光閃動。

「你不希望我回來?」

「怎麼會呢!你再不回來,這狗東西就……」封馳指著離月身後的殷非,正要開口大罵,卻被離月一聲咳嗽打斷。

「還是先說說你叫我往東我什麼的吧。」

「那個……我叫你往東是請你吃飯,呵呵……人總是要吃飯吧!再說咱們食堂不就是在東邊嗎?」

封馳滿臉獻媚,要說整個望君樓,不……應該說普天之下,你要問她最忌憚的是誰,那一定就是離月。

「是嗎?」

「當然!」

「那什麼打狗打雞呢?」對于她這種解釋,離月感到很好笑,故意追問道。

「打狗……嗯……打狗就是有一條惡狗追著我,你肯定會幫我打它,就沒有時間打雞了……嗯,就是這樣,對吧!」封馳理直氣壯的忽悠。

「我要是不幫你打呢?

封馳一愣,不帶這樣玩的,你怎麼可以這樣不安常理出牌,這樣是不對的。

「你不幫我打,我就自己打,呵呵……」封馳尷尬的笑著,雙手不停的搓著手心。

離月面色一版︰「殷非,去弄幾條惡狗來,我倒要看看封馳菇涼是怎樣打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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