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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太後病,離月怒

無意義的瑕疵?

許青瑩愣住了,本以為她是諷刺自己,可她在離月眼里沒有看到任何的嫌棄,是那種純粹的欣賞,心陡然跳得快了一些。

「公子當真如此認為麼?」許青瑩握緊了雙手,不知為何,她突然很想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否在騙她。

離月的眸光很干淨,笑起來更是瀲灩生輝,「心靈美才是真的美,同樣的,只是心是純潔的,身體也只是一副臭皮囊罷了。」

許青瑩心里一動,跳得更快了,就連眸光都開始亮了幾分,尤其是看向離月的時候,更加灼熱。

離月嘴角直抽,貌似她話太多了。

白果也是滿頭黑線,自家的主子的魅力果然很大,不管怎麼變換容貌,眼前這個幽雲第一美人都會心系主子。

雖然許青瑩表現得很令人信服,但離月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所以還是許青瑩服下了一顆藥丸才算放心離開。

回到清王府,米公公急匆匆的給她帶來了兩個消息,第一個是搖芙失蹤了,第二個便是太後病了。

「老妖婆病了,你怎麼看?」離月看著白果,問道。

白果緊抿著嘴唇,眼里是藏不住的恨意,還有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悲涼讓人不禁心生感觸。

「她的日子已經到頭了,你不用太在意,到時候交給你處理。」白果身上的仇恨,她一清二楚,再加上皇甫炎的關系,到時候交給他們兩個再合適不過。

「多謝主子。」白果感激的道。

「下去查一下,這位師妹如今身在何處?」離月坐在案桌前,快速閱覽桌上的信件,頭也不抬的吩咐道。

說實話,她並未將搖芙放在眼里,對于搖芙的一些懲罰也只是她肖想皇甫炎的下場,並未想要她的性命,本來還想再過兩個月就放她離開,沒存想她居然失蹤了。

白果應了一下便退了出去。

離月看著從各處傳過來的信件,想到昨夜的剌客,不由得凝了凝眉。

與此同時,太後的壽康宮人滿為患,太醫院的太醫都到了,就連首席都來了,可都查不出太後所患何病,還有就是太後的頭發因何而掉,也是無從得知。

「飯桶,全是一群飯桶。」堯帝看著床上氣如游絲的太後,眼里閃過一抹嫌惡的神色。

所有人都垂下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哪敢抬頭與皇上對視,所以堯帝眼中的嫌惡之色全被皇後看在眼里。

心下不由得一喜,太後這個老東西終于要死了,不支持她的弘兒居然去支持皇甫湛,真是老眼暈花。

「皇上請息怒,臣妾想眾太醫一定會盡力醫治太後娘娘的病,還請皇上保重龍體。」皇後端莊賢惠,優雅大方,她的一句話果然讓皇上消了氣。

堯帝嘆了一口氣,拿起皇後的手溫柔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轉向眾太醫︰「皇後的話你們都听到了,如果治不了太後的病,朕留你們何用。」

說完便牽走著皇後的手離開了壽康宮。

皇後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但留下來的人卻是苦著一張臉,猶如大禍降臨。

廣陽宮,皇甫弘一臉陰沉的坐在上位,陰狠歹毒的眸光緊緊的盯著下面所站之人。

「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

下面站著是一個宮人,本來低著頭,此時慢慢抬起頭來,霍然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失蹤的搖芙。

「三皇子,我只是告訴你清王爺和清王妃不在王府內,沒能殺得了清王妃好像不關我的事吧!」搖芙面無表情的道。

皇甫弘沒有吭聲,

只是眯眼看著她。

「還有,我說過,我只要容那個賤人的命,可是你卻清王爺都不放過,你認為你的話還可信麼?」搖芙這些日子待在西院,每日飽受煎熬,這一切全是因為容那個賤人,她恨不是容去死,恨不得將容千刀萬剮,但是皇甫弘卻有師兄的命,真是太可惡了。

皇甫弘冷笑︰「原來你如此恨容,就是因為我那傻弟弟,如果你喜歡的話,等我坐上皇位,我可以把他送給你。」

搖芙听了最後一句,明顯的皺了一下眉,不過最後還是接受了。

「你想讓我幫你干什麼?」這個男人這麼好心,肯定有目的。

「你先在這里待著吧,我會有事讓你去做的。」皇甫弘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站在廣陽宮外,皇甫弘晦澀莫明的回頭看了一眼,而這時,正好有暗衛過來在他耳邊說著什麼。

「你的意思容先回來了,那個傻子還待在客棧里?昨晚不至容和那傻子在,萬雪國的長公主也在?」皇甫弘有一瞬間的詫異,難怪自己派出去的人全軍覆沒,原來是因為玄若霜。

暗衛應道︰「三皇子,這是他的信。」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雙手奉上。

皇甫弘眯了眯眼,接過信打開一看,臉色頓時一變,不屑的冷哼一聲,隨手就將那封信給撕了,頭也不回的朝著壽康宮走去。

如今,太後了,他身為皇孫不去請安看望怎麼行。

不過在壽康宮外,卻踫上了皇甫湛。

「十一弟,你也來給皇祖母請安啊,正好,我們一起。」皇甫弘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一副很熟絡的樣子。

「三皇兄,那我們走吧!」皇甫湛自然也不會拂了他的意,同樣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

兩人遠遠看去,便是一副兄友弟恭無比和諧的畫面。

「我們兄弟好幾年沒見了,改天皇兄請你去思危樓。」皇甫弘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笑著說道。

皇甫湛雙手緊握,好似在隱忍著什麼,臉色也微微變了一下,不過很快恢復過來。

「多謝皇兄,不過皇祖母病了,皇弟想多陪陪皇祖母,這些年皇弟不在皇祖母身邊盡孝,皇弟已經很內疚了。」

要說演戲,皇甫湛也是個中高手,而且他流露出來的絕對是真感情,半點不摻假。

反倒是皇甫弘一臉的笑意,兩者對比一下,皇甫湛的確是個孝順的。

要說太後病了,對皇甫弘來說,可是喜事一件,太後為什麼會突然暈倒,就是因為太後要皇上讓皇甫湛留在皇城,但是皇上不答應,太後一口氣上不來就暈倒了,如果太後好了,豈不是又要舊事重提,到時候皇上看在太後身體不好的份上,說不定就答應了。

「說來也奇怪,昨日見皇祖母的時候還好好的,我還听說昨晚十一弟還跟皇祖母用過晚膳,怎麼突然就病了,只希望這病來得快去得也快。」

皇甫弘一臉擔憂的道,同時也在傳達一個信息,那就是皇甫湛是後一個見太後的人,還陪太後用過膳,之後太後便病了,恰巧太醫說,太後這是肝氣不暢,還伴有心疾,說白了,就是被氣的。

到底是年輕,皇甫湛氣得牙癢癢,臉色變了幾變,不過他是不會跟皇甫弘多費唇舌,眼下只希望太後不要那麼快死,又或者直接死掉更好,那他也好有借口留下來。

清王府,離月忙碌了一整天,沒想到離開一天就有這麼多的事情要處理,扭了一下有些發酸的脖子,這才想起皇甫炎。

「來人。」

白果就站在書

房門口,听到離月的輕喚聲,便推門而入。

「王爺人呢?」她都回來一整天了,那家伙不可能這麼慢。

白果眸光閃了一下︰「王爺還在客棧,狗子的爹不宜搬動,不過王爺已經傳過口訊回來,讓王妃不必擔心。」

說完,還偷偷的看了離月一眼。

離月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剌殺我們的跟剌殺紫菀的剌客不是同一批人,這是紫菀讓人傳過來的。」白果將一枚令牌恭敬的遞給離月手里。

屠龍令?

又是屠龍令,這個屠龍令的主子到底是誰。

「傳令下去,不顧一切代價誓要查出屠龍令幕後的人。」離月怒了,居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人不知鬼不覺的行剌,想來這幕後之人也不簡單。

「王妃,封馳那邊也遭到了剌殺,不過現在已經無事,有倚天山莊的保護,這一路上她也可以安全到達南邊。」

白果將自己所得的消息告訴離月。

「是皇後?」離月緊緊的握著毛筆,身上的氣息慢慢變得嗜冷起來。

白果頷首。

離月笑了,她的笑容很美,但是對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背脊發涼,猶如十二月的寒冷。

「既然她這麼迫不及待,那我豈不是要送她一份大禮才行。」離月笑得十分詭異,給人很陰森的感覺。

「將魯國公墜崖身亡的消息發出去,還有讓人去問候一下五公主。」

白果微微一愣,最後終于是理解了「問候」為何意,滿是興奮的退了下去。

白果剛下去,米公公便來了,說是容曜過來了。

離月放下手中的公務,起身去了偏廳。

「姐姐,你跟姐夫在干什麼?為什麼昨天我來他們不讓我進來?」容曜有些不高興的道,自從上次那個黑衣人點醒了他,他總是覺得姐姐離他越來越遠,反倒是跟皇甫炎越走越近。

傻孩子,人家是夫妻,是一體的,這種事也吃味,果真是被黑衣人洗腦了。

「他病了,我要為他癥治,不能讓外人打擾。」離月說謊不臉紅,更是連眼楮都沒有眨一下,「找我何事?」

容曜撇嘴,現在的他變得異常的敏感,剛才離月說了一句外人,听在他耳里十分的不舒服。

「我來是想告訴姐姐,我同意去軍營。」黑衣人說得沒錯,不能再跟姐姐喝反調,要不然姐姐會反感,更是會對他越來越遠。

「嗯,我會去安排。」離月有些詫異,不過還在接受的範圍之類,只不過這比她預期有早一些,看來這小子是越來越有覺性了。

容曜見離月面色平靜,沒有露出一絲喜色,更別說是夸贊鼓勵他幾句,這讓他很失落。

「姐夫呢?我想跟姐夫玩一會兒。」在姐姐這里得不到夸贊,只好去姐夫那里求安慰。

「我說過,他病了,不宜見客。」因為容曜主動提出去軍營,離月的聲音也變得柔和了很多。

但是听在容曜耳里,卻異常的剌耳,先前一句「外人」,現在又一句「不宜見客」,敢情在姐姐眼里,他是一個外人,一個客人。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容曜心情很復雜,胸口悶悶的很難受。

回去容府,住在那里只是暫時,根本算不上親人,這個世界上他只有姐姐一個親人,而姐姐現在卻把他拒之門外,姐姐心里現在只有姐夫一個人,沒有他了。

容曜突然開始嫉妒皇甫炎,同時又覺得兩人是朋友,不該如此,總之心情很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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