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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堯帝的異常,容曜被打

因為三皇子府沒了,皇甫弘又回到皇宮住了下來,他以前的宮殿朝陽宮,皇甫弘養了幾日的傷,南邊江善文也傳來了音訊。

「父皇,南陽城如今旱情嚴重,再加上蝗蟲出沒,兒臣認為應該盡快想一個萬全之策。」御書房內,皇甫弘看著堯帝說道。

堯帝回看著他,問道︰「弘兒可有辦法?」

皇甫弘一愣,父皇的聲音好溫柔,這是他從未見過到的,收斂思緒,繼續稟報︰「兒臣以為應該盡快派人去人前去救旱,如此才能安定民心,至于前去的人選兒臣以為非青衣候莫屬。」

堯帝眸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就在皇甫弘以為堯帝會生氣大發雷霆之時,沒想到居然同意了。

「這件事全權交給你負責,務必將此事安排妥當。」

皇甫弘心中甚是激動,沒想到父皇開始重用他了,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辦︰「兒臣定不辱使命。」

翊寧宮,皇後靜坐在榻上,臉色紅潤了很多,臉上也掛著幸福的笑容,如果忽略眼底那一抹痛色的話,此時的她不失為一個幸福的女人。

「兒臣參見母後。」皇甫弘進入翊寧宮,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眸底的笑意卻是很明顯,現在看到母後紅光滿面的模樣,心中更是欣喜萬分。

「弘兒似乎有什麼喜事?」見兒子心情如此愉悅,皇後心里那一丟丟的愧疚也隨之消失不見。

皇甫弘看了看兩邊的宮人,皇後會意,擺了擺手讓宮人們都下去。

「弘兒是否有話想要跟母後說?」就算不問,皇後也知道因為什麼,坐起身子,一手托著腰,想起昨天夜里皇上的孟浪,皇後的臉上便難掩羞澀的紅暈。

「母後,父皇是不是……」見皇後如此模樣,皇甫弘下意識的開口,但剛開口便又想到這種話不應該由他這個兒子來問。

「這兩天你父皇對你怎麼樣?」皇後哪里不知他話中的意思,只是在兒子的面前難免會有些尷尬。

皇甫弘清咳一聲,正色道︰「母後,兒臣正想告訴你,父皇已經把南陽城的事交給兒臣來處理,兒臣還推薦了離月,父皇居然沒反對,想來父皇終于明白對他最好的人始終只有母後一人。」

說話間,皇甫弘一直盯著皇後,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可惜,皇後垂下眸子,臉上除了那一抹嬌羞的紅暈,便再無其他。

皇甫弘不禁皺眉沉思,難道父皇真的轉了性不成?這兩日他也听說了,父皇留宿翊寧宮,這是他從記事起從未有過的事情,現在居然破天荒的接連留宿在翊寧宮,這其中難道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或許吧,母後陪伴你父皇二十余年,可能是這一次大病過後想通了也說不定。」

皇後心中甚是諷刺,對他再好也無用,二十多年了,她的好,皇上視而不見,現在好了,她可以放心大膽的跟皇上恩愛了,就算是假的也無所謂。

皇甫弘見皇後不願多說,自然也沒再多問,母子兩個又談了一些事情,最後皇後一臉正色道︰「弘兒,如今封玉兒已死,你心中有什麼打算?」

以前顧忌著封玉兒的身份,除了正妃之外,並沒有再納側妃,只有多名夫人和通房丫頭,現在封玉兒已死,顧慮沒了,她得好好想想幫她的兒子物色正妃和側妃了。

「一切全憑母後做主。」皇甫弘對此沒有意思,只要能成為他的助力,娶誰對他

來說都一樣,在他眼里女人只有一個作用,就是能幫到他。

皇後點了點頭︰「你放心,母後一定不會令你失望的。」

清王府,離月听聞從宮中傳來的消息,秀眉一皺,看向白果︰「消息準確麼?」

堯帝如此反常,警覺的離月心里升起一抹不安。

白果面帶嚴肅的道︰「這件事是由白果親自去確認的,確實無誤。」

那就怪了,據她所知,堯帝跟皇後兩人貌合神離,怎麼會突然之間寵幸于皇後,而且對皇甫弘也開始重用起來,想不通啊!

「繼續盯著,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稟報。」離月吩咐道。

再過幾天皇甫湛就到皇城了,這個時候堯帝重用皇甫弘是故意為之,還是這其中有什麼陰謀。

突然一陣細小的呼嚕聲傳進她耳里,聞聲而望,離月笑了,皇甫炎趴在矮桌上已經睡著了,看來實在是太無聊了原故。

因為天氣太熱,皇甫炎的額前已經冒著細細粒粒的汗水,起身走到他身邊,拿了一塊棉巾輕輕替他拭去額前的汗水,動作輕柔,眼里一絲寵溺,看著他孩子般的睡顏,心里泛起一抹暖意。

「娘子,炎兒喜歡娘子,炎兒不要離開娘子……」熟睡中的皇甫炎夢囈中,嘴巴噘著,越看越覺得可愛。

離月又吩咐侍衛去冰窖里取一些冰來,也不至于熱著他,剛想把他扶到榻上去睡,皇甫炎的眼楮就睜開了。

「娘子,怎麼了?」揉了揉惺忪的眼楮,皇甫炎看著離月問道。

「我想扶你去榻上睡,你就醒了。」離月無奈的道。

「炎兒不睡了,炎兒給娘子扇扇子,娘子應該很熱吧!」他渾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娘子應該也更熱才對。

離月只是輕笑了笑,伸手模了模他的腦袋,「趕緊去沐浴,一身的汗臭死了。」

還沒等皇甫炎反應,外面白果急切的聲音傳了進來︰「王妃,白果有要事稟報。」

離月臉上的笑容一斂,「說。」

說話間,已經起身向著案桌走去。

「剛才有人看到少主跟許少濤結伴同行去了賭場,昨晚還去了千嬌閣。」白果臉色有些難看,心里更是憂心不已。

少主這是在跟主子嘔氣,可嘔氣也不能去這兩個地方,千嬌閣可是妓院,少主才多大,只是不知道主子听了以後會怎麼樣。

離月眸光陰冷得厲害,唇角勾起一抹沒有溫度的笑來︰「這就是他要走的路,當一個紈褲子弟就是他的目標。」

「王妃。」白果有些擔心的喚了一聲,「少主只是一時糊涂,白果這就把他抓回來任王妃處置。」

少主始終不明白的主子的良苦用心,現在更是越鬧越大,可怎麼收場啊!

她看得出來,主子是真的生氣了。

「不用管他,如果這是他要的,就順他去吧!」對于這個弟弟,她是真的有些力不從心了,給他安排的路他不走,偏偏要當一個紈褲子弟,既然他覺得開心,那她何必去管。

「王妃,少主只是跟你嘔氣,白果相信這一定不是他的本意。」白果心中著急,這可如何是好。

突然靈光一閃,把目光投向旁邊一臉迷茫的皇甫炎。

皇甫炎覺得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眨了眨眼楮看去,正好收到白果求助的眸光,但皇甫炎不懂啊,不過他剛才迷迷糊糊之

間好像听到她們提到了曜弟弟。

「娘子,炎兒好久沒見到曜弟弟了,不如我們去找他玩吧!」雖然不明白白果的眸光,但皇甫炎卻想到要找容曜玩。

離月拿著信件的手一頓,但是沒有抬頭,只是淡淡的道︰「他很忙。」

忙著賭錢,忙著去千嬌閣。

皇甫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很忙喔,那就算了。

這個急壞了白果,難以看到白果這副心神不寧的模樣,皇甫炎傻傻的問道︰「白果姐姐,你不舒服麼?」

白果一噎,搖頭︰「白果沒事。」想了想,還是向皇甫炎求助︰「王爺,曜少爺現在在賭場。」

賭場?

皇甫炎撓了撓頭,表示不懂賭場是什麼。

「白果。」離月沉聲喚道,這聲音帶著警告性。

白果自知越矩,將頭垂了下來。

「賭場是干什麼的?炎兒可以去麼?」皇甫炎好奇的看著離月,那雙眸子轉來轉去,漂亮得很。

「你想去?」離月唇角一勾,問道。

皇甫炎不明所以,點了點頭,曜弟弟在那兒,他要去找他玩。

「好啊!」

見離月同意,皇甫炎的眸子亮了亮,只是還沒來得高興,下面的話就讓他再也高興不起來了。

「既然你要學他當紈褲,那以為就不用叫我娘子。」離月笑得一臉燦爛,甜死人的那種。

「娘子,炎兒錯了。」皇甫炎立馬耷拉著腦袋,認錯態度良好,成功取悅了離月。

白果嘆了一口氣,她怎麼可以求助他呢,很明顯王爺被自家主子吃得死死的。

夜幕降臨,離月跟皇甫炎剛剛用完膳,沿著長廊散步的時候,白果便火急火燎的小跑過來︰「王妃,少主出事了。」

「什麼事?」離月的態度還是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不緊不慢。

「少主在千嬌閣跟一富商搶姑娘,被人打了。」

說這話的時候白果是閉著眼的,少主這是在找死啊,才十歲的孩子居然學別人去妓院不說,還跟人搶姑娘,就算搶到了你能干什麼,還不是因為要氣主子麼!

離月呵呵笑了兩聲︰「搶不過被打那是他自找的。」說完之後看著白果,眼楮冷得要命︰「白果,你最近是不是太閑了,既然如此,再過幾天你就陪封馳一起去南邊吧!」

「王妃,白果知錯了。」白果單膝跪了下來。

「娘子,曜弟弟被人打了,我們快去幫忙吧!」皇炎似乎還沒弄清楚狀況,一心只想去幫容曜。

「你真想去?」離月眯眼問道。

皇甫炎渾身打了個顫,那雙眼楮無辜的有些怕怕的道︰「炎兒不能去麼?娘子說不去那就不去吧!」

娘子的眼神好可怕,曜弟弟對不起。

而這時,白芷背著容曜從牆上飛落下來,黃芩緊跟其後。

「屬下參見主子。」兩人跟白果一樣,單膝而跪。

皇甫炎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三人,確定自己不認識其中兩個,但是他們背上那個人怎麼那麼眼熟。

「曜弟弟。」突然,皇甫炎大叫起來,走到白芷面前,將容曜放下來,結果嚇了他一跳,「娘子,曜弟弟流血了。」

怎麼辦?曜弟弟流了好多血,會不會死啊!

在他的認知里,只要流血就代表著離死亡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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