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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誰?更計高一籌

當皇甫炎回到清王府的時候更郁悶了,因為離月的馬車只是經過清王府而沒有停下來。

回到主院,皇甫炎坐在門檻上低頭沉思,看起來異常的落寞。

「主子,王妃還是擔心你的。」見他這副樣子,殷非不忍心了,忍不住安慰道。

皇甫炎眼里一片迷茫,很是不解的看著他,「是麼?可是娘子都沒有跟我說話。」

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失落和委屈,噘著嘴讓人不忍責怪,想要安撫他。

殷非撓了撓腮,皺眉想了半天才道︰「王妃是做大事的人,她現在肯定很忙,一時顧不上主子,要不然王妃也不會故意饒道送主子回來。」

如果王妃真想直接回海棠別苑,就沒必要繞道而行,所以他猜測王妃肯定是擔心主子的安全才會如此做的。

皇甫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咧嘴一笑,可是臉上的笑容卻沒有維持多久便暗沉下來,繼續郁悶,繼續落寞。

娘子是做大事的人,可他卻總是讓娘子擔心,扯娘子後腿,他……太沒用了。

然而,離月並沒有回海棠別苑,而是去了丞相府,因為許少濤的尸體並沒有讓陳大人帶走,而是停放在丞相府。

只是,離月到的時候,很意外的又見到了封玉兒。

「離月,你來啦,我已經查得很清楚了,這件事跟容曜無關。」封玉兒笑呵呵的走到離月面前,抬手欲搭她的肩膀,只是在空中被離月的手指擋了回來。

「三皇子妃,請你不要信口雌黃,我兒明明就是被容曜那小子給活活打死的,你居然說跟他無關,臣不服。」許父陰沉著臉站了出來,一副誓死如歸的模樣,這讓人懷疑封玉兒以權壓人,扭曲真相。

以前的封玉兒可沒少干這事,所以她說的話大家都未必會信。

可封玉兒前世是警察,而且她這人愛好廣泛,經常喜歡跟法醫混在一起,耳濡目染比可這里的仵作要專業得多。

離月冷冷的眸光掃過許父,冷笑一聲,看著封玉兒問道︰「許少濤的尸體在何處?」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封玉兒就來氣,指著許父的鼻子臭罵道︰「幸好我來得及時,要不然那尸體就被這老小子給燒了,想要毀尸滅跡,可沒那麼容易。」

這下離月可就欠了她一個大人情了,想想以後她要怎麼讓離月還她的人情呢?

離月直接越過許父想要進入大廳,卻被許父身邊的管家喚家奴給擋住了。

「讓開。」離月一個利眼掃過去,聲音更是冷如寒冰。

「青衣候,本官還是奉勸你不要趟這趟混水。」許父眼中精光一閃,看著離月道。

離月只是微微勾唇,手中寒光一閃,數根泛著紫色光芒的銀針植入三個家奴手背當中。

「啊」

慘叫聲連連響起,一個叫得比一個淒慘。

很快,三個家奴倒地不起,面色泛青。

看到這樣的結果,離月滿意的勾起唇角,她不發威這些人還以為她好欺負,別忘了她可是離月,橫走三國無一人敢阻攔,今日這小小的丞相府居然敢攔她,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

「我離月還從來沒有去不了的地

方。」離月冷哼一聲,不屑的看了許父一眼,「如果許大人還想擋著離某,就別怪離某手下無情。」

封玉兒在一旁拍手叫好,離小弟你這麼霸氣真的好麼?不過她好喜歡就是了。

許父看著地上了無生息的家奴,瞳孔陡然放大,想攔離月又不敢,但是如果放她進去,那他兒子豈不是白死了。

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讓離月查出什麼來。

「青衣候,你的是想私闖名宅,你就不怕我去皇上面前參你一本?」許父眼中閃過一抹算計,心想著應該給離月重新定個位了。

離月嗤笑一聲,像是看白痴一樣的看著他︰「許大人,你認為離某會在乎這些麼?許大人擋著離某莫不是做賊心虛,怕離某看出什麼來,呵呵,虎毒不食子啊,許大人的心可真狠啊,看來離某還得多跟許大人學習學習才是。」

「別啊,離月,要知道這人面獸心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封玉兒光明正在的在後面補了一刀,氣得許父吹胡子瞪眼楮,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們放肆,容曜殺了人已經證據確鑿,陳大人已經抓到了凶手,仵作也證實了容曜殺人的事實,可不是三皇子妃和青衣候口齒白牙就可以隨意更改的,如果有什麼事你們大可以去陳大人,本官就不奉陪了。」

許父一甩衣袖,看似腳步匆匆,落荒而逃的走了。

離月冷笑一聲,轉身欲離開。

「喂,離小弟,你就這麼走了,你不是要看許少濤的尸體麼?那老烏龜隨便說兩句你就信了,虧你還是天下第一公子呢!」

封玉兒在其身後喚住她,隨後更是嘟囔出聲,頗有些失望,連她都看得出來許父在這里絆著她們,就是想拖延時間,說不定這個時候許少濤的尸體已經被他毀尸滅跡了,雖然可疑,卻是沒有證據。

離小弟?

離月心里一陣惡寒,這女人還真隨心所欲啊,這麼放得開又自來熟,離月倒是挺羨慕她的,想來前世的她應該生活在一個很幸福的家庭才是。

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來︰「你會不會覺得自己看走眼了呢?」

封玉兒一噎,「才不會,姐的眼神好得很,還有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可不許反悔。」

離月只是笑了一下,戲謔的提醒了她一句︰「別忘了你現在還是三皇子妃,你跟我走的這麼近,你猜皇甫弘會怎麼想,會不會認為你紅杏出牆呢!」

「你……」封玉兒瞪了她一眼,冷哼一聲︰「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早知道我就不幫你了,害我硬撐著身子過來幫你牽制住那個老烏龜,一句謝謝沒有不說,還盡說風涼話,我怎麼那麼倒霉。」

懊惱不已,人家離月穿越過來成就了商業王國,三國之中人人都稱贊巴結,那像她穿成一個孕婦不說,還是一個渣男的老婆,最可怕的是,她還是這個渣男的老婆之一,太悲催了。

離月不是那種同情泛濫的人,更不會因為封玉兒的幾句話就心軟,不過,封玉兒倒是個人才,她惜才而已。

「我頂多幫你找來一些硫磺,硝石什麼的,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不過我在想,你肯定很想炸了三皇子府,所以我會如了你

的願的,兩天之後,一定會幫你辦到。」

離月說完這句話就走了,留給封玉兒一個瀟灑的背影。

封玉兒嘴角直抽,沒想到離月還真是猜對了,她的確是想炸了三皇子府,順便給皇甫弘那個渣男一點教訓,沒想到磕睡踫到了枕頭,離月還真是了解她。

海棠別苑某廂房內,許少濤氣如游絲的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如紙,手腳冰涼,如果不是胸口還有細微的起伏,說不定人們會以為他是一具尸體。

「公子,這許丞相也太狠了,許少濤雖然可惡,但也是他的嫡親孫子,居然下這麼狠的毒手,如果公子早有防範,說不定就讓許丞相給得逞了。」

白薇湊到離月跟前,皺眉說道。

白果面無表情的看著床是的許少濤,平時是可惡了一點,但這個年紀的孩子還不是被家人給寵壞的,寵歸寵,可是一旦出了事,還是得被拋棄。

「白果,說說當時的情況。」離月沒有吭聲,只是平淡的詢問,這些人與她無關,所以不管如何都在她心里起不了一絲的波瀾。

白果應了一聲,便把當晚的情況陳述一遍︰「昨晚許丞相見了一個黑衣人,兩人在書房談了半柱香的時間,黑衣人離開之後許丞相便去了許少濤房間,今日早上許少濤就出事了,幸好暗衛們機靈,在許丞相離開之後進房之後查看了許少濤,才得以救下他的性命,公子的龜息丹才得以隱瞞大家的眼楮。」

自從許夫人出世之後,公子就派人盯著丞相府的一舉一動,沒想到許丞相還真是喪心病狂。

龜息丹是一種假死之藥,人吃了一個時辰之內氣息全無,身體的機能也會停止一切運作,跟死人無疑,所以才逃過了許家眾人和陳大人的眼楮。

離月只是听著,臉上並無其他表情,而讓白果和白薇驚訝的是,離月居然在救許少濤。

「公子,這許少濤可是少主的仇人,上次把少主打得那麼慘,而且平時他也是作惡多端,公子為何還要救他?」

白薇不明所以,更加弄不明白離月為何人出手相救,按著公子睚眥必報的性格不應該是這樣的。

離月不答反問,唇角的笑意帶著一絲異常的神彩︰「你說,如果許少濤出現在許丞相面前,他會怎麼樣?」

她知道許少濤已經被暗衛救下,卻還是去了一趟丞相府,因為她要確定舍棄許少濤的是許丞相一個的決定還是經過許父的同意的,如果只是許丞相一人的決定,那麼她倒是可以利用這個讓許家產生內亂,但是今日看到許父的樣子,她便明了一切,在整個家族的利益面前,許少濤的命便變得微不足道了。

「公子的意思是想要嚇死許丞相對不對?哈哈,一個被他毒死的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他的表情肯定很精彩。」白薇忍不住大笑起來,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她就覺得好好笑,好開心。

床榻上的許少濤眼皮子動了動,盡管沒醒,但離月知道,她們三人的談話,許少濤听得一清二楚,離月的眼眸閃過一抹流光,隨即消失不見。

從來還沒有人惹怒了她是可以全身而退的,許家陷害不成,恐怕要自食惡果了,別忘了,在許家還有一個疼孫如命的丞相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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