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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容玥,我搖芙跟你誓不兩立

那丫鬟也是個厲害的主,當時就掐著腰,指著她的鼻子就開罵了,「喲呵,你當自己是誰呢,只不過是一個自願當下人的賤骨頭,還真當自己是這王府里的主子了,居然還跟我講素質,真是臭不要臉的。」

搖芙聞言,臉色當時一黑,「你說誰臭不要臉,誰是來當下人的,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那丫鬟白了她一眼,嘲諷的道︰「除了你還有誰,趕緊換上,跟我出去,難不成真以為可以在我們王府里混吃混喝不成?」

搖芙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她是來投靠皇甫炎的,即使他再不待見她,也不會讓她做下人的工作,所以這肯定是容那個賤人出的主意。

想起那時她臉上若有似無那詭異的笑意,搖芙到現在才想明白,這一切全是她的詭計。

「我要見王爺。」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不能讓那個女人得逞。

那丫鬟喝斥道︰「你以為你是誰啊,王爺是你想見就能見的麼?再給我磨磨蹭蹭的,晚上的飯也別吃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反正白果姑娘交待過,把最累最髒的活都交給她,只要不整死她就行。

搖芙氣結,本來運功,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不說,而且連內力都消失了,不用說也知道這一切肯定又是容在搞鬼。

「容,我搖芙跟你誓不兩立。」搖芙兩眼噴火,咬牙切齒的道。

「鬼吼鬼叫些什麼,還不趕緊出來。」此時那丫鬟又走了進來,一臉不爽的道。

搖芙心里恨得要死,卻不敢再說什麼,換上丫鬟的衣衫跟著那丫鬟便往後院走去。

那丫鬟帶她走到一個水池邊,指著水池里的那些桶子說道︰「晚飯之前必須把這些桶洗涮干淨,否則,別想吃飯。」

搖芙的臉一下就黑了,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來一樣的盯著她,咬碎了一口銀牙,「你讓我洗這個?」

這池子里的水雖然不臭,可是馬桶臭啊,那些桶子可都是倒完了夜香的馬桶,她以為頂多只是打掃房間的活,沒想到這個該死的賤丫頭居然讓她洗涮馬桶。

「瞪什麼瞪,趕緊洗吧!」那丫鬟心里噴笑,得意得不得了,狠狠的推了她一把。

搖芙皺著鼻子,一臉嫌惡的看著那些馬桶,惡心得直想吐,不知站了多久,直到一陣鞭子劃破天際的聲音,然後落在了她的身上,才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啊」

一陣高亢的尖叫聲響起,搖芙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的往邊上躲去,這一躲不要緊,腳下一個不穩「撲通」一聲落入了水池當中。

……

主院寢房內,離月听聞白果的稟報的結果,只是揚了揚嘴角,沒發表任何的意見。

「把殷非叫來。」離月淡淡的吩咐道。

白果眸光閃了閃,應命前去。

不一會兒,殷非垂首立在離月面前,單膝而跪向離月行禮。

「殷非,本王妃有話要問你,你可以選擇不回答。」離月開門見山的道,對于某些事情她喜歡直來直去,不愛拐彎抹角,問不問在她,

回不回答卻在他。

殷非垂下的眸子有些心虛閃爍了一下,點頭應下。

「王爺拜過師父是什麼時候的事?他的師父是何人?」

如果不是搖芙的出現,她還不知道皇甫炎居然拜過師父,而且這些事情她居然還查不到,看來是被有心人故意給抹了去。

殷非心思千轉百回,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離月,最後決定還是實話實說,因為王爺清醒之前有過交待,除了鐵礦的事不能告訴王妃之外,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告知。

「八年前,王爺的病剛好不久,至于王爺的師父是何人屬下也不知,只知王爺在師父臨死之前答應過會好好照顧搖芙姑娘。」

殷非雖然不知道眼前王妃的真正身份,但也知道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

「那依你之見,本王妃如今留她在府上,合適麼?」離月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問道。

殷非心下一驚,將頭垂得更低了,「王妃的安排自然是最好的。」

「你見過她。」離月再問,看樣子他們還很熟。

殷非怔了怔,「是。」

「什麼時候?」離月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殷非慌了,不知道要不要回答,該不該回答,回答之後王妃會不會誤會,不回答王妃又會不會多想。

就在殷非心虛的同時,離月又開口了,「王爺每次跑出去都是去見她,對麼?」

「不是。」殷非趕緊搖頭,解釋道︰「王爺只是不想讓王妃見到他發病的樣子,所以才去別處,搖芙姑娘進不來王府,只會出現在王爺每次病發經過的地方,先前王爺已經警告過搖芙姑娘,只是她不听。」

殷非額頭汗滴滴,了時情急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王妃到底誤會了沒有。

好吧,做為一個暗衛,一整年下來也說不到這麼一句完整的話,這一次怕是他有史以來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了。

離月沒再說什麼,只是揮了揮手讓他下去。

望著他的背影,眸子晦澀莫測,嘴角淺淺的笑意此時早已冷卻,別人可能會說她忘恩負義,讓皇甫炎的師妹去涮洗馬桶,可知道涮洗馬桶可是最低賤的活。

呵呵,她可管不了那些,是搖芙自己送上門找虐,她沒道理往外推不是。

肖想她的東西已經是罪該萬死了,肖想她的男人,只怕會生不如死。

皇宮,翊寧宮,皇後也是寢食難安,日漸消瘦,前一段時間是因為皇甫琴得了「天花」,而焦急擔心,眼下又是雲嬤嬤的死,更是讓她焦頭爛額。

「母後,你跟皇女乃女乃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皇甫弘蹙眉問道,看著皇後的眸底冷意陡現。

皇後無奈的嘆口氣,表示很無辜,「自從太後回宮以來,本宮就被一些事情給拖住,還沒怎麼跟太後說說話,怎麼可能會誤會。」

以她來說,太後這是沒事找事,人老了就是毛病多,整天疑神疑鬼,好像所有人都想要害她似的,肯定是虧心事做得太多了,到老了才知道害怕。

皇甫弘抿嘴不語,心里也頗為無奈,太後本來是站在他這邊的,現在好了,就雲嬤嬤落水一事,太後就緊抓住不放,非要說是有人要害雲嬤嬤,間接性的要害她,非得讓皇後查個水落石出,態度非常強硬,任何人勸都不听。

「母後,長此以往恐會生變,我們不得不防。」

皇甫弘想的最多不是關心眼前之人的身體,而是他的大業,太後這種狀況,他不得不再做第二手準備了。

皇後又何嘗不知道,只是眼下正是多事之秋,突然想到什麼,皇後便問道︰「有空多去你魯國公府走走,听說容大人的庶女暴斃了,你舅舅心情肯定會不好,你多去安慰安慰。不過,這容大人的女兒暴斃,怎麼朱太傅的嫡孫女也會暴斃?」

皇甫弘聞言,渾身一震,皇後無意中的一句話似乎讓皇甫弘想到了什麼,眸光漸漸變得陰驁起來。

「弘兒,這秋太子提前趕來,你得多派一些人盯著,千萬別整出什麼事情來,還有小十一那邊你也得多盯著。」皇後想到了什麼,一鼓腦的全都說了出來。

皇甫弘听著,目光轉得也厲害,陰驁的目光忽暗忽明,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麼。

「我搞不明白,你父皇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召回小十一到底意欲何為?」皇後的目光也變得犀利起來,對于自己的結發夫君二十年來她從未看透過。

「母後,兒臣听聞父皇的身體有恙,是否屬實?」皇甫弘想了半日,終于把這個疑問說了出來,說完之後,雙眸緊盯皇後的臉。

皇後心里咯 一聲,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一拍桌子起身,「難道他召回小十一的目的是……」

下面的話她沒有說出口,但兩母子卻是心知肚明,皇上身體有恙,這個時候召回皇子除了冊封太子之外,他們想不到其他的。

而且皇甫湛自幼在外,小小年紀就立下戰功無數,如果要封他為太子,相信也沒有人會反對,所以太子之位極有可能會落在皇甫湛身上。

想到這個,皇後和皇甫弘的臉色均是大變,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慌忙。

「母後,兒臣听聞十年前成王手下有十萬精兵,只是最後成王造反都沒有見到兵符,傳聞這兵符已經失蹤,如果我們……」

皇甫弘眼中的狠厲一閃,伸手牢牢的一握,那動作的意思是想找到那個兵符,直接逼宮登上皇位,如今皇城的護衛軍在他手里,如果再加上那十萬精兵,他還會在意那什麼太子之位麼?

「弘兒,母後何嘗不想,只是這兵符皇上找了十年也沒能找到,而且夜家的人在十年前就已經全部被斬了,沒有人知道兵符的下落。」

皇上暗中查找了十年都沒有下落,而且那兵符猶如大海鬧針,沒有一點線索,根本就不知從何找起。

話雖如此,但是卻撓得皇甫弘心里癢癢的,就連身體里的血液都在翻滾,心里卻在暗罵,這成王也是個蠢笨之人,手里有十萬精兵居然不用,別說是逼宮了,就算把整個皇城圍成個鐵桶也是不在話下,想要取而代之更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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