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
席北涼抬起頭來,溫柔的撫f模著她的臉,傾身,想要再次吻她。
時清淺酒勁上頭,只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在搖晃,面前的人影很虛幻,只能勉強看清一點點輪廓。
「嘶……」
唇瓣被咬了一口,耳邊是席北涼略帶不滿的聲音,「乖,閉上眼。」
「別鬧,我好困。」時清淺嚶嚀一聲,一巴掌將他作亂的手拍開。
席北涼此時蓄勢待發,怎麼可能半途放棄?
一把握住她亂動的小手,直接壓在床上,再次吻了下來。
指尖劃過她胸口,紐扣一顆一顆被解掉,看到里面壓成平板的束胸衣,他眼角抽了抽。
為了扮男人,她也真是豁出去了。
正準備為她解開束縛,誰知外面突然‘砰’的一聲。
扭頭一看,只見周叔正慌亂的轉過身去,腳邊是打翻的托盤和碗。
「少爺,對不起少爺,我不是故意闖過來的,你們繼續,繼續……」
他想跑,可是才跑出兩步,又硬著頭皮回來幫他們把門給帶上了。
剛在樓下的時候他見時清淺喝醉了,便命人煮了醒酒湯,知道她跟那些女佣同性相斥,便親自端上來了。
誰知道他們竟然在里面做那種事……
還……還不關門……
周叔一張老臉漲得通紅,這回完球了,撞破了那位主的好事,回頭他會不會被千刀萬剮?
不行,他得趕緊去找點事做,想辦法先立一功,到時候還能以功抵過。
恰巧這時東方銘停好車回來,正在門口徘徊,一副想進不敢進的樣子。
周叔連忙走了過去,「阿銘,你找少爺有事?」
「周管家。」
東方銘一抹額頭的虛汗,「剛才北辰他們來電話,說事情已經辦好了,我正想跟主子匯報呢。」
「什麼事?」
「這……」東方銘一怔,不知道該不該說。
周叔也反應過來,自己似乎逾距了。
席北涼手底下的人,各司其職,不該問的少問,他輕咳一聲,「沒事,你不用跟我說,只是現在少爺可能沒心思管別的事,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匯不匯報都沒關系。」
「可這根淺淺小姐有關……」
「那你就先等著吧。」
但凡涉及時清淺的,就算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那位主都關心的不得了。
既然跟她有關,那肯定是天大的事,必須得匯報。
周叔有些心虛的模了模鼻子,想到剛才看到的事情,心里慌慌的。
不行,他得去找嚴西,看看那件事查的什麼樣了,爭取在那位主收拾他之前,把事情弄清楚。
東方銘一頭霧水,趕緊他今天有些奇怪,但是卻沒多問,老老實實的在外面等著。
好事被打斷,席北涼心里很不爽,不過好在那廝識相,知道幫忙把門帶上。
是他剛才大意了,竟然忘記關門。
剛想繼續,誰知時清淺直接一巴掌朝他呼了過來,睡得迷迷糊糊,口齒不清的道︰「蕭蕭,別鬧。」
席北涼下傾的身子也一頓,「你剛說什麼?」
「唔,好困。」
時清淺揮了揮手,想把這個擾她清夢的家伙趕走,可是手腕驀地一痛,被人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如寒冰般的聲音傳了過來,「時清淺,你剛才在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