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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回 你是我見過最美的人

米飯已經快好了,我還是想頓個排骨但想到可定不可能當作正餐吃了,我剁了排骨之後噸在鍋里又炒了一個土豆絲端到膳房台面上「不回膳房了,我們去找張桌子就放倒園子里吧,屋里熱。」

一張桌子支好放到院子中間,「我還要做一個毛血旺,要不就煮點豆角吧,我還想吃水煮魚,天哪我很久沒有這麼想吃這些了。」

「姐姐你干什麼呢?」淨兒端著一碗藥走向我問道。

「你姐姐餓了,自己非要做菜。」賀蘭殞說道。

淨兒驚訝的看我一眼「姐姐還會做菜?」又頓了頓「姐姐要吃吩咐下人就是了,怎麼還自己來做?要做之前也該把藥喝了。」

我冷靜的看一眼淨兒端來的藥又冷靜的倒掉了「明知道我會倒掉還要送過來。」

淨兒被我弄的有些為難,「沒事,你姐姐就是這個德行,睡覺去吧。」賀蘭殞說道。

「晚上了,快去睡吧,以後別來送藥了。」我說道。

淨兒猶猶豫豫的說了聲「是。」我點點頭又給炖排骨點了點料開始煮毛血旺,當我煮好毛血旺坐在桌前開始狼吞虎咽的扒飯的時候賀蘭殞還是斯文的自己吃自己的,我到了一小杯酒一飲而盡「感覺我回家了。」

「你意思這里不算你家?」

「只身一人怎麼算是家?」我吃完了干煸豆角又開始撈毛血旺,這個味道不知道多少個日夜讓我魂牽夢繞,

「我好想我媽媽。」

「唐悅?」

我皺皺眉頭「你就不能不要隨便插話麼?真煞風景。」

賀蘭殞哭笑不得的點點頭听我繼續瞎扯「小時候我和我媽一直在一起,後來我出去上學出去工作,她就辭了工作一直讓我養著,我們分隔兩地只有過年的時候才會見面,但是我很大一部分的工資都是給媽媽的,所以我的內疚就少了一點,但是後來我媽媽生病住院我都不知道,我知道的時候她已經沒得治了,現在我還是特別內疚,沒有好好的照顧她。」

「過去的都過去了你還多想什麼?」

我搖搖頭「有些事一輩子都過不去的。」我起身把頓好的排骨拿出來端上台就開始用手抓排骨吃,「我媽以前連個書都沒怎麼讀,但是她還是試著去看書,我上學的時候她抓的特別緊,我以前特別想我爸爸,我爸爸以前是一個慈父,不過干什麼他都寵著我,但是走的早,後來一直都是我媽媽把我帶大的。」

我頓了頓又道「含兒說她很喜歡宋予安宮里的蕙姬,那還來勸我干什麼啊,一直在我身邊晃悠算什麼意思。」

賀蘭殞走上前笑道「沒事,你是我的,別人搶不走。」

我到了一杯酒遞給賀蘭殞笑道「我是我自己的,誰也搶不走。」

賀蘭殞喝了那杯酒又坐到我旁邊和我吃肉喝酒唯獨就是沒話聊「賀蘭殞,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選你麼?你可知道我在這里保留童真整整十七年。」

「我不想知道。」

可能是酒過三巡開始聊人生,我笑了笑「你不知道,你是我見到最有意思的人,雖然也有想法吧,但是起碼沒什麼我輸不起的。」

「你是在說和我在一起很便宜?」

我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擺了擺「nononono,我是說你比他們都簡單,他們要的太多了,我給不起。」說完之後又灌一口酒。

賀蘭殞擁住我笑問道「你怎麼知道我

想要什麼?」

我認真的看了看賀蘭殞「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麼。」

我站起來猛的覺得詩性大發「靜坐修觀法眼開,祈求三寶降靈台,

觀中諸聖何曾見?不請情人卻自來。

入山投謁得道僧,求教上師說因明。

爭奈相思無拘檢,意馬心猿到卿卿。

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賀蘭殞從身後抱住我笑道「不負如來不負卿?你是在說我?」

我鬼使神差的回抱住賀蘭殞諂媚道「你說是給誰就是給誰吧。」

「玉娘,你喝醉了。」

「我沒醉,千杯不醉懂不懂。」

賀蘭殞把我攔腰抱起點點頭「懂,不如我們來做一點更有趣的事怎麼樣?」我點點頭「帥哥能陪我再好不過了。」說著還不知死活的勾勾他的下巴。「等著我好好寵幸你,包君**哦。」

我感覺是被扔到了床上,一陣魅惑的聲音問了句「玉娘,你還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此時此刻早就沒什麼神智「你?你是美人。」說著捏捏賀蘭殞的臉「怎麼長得這麼好看啊,吃什麼長大的?你一定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

「如果你清醒的時候這麼說我會很高興的。」賀蘭殞漸漸的解開了我的衣帶,我看著自己的衣裳不知道怎麼就剩下里衣了也開始扒賀蘭殞的衣服「要是你清醒的時候這麼熱情就好了。」

我把手伸入賀蘭殞的里衣拋個媚眼「怎樣才算熱情?」

突然間我就被撲倒「妖精。」

感覺像是一葉扁舟,淡淡的曇花香味刺激我的感官,像是接觸到了一個溫暖的地方一樣緊緊的抓住。

喝酒喝斷片實在是一件傻事,我第二天醒來之後頭暈的不行,衣服散了一地身上還一絲不掛的,我猛然發現了自己做了什麼蠢事,剛想趕緊逃離事發現場就有一次被撲倒「怎麼?玩完了就想跑啊。」

我驚愕的看一眼同樣**的賀蘭殞不自然的搖搖頭「我就是想去,披件衣服,呵呵。」

「這里還不夠暖和?」賀蘭殞的聲音略有些沙啞,我訕訕地笑了笑「這個,我那個,是不是該用膳了?唔。」

賀蘭殞低下頭突然吻上我,身上的曇花香味遲遲不散,靈巧的舌頭不斷地侵略我的神志,當他放開我的時候我喘著氣「你,你干什麼啊。」

「我干什麼?什麼都干過了你覺得我還能干什麼?」賀蘭殞很欠揍的說道。

我皺皺眉頭「那你能不能先下去,壓得很。」

賀蘭殞勾著嘴唇性感的看著我「昨兒晚上你怎麼不覺得壓?」

我第一次見這人真麼胡攪蠻纏的樣子不由的嘟嘟嘴巴「你仗勢欺人,賀蘭殞你混蛋!」

我看著賀蘭殞好像還有什麼歪點子沒使出來,滿是曇花香氣的青絲掃過我的臉龐,魅惑人心的面孔讓我有一瞬間有些痴迷了,我靜靜的搖搖頭搡開他順勢撲倒他「你大爺的。」

賀蘭殞挑釁的看著我,我猛的覺得和這個瘋子計較有什麼用?卻還是捻起了他的一縷青絲笑道「你長得這麼妖媚,是不是上輩子是個女人?」

結果我再一次一不留神又一次被他撲倒「女人?要不要再試試看我是不是女人?」

「誰要試,瘋子。」

「與君共勉。」

淨兒的叩門聲拉回了我的思緒「姐姐,那個,杉泠皇帝來找姐姐,姐姐起了沒有?」

我一個眼神瞥向門外「讓他等等,我現在就起。」

賀蘭殞低下頭狠狠的在我的脖子上咬一口,我不知道要成什麼樣了,但是絕對不會短時間之內消掉的。隨後就放開我,我起來到櫃子里找了干淨里衣換好之後開始找今日到底該穿什麼,「那件大紅色的裙子。」賀蘭殞不知道什麼時候換完了衣服在一邊說道。

「見他穿的那麼隆重干什麼?」

「你平日里都穿得隆重,穿的素雅才算是特意打扮。」賀蘭殞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找到我嘗嘗穿的女君服飾遞給我「就穿這件吧。」

我心道這男人是有多無聊,想了想還是換上了。我自己畫完了底妝畫過眼線之後賀蘭殞不知道什麼時候做到我的旁邊「來我給你畫吧。」

我把臉轉向他的方向讓他畫,他細細地用眉筆畫了一個標準的粗平眉顯得很精神,我點點頭涂了口紅之後想綰個頭發卻讓賀蘭殞選了一個勾玉束在我的發絲上,冰涼的勾玉垂在我的眉心有點冰冰的。我發現賀蘭殞也沒有束發,又柔又軟的青絲好不妖嬈。

「我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白

我等的人他在多遠的未來

我听見風來自地鐵和人海

我排著隊拿著愛的號碼牌,嗒嗒嗒∼」我突然哼唱起來。

「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還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賀蘭殞問道。

我想了想搖搖頭「你是少數知道私底下這麼神經的合伙人。」

「少數?還有誰會知道?」

「嗯,小時候和我長大的人都會知道。」我回答。

賀蘭殞突然之間不說話了,我鮮少看見他這麼安靜的一面「你的意思是就差我一個人不知道了唄。」

「不知道什麼?」

「軒轅知瑾,尹岑墨,宋予安都是小時候和你長大的人。」

我看一眼賀蘭殞「誰讓你認識我認識的太晚了?怨誰啊。」

不得不說我真的是一個很不會聊天的人,人家在一邊幽怨著我還上去補一刀。我理理頭發剛站起來就被拽到賀蘭殞的懷里「這邊的領子沒有弄好。」

我點點頭出了門,賀蘭殞也跟在我身後「你跟著我干什麼?」

「出門的路不就這一條?」

「你不是應該跳窗戶出去?」

賀蘭殞看我一眼「你看我什麼時候跟你睡過一晚之後是從窗戶出去的?」賀蘭殞又話鋒一轉「你不會是害怕被宋予安知道吧?不用擔心他不會知道的。」

「誰怕了!」雖然真的有點怕,但是我還是仍然保持著和以前一樣的霸氣!我轉身快步走到了前廳,宋予安看樣子等了一陣子了,看見我似乎一驚「賀蘭丞相也在啊。」我看一眼身後的賀蘭殞一驚「你不是已經走了麼?」

「誰說我要走了?」

我皺皺眉頭坐下看著宋予安發現宋予安總是向我的身上看,我也低頭看看我到底有什麼問題,這才發現原來某個說要給我整領子的人把我的衣襟直接整到了一邊,給人一種凌亂的感覺,不得不說我現在也極其凌亂。

看著宋予安一臉糾結又怒火燃心的表情不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宋予安走向我直接扯掉了我裙子上的一塊紗系在我的脖子上「脖子上被咬了包,給你遮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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