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他都這麼老了，周萬芳不可能還這麼年輕。
並且最重要的是，周萬芳當年來華國的時候，遭遇車禍被毀了容。
後面整容了，她的臉早已經不長這樣了。
還有，眼前女孩雖然和周萬芳長得一樣。
但周萬芳眼尾有一顆紅痣。
即便後面整容了，那紅痣還在。
顧淺沒有。
所以，這人不可能是她。
難道這人是照著周萬芳的容貌整的？
不可能。
知道周萬芳原來長相的人屈指可數。
除了他，也就她哥哥周萬雄知道她原來的長相。
就連厲震鴻都不知道她原來的長相。
整容這個可能性很快被沈立排除了。
所以，真的只單純是人有相似，兩人長得像而已？
「放手，麻煩放尊重點。」
眼前陌生的男人一直扼住自己的手腕。
以為對方是故意這麼搭訕。
顧淺有點生氣，臉一下拉長了，說話更是半點不客氣。
男人到底是軍人，力氣很大。
顧淺甩了甩手，沒甩開。
久居高位，習慣了被人阿諛奉承。
顧淺說話半點不客氣，放在以前沈立早讓人扔下去喂魚了。
可因為女孩頂著一張和周萬芳一模一樣的臉，沈立不但沒生氣，反而興趣越發的濃了。
沈立到底是金字塔頂端的男人。
乍看到顧淺那張和周萬芳一模一樣的臉，沈立確實很震驚。
也準確來說，是很歡喜，
可這些情緒，也只是一瞬間。
在心里反復分析確認眼前女孩不是周萬芳後，沈立的心態很快擺平了。
不過女孩和周萬芳這麼像，還是成功引起了沈立的興趣。
「你叫什麼？」松開顧淺的手腕，沈立問。
「與你無關吧。」
甩了甩被扼的發疼的手，顧淺邁步往前走，半點好臉色沒給沈立。
女孩太有個性，沈立笑笑，倒也沒繼續糾纏。
只道真是人有相似。
顧淺前腳剛離開，沈思齊和厲南爵後腳就到了。
就在剛才，沈思齊就收到沈立的消息，說他到了。
注意到沈立一直往一個方向看，沈思齊好奇問，「伯父，怎麼了？」
沈立笑笑收回視線，「沒什麼，看到一個長得很像你芳姨的人。」
「爸爸。」沈夢蝶脆生生的聲音突然自沈思齊後面響起。
在看到沈立的時候，沈夢蝶高興的沖了上去，然後伸手一把抱住了沈立。
沈夢蝶打扮的很夸張，剛才她一直沒說話的時候，沈思齊都沒認出來她。
這會听她說話，沈思齊已然認出來。
沈立和厲南爵也如此。
「怎麼打扮成這樣。」
大掌揉了揉沈夢蝶的長發，沈立笑的寵溺。
「我是大明星，怕認出來啊。」
眨眨眼，沈夢蝶問，「爸，你剛說看到一個長得像芳姨的人，真的嗎？」
「嗯，也不算太像吧。」
沈立說的含糊。
周萬芳當年車禍毀容後，被沈立救了，在沈家住過一段時間。
那會沈家人只知道，一向不近的長子沈立，突然帶回來了一個天天戴著口罩的女人。
沒人知道她長什麼樣子，也沒人知道她叫什麼。